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月1(1 / 2)

華雲凰在趕回山穀的路上,遇上了變天,舊疾發作,她隻得靠在一棵路邊的大樹後,等著發作過去。

忽然,她聽見路邊幾個青年猥瑣淫笑地追逐著一個少年。那少年長發飄散抱琴逃奔,一襲大紅衣袍隨行舞動,帶起驚心動魄的豔美。

不一會少年便被追上,踉蹌地被按倒在地。接著便是裂帛斷錦的聲音。華雲凰耳力敏銳,清晰地聽著不遠處的一片混亂淫/靡。她發病時,擅引內力是禁忌,否則會氣血逆流,輕則舊疾逆重,重則累及髒腑危及性命。就算沒有發病,華雲凰也未必想見義勇為。會不會多管閑事,全依她當時的心情而定。所以她隻是靠在樹後,繼續調息養病,不動聲色。

施暴人的淫/聲/浪/語、猥瑣奸笑越來越不堪入耳、囂張放肆。忽然華雲凰察覺到,自始至終都未聽到那清豔的紅衣少年一聲哭泣哀求。一時好奇,她便從樹後探出頭來觀望,入目便是極其香豔色/情的場景。隻見那少年被按倒在地,麵向華雲凰側首緊緊地咬著唇,上身的紅衣幾乎完全被撕裂剝開,袒露出白皙胸膛上的兩點。一條修長白嫩的大腿在破碎的紅豔布料中若隱若現,更激起了那幾人的獸/欲淫行。一個男人欲/火/中/燒,一把抄起那少年白嫩的大腿,將他下身的衣擺粗暴地往上推了推,露出他白嫩緊翹的臀瓣。見此情景,周圍幾個男子更加激動興奮起來,紛紛淫笑著起哄。那少年見難逃欺辱,臉色愈加蒼白,卻仍是緊緊咬著唇,大大漂亮的鳳眼裏,積蘊著濃重的絕望和哀傷,以及哀霧下跳耀的倔強與隱忍。他不發一語,不求一聲,隻是直直的盯著滾落在他身旁的琴。那把琴,已經要被那些奸/淫的男子踩爛了。

看到這一幕,華雲凰怔了下,此刻她美麗冷然的眼,漸漸湧出一縷柔情。

就在那抓住少年大腿的男子,將要褪去自己褻褲,把硬挺擠入少年緊翹臀瓣間的後庭時,突然身體一僵,手一鬆,向後重重倒去。其他幾人還未及查明緣由,也跟著僵在原地動彈不得。華雲凰一言不發地笑看著他們,長指一扯,就把幾人拔了個精光。她撿了件最好的外袍,丟給了那少年,遮住了他隻有顫巍巍掛在小腹,幾乎要遮不住雙腿間陽物的破爛布料。

那少年先是一怔,隨即滿麵飛霞地跪坐起身,果斷將那外袍一扔,用身上破碎不堪的布料勉強遮住身子。隨後便急急地爬向他的琴。他匍匐著抱起琴,小心翼翼地用身上所剩無幾的布料擦著琴麵上的塵土。可是琴的許多處已經被踩斷踩裂,不能修補。他垂下眼,將琴小心翼翼的抱進懷裏,顫抖著雙肩,隱忍著巨大的悲痛苦楚。此時此刻,本來就破碎的衣衫從他白皙瘦削的肩頭滑下,從華雲凰那個角度看來,仿似就像在用那琴,遮擋住他胸前突起的那一抹嫣紅。

華雲凰左眉一挑,心想幾個赤條條的男人站在眼前都沒刺激到她,而這個乳臭未幹的青澀少年卻著實讓她動了情欲。她想閑事管完了,趕緊回去繼續運功調養。剛想轉身邁步,就覺胸內猛地一陣氣血翻滾上來,待她再想運功壓製,為時已晚,隻覺此時喉頭一股腥甜,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人立時就昏了過去。

再醒來時,已近黃昏,大約已是兩個時辰後了。華雲凰輕蹙起眉,發現胸口除了有些憋悶,其他並無大礙。她環視四周,發現自己躺在客棧的床上,剛想起身細查個究竟,就見那少年端著一個青花瓷碗推門而入。他見到華雲凰已醒,正看著他,不自覺地垂下眼,雙頰飛紅,輕輕抿著唇,走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