被結實有力的雙臂抱進懷裏的時候,簫音在他身上狠狠嗅了一下,燦爛的笑,“有陽光的味道。”
“你怎麼這麼招人呢。”看著笑得特別開心的簫音,靳顧桓哼了一句,將人壓在衣櫃上吻。
簫音都來不及說一句自己沒刷牙。
自從遇到了簫音,靳顧桓給自己貼上的“潔癖”完全成了幌子……
靳顧桓掐著她的腰,察覺對方又傻得忘了換氣,這才意猶未盡的又吮了一口才收回,看著臉蛋紅撲撲的跟熟透的蘋果一樣的簫音,“你還記得剛進靳家那會兒的事嗎?”
簫音正被吻得一腦子都成了漿糊,她在這方麵永遠都不成氣候,自然沒有理清楚他問的是什麼。
靳顧桓也沒指望她能回答,心情依舊很不錯的自問自答:“那時候,親你一口,你就要窒息一樣。”
簫音:“……”所以我們能不提那麼丟臉的事情嗎靳先生……
靳顧桓臉上突然露出一抹壞壞的笑來,低頭看簫音,“你現在還是一樣,親一口,要窒息。”
簫音:“……”所以我要去刷牙了,你快放開我靳先生!
等簫音洗漱完,過程當然是還要帶著一個比她塊頭大上很多的男人,有點艱辛,期間還要被吃各種豆腐,她差點吞了一口涼涼的牙膏水……對此靳顧桓表示,他很無辜,他隻是親親她,捏捏她,沒有任何不單純的心思。
他確實沒有心思,他全寫臉上了。
到後院的時候,史密斯在逗著大雨,大雨懶懶的掃了掃尾巴,專心照顧靳席,根本沒搭理那個外國人。
簫音心裏默默的念了:“好啊油”無數遍,結果一見麵,對方先伸出沒進化完全似得長毛手……
“你好,我叫史密斯。”
一口口音不算純正,但是流利的中文讓簫音愣在原地,差點沒反應過來。
簫音和他握了一下,心想外國禮儀難道不是擁抱一下嗎?這難道其實是中國人假扮的?
“好了,咱們開始吧。”裴紹君打了哈欠,他還沒睡醒,就被靳顧桓一個電話吵醒。
史密斯表示要先看一下簫音的傷口愈合情況。
簫音還沒在誰麵前撩這個,當初在浴室裏,也是扭扭捏捏做了好長的心裏準備才脫衣服下的水,而且那時候,都是女生。
靳顧桓知道她猶豫是為什麼,剛剛就推薦她穿了低腰褲和就燈籠袖,這會兒撩起衣服下擺,褲子稍微拉下一點點就能看到那傷口。
傷口沒有簫音一直認為的那麼樂觀,專業人士一看就知道這不是筋絡,而且跟絛蟲一樣,彎彎扭扭的在上麵。看習慣了也許不覺得怎樣,但乍一眼看過去,還是有點滲人的。
史密斯抬手比劃了一下大小,差不多他一截大拇指寬度左右。
他拿出一本冊子,遞給簫音,“你看一下,喜歡什麼樣的花紋。”
那是一本圖冊,裏麵是一些圖案,還有一些話。
靳顧桓想了想,這要是紋一隻狐狸,難度有點大,而且費時費力。
“這玩意兒疼嗎?”雖然他高中也曾是混混一族,但那時候閉上的刺青啊紋身啊,都是隔壁一家飾品店裏找來的貼紙,根本沒有動針。
“就跟被螞蟻咬一下,不算疼。”
簫音卻瞪大了眼,“螞蟻咬人很疼的!”
從沒被那麼跳蚤般大小的鬼東西咬過的靳顧桓,裴紹君,史密斯:“……”
簫音見三人這反應,沉默了一下,覺得一定是自己反應過激了,於是才慷慨赴義般的抿抿唇,“沒事,隻是疼一會兒,找王醫生要點藥擦一下就好了。”
史密斯:“這個不能隨便擦藥,我會給你專門的藥膏和藥水擦拭,有一點點痛,不過你可以選擇打麻醉。”
靳顧桓立刻附和,“那就打麻醉吧。”
被打麻醉之前,簫音還微弱的抗議了一下:“我不怕疼的,真的,不就是被螞蟻咬嗎。”
靳顧桓在史密斯說可以打麻醉之前,腦子裏一閃而過的念頭是,要不在他身上先紋一下,試試看疼不疼。也算是圓了他一個紋身夢,但一聽可以打麻醉,這念頭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算了還是你自己打麻醉吧……
挑選的是一朵藍色妖姬。
本來簫音這麼澄澈的人,秀個白玉蘭啊,竹子啊百合啊都挺好,但偏偏簫音要了一朵妖豔的藍色妖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