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的白離蕭,有些懊惱,怎的就被忽悠過去了!
白離蕭走後,牧玖笑立刻回到了鸞鳴閣,讓宮女宣了太醫,當然不是光明正大呐。帶有點偷偷摸摸的樣,她可不想白離蕭知道她對胡椒過敏的事,那樣,不好,不好。
太醫過來後,行了禮,剛想把脈卻被牧玖笑阻止了。
"你給朕看看就好,把脈就不必了。"要是把脈還得了,她女子的身份不就露餡了。
"可……"見太醫還想說什麼,牧玖笑直接開口"望,你都不會?要你何用?"
這麼幾年,她一直小心翼翼的,很少生病,生病也一般是忍忍就過了。要不是這過敏實在疼痛難當她才不會宣太醫。
"是是是……"太醫顫顫抖抖的觀望牧玖笑手臂和臉上的症狀,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牧玖笑拉出去砍了。
"回……回陛下。您……這是過……過敏症狀,臣給您……您開點藥,外……外敷即可。"太醫擦著額頭上的汗,顫顫巍巍道。
牧玖笑在心裏不免吐槽,我當然知道這是過敏,就想問怎麼解決。
"有什麼可以防止過敏的嗎?"牧玖笑端坐在臥榻上問道。她需要的是防止啊!
"啟稟陛下,這隻能醫治,防止的藥暫時臣還沒有研究出來。"太醫跪在地上,小心翼翼道。
"算了,你下去吧,將外敷的藥給朕。"知曉古代醫學水平的牧玖笑也不再為難太醫,作罷道。
"這下好了!該怎麼辦呢?要不以後讓司膳房專門做兩道不放胡椒的菜好了!"牧玖笑拿著太醫留下的藥,一邊塗著一邊思考。終於想出了一好法子。
距那日過敏事件又過去了幾日,這幾日過得倒也平靜,每日依舊是上朝,聽課,看話本,吃東西。
不過,今日,朝堂之上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也許在大臣眼裏,很正常,可在牧玖笑的眼裏卻很奇怪,南部山區發生了災禍,大臣們都上奏讓她親自前去,安撫民心,總覺得和她以前看的話本不一樣,那裏麵說得,可都是皇帝下個命令就好了,具體實施者大有人在。
好在,這次出行,有白離蕭和慕容墨這二人在,倒也沒那麼不如人意。
出行之日,宮門前浩浩蕩蕩一行人,牧玖笑坐在馬車中,接受眾臣的送別,白離蕭坐在牧玖笑後邊的一輛馬車中,慕容墨則是騎馬在牧玖笑的馬車前。
慕容墨這護衛其實當的還是很稱職的,無論牧玖笑去哪都跟著,雖說對牧玖笑不太尊敬。
出了楓城,牧玖笑坐在馬車上剛要昏昏欲睡,就被顛簸醒了。
有些氣惱的撓了撓頭發,牧玖笑掀馬車的透風簾,朝著騎馬的慕容墨道"慕容墨,朕要騎馬!"
慕容墨側目而視,印象中,他不會騎馬吧?
"你會騎馬?"慕容墨眼裏鄙視的神情毫不掩飾。
牧玖笑一瞪,透過窗口道"你以為?"
好吧,其實她不會騎。但是,在這個和藍顏長得一樣的古人麵前,她才不想示弱!
"停下。"牧玖笑這樣的回答,慕容墨自然而然就認為他是會騎的,一揮手,示意後邊的人停下來,然後一躍跳下了馬,牽著馬,來到牧玖笑的馬車前。
見著慕容墨的這番動作,牧玖笑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待靠近馬時,聞著馬身上的味道皺了皺眉,可想著馬車那麼顛簸,也還是忍了。硬著頭皮的爬上了馬,卻不料馬突然發狂,一直左右踏,突得往前衝了出去,
牧玖笑被馬這麼一衝給嚇得個半死,隻能雙手抱著馬頭,盡量保護自己,讓自己不被甩下去。
"慕容墨,快點救朕!"牧玖笑在馬背上看著離馬越來越遠的慕容墨吃力喊道。真的很可怕的好嘛!
慕容墨眼見牧玖笑離他越來越遠,而周圍的侍衛更是為躲避馬的橫衝直撞而東倒西歪,隻得搶過一旁侍衛的馬騎上,去追趕牧玖笑。
好不容易追上後,卻發現牧玖笑不在馬背上,四處一晃,才在一片較深的草地上找到牧玖笑。看那樣子,應該是被馬給甩下來了。
看著草地上昏過去的牧玖笑,慕容墨沒來由的心裏一疼,認命的下了馬,走到牧玖笑的身邊扶起他。
用手拍著他臉"喂,醒醒,醒醒。"
好一會,牧玖笑才睜開眼,迷迷糊糊道"阿墨,我頭好痛。"
"知道頭痛了吧?真不知道你到底會不會騎馬?你是豬嗎?"慕容墨此時也顧不得什麼君臣有別,惡狠狠的罵著牧玖笑,其實他從來就沒顧及過君臣有別這茬。
"阿墨,你罵我。"不知是還沒回過神來,還是怎麼著,牧玖笑孩子氣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