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感受到那如有實質一般的目光,柳妙涵不由得嬌軀一震,立刻低下了頭,眼中也少有的露出了一抹恐慌的表情,正想要為自己剛剛說的話辯解的時候,單天邪卻又說道,“屍使一番話說的條理清晰、更是在為我極樂穀大局和我那個不成器的哥哥著想,看來屍使也是難得的忠義之人,僅是這番忠心便讓本座眼前一亮,更何況現在也確實不是談論這個事情的時候。”
聽到單天邪這麼說,柳妙涵那原本已經是被冷汗浸透的身子不由得放鬆了下來,暗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近日,江湖之中錦衣衛頻頻有所動作,我極樂穀雖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意欲何為,但是僅憑著《覺陰功》這部功法的突然現世,恐怕日後我極樂穀也難逃被牽連的命運,不知道各位長老、執事還有五使有什麼高見,能夠保我極樂穀在這一場武林浩劫之中立於不敗之地?”說話間,十大執事、五大長老也都走進了屋子中,默默地站在兩側。
極樂穀中雖然設有五大長老和十大執事,但是五位長老素來都是各自隱居在天都峰之中,向來很少過問穀中的事務,而且別說是過問穀中事務了,就連是露麵那都是少的可憐,而那十大執事更是平日裏四散在江湖各地,就連回極樂穀的日子都是少得可憐,所以穀中的一番事務向來都是由五使和穀主商議之下決定,要不是這一次單天邪接任穀主的儀式,眾人齊聚在這天都峰上,恐怕也很難將眾人聚在一起;像今日這麼多人一共議事的場麵可是相當的少見。
厲天掃向了麵前的五大長老,見他們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不由得嘴角一陣抽搐,看著他們一副絲毫沒有因為這個事情吃驚的樣子,就知道原來他們也是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穀主,此次徐乘風父子死在九陰白骨爪之下,雖然現在武林各方還都沒有懷疑到我們極樂穀的身上,可是一旦他們想到這是九陰白骨爪所為的時候,他們一定會去追查《陰陽九重》的下落,到時候我極樂穀的秘密便會被世人廣知,要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我們極樂穀就是有千張嘴也說不清,隻怕東方劍如此所為的深意更是為了借此陷害我們極樂穀,將武林的目光都轉移給我們極樂穀的身上。”在厲天發愣的時候,司馬翊天已經率先一步站了出來說道。
司馬翊天一語中的,這也正是厲天所擔心的地方,現在極樂穀雖然已經有了成為江湖第一大派的趨勢,但是要是武林各派同心共力來圍剿極樂穀,那也不是現在的極樂穀所能承受得了的,所以這一次千萬不能讓這矛頭指到自己的身上,當下也說道,“穀主,現在已經知道了當初覆滅明教的時候是錦衣衛和五毒教所為,那這遺失的《覺陰功》想必也是被他們奪了去,不如我們將這件事情放給武林,將這矛頭先甩給錦衣衛和五毒教的其中一個,到時候我極樂穀再坐觀其變,看看這到底是誰在陷害我們。”
單天邪聽後點了點頭,讚許的目光掃向了厲天,“鬼使果然好計謀,如今青城派出了這樣的事情,錦衣衛自然是首當其衝,現在在江湖上已經傳的沸沸揚揚的;不過我卻不打算將這《覺陰功》的消息傳出去。”單天邪略略停頓了一下還沒等厲天等人將心中的疑惑問出來就再次開口說道,“各位細想,他東方揚向來都是老謀深算,又怎麼會做出這等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事情,所以我想這《覺陰功》並不在錦衣衛之中,而且這件事情必定也超出了東方揚的籌劃,所以如此說來那這《覺陰功》必定是在五毒教中,雖然不知道洛尊為何會在五毒教沉寂在武林這麼長時間之後再次現身江湖,不過想來他是為了報複青城派和峨眉派,不過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是要動用《覺陰功》的力量,不過這誤打誤撞之下倒也算是幫了我們一個忙,所以我想我們要趁著武林上現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還在錦衣衛身上的時候,派高手偷襲五毒教,趁機奪回散落江湖多年的《覺陰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