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番外下林海如舊番外看過勿買(2 / 3)

“別!”我驚訝地叫了起來,他這是什麼意思!

若影低著頭,一言不發地將我壓倒在床上。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在想什麼,林海如,你真夠狠的。”他說,“你知道留在你們身邊我下了多大的決心,有著怎樣的覺悟嗎?”

心髒一上一下的鼓動,答案呼之欲出。

“不過沒關係,既然你不知道,今天晚上我就讓你好好地看清楚吧。”

“不,天晚了,還是先睡吧。”

“嗯,是晚了。”他一邊已經把我的腰帶解開。

“我還病著……沒力氣……”

“這麼快就會提條件了,”若影嘻嘻地笑起來,手裏卻不停頓,把我的褲子褪到膝下,“放心,你不必出力,躺著享受就行。”

“可是……可是……”我覺得嗓子都冒煙了。

不,不行!我會被弄死的!

“啊!你放開啊!”

“別扭什麼,還沒開始呢,光用手就這樣,等會還不折騰死。”

“嗚……”

“你先別動……呃,等我,適應一下……”

他軟軟地趴在我身上,發間是洗浴後的清香。外麵的雨還在下,越來越大,聲音嘈雜地充滿了整個天地,而我的懷中有他。

我一翻身將他壓在下麵。

他似乎很難受,推拒我的胸膛:“你怎麼這樣,還病著呢,逞什麼強。”

刺激太大,根本容不得理智的存在,我撫摸他的發,親吻他的額,在他身上做著惡。可是不論如何對他,若影眼睛裏滿滿地都是我。他有些疼痛地蹙著眉,盡管如此還是睜大了眼睛,信任地、愛慕地、全無保留地,一直看著我。

“我愛你,若影,我愛你!”我不斷地重複。

“我知道。”他說,音調裏夾著短促的呻吟。

我顫抖地親吻他的喉結,低聲地重複:“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真想把一切都給你!”

他緊緊地抱著我,承受每一次衝動的動作。

“林海如……”他歎氣地念叨我的名字,很久沒有說話,隻是不斷地撫摸我的頭發。

我想,活著真好,就這麼和他一直一直地生活下去,一定會擁有天下間最美麗的幸福。

[林海如篇之一?完]

【林海如少年行記1】

那年,正是正月初一,南楚地處南方,卻仍是十分寒冷。清早,街上又恢複得清清冷冷,偶有幾個過客,都是縮了脖子匆匆地行路。

十幾個老丐躲在兩家大戶外牆間的夾角處,圍著一個頭麵汙濁的小乞丐。之所以說那群人老,也不是由於他們真的有多老,而是與中間那小乞丐相對而言的。

那小乞丐身上的衣服已經磨得破破爛爛,沾滿油汙泥漿,破爛襤褸的毛氈裏隱然可以看出尚有一套算是合身的女娃裝束。

隻見那柔軟而斷裂汙糟的指甲撚著一本嶄新的曆書,低垂的眼掃了一下過去,那少年獨有的軟潤的嗓音於是從人間低低地讀了出來:“丁亥年,正月初一,宜祭祀、開市,……忌會友、嫁娶。”

雖然聲音軟潤,明眼人卻能聽得出是個男童,並不是因音色,而是那淡淡然的態度和平穩的吐息。這年代的女孩,養不出如此平淡的氣質。

“哈,宜開市啊宜開市,”一個老丐聽得立刻樂了,說道,“今日路人這麼少,還宜開市呢,還沒等摸到哪人身上去,就要被人給逮著了,還怎麼營生?宜開市個頭啊!”

“人家過年,我們睡覺!大家還是散了吧,今天的副業恐怕糟糕。”

“也是也是!”又一人附和著,一兜手抽走了小丐手中的曆書。

“老牛你也真是,偷什麼不好,竟偷了本曆書回來,那些識字的根本不願與我們打交道,又怎麼賣出去。”

“要你管,賣給鎮北禿頭李,讓他轉賣不就成了。”先前那人狠狠錘了旁邊一下,把書本塞進懷裏護著,轉手就走。

算是熱鬧湊完,於是一群乞丐一哄而散,四處歸了自己的窩。

有的三五個一順道地離去,邊走還邊留下了些微的對話:“那娃兒倒怪,識字好像很多,卻偏偏是個流浪兒;是個男孩,卻要做女孩打扮……”

那聲音本小,可是剩下的小丐縮在牆角落裏,肩膀輕輕抖了抖,又縮得更深了。這鎮子不大,地上的石板鋪得十分疏落,正月的風吹過一陣,卷起了許多泥土。饒是小丐藏身的牆角狹小,也是阻不住寒氣,他隻能緊緊抱了膝蓋,縮著發抖。

又是一陣腳步傳來,兩個南楚兵丁打扮的人從街道那頭走來,一路打著嗬欠,一路嘮嘮叨叨地抱怨。

“哎,我就說嘛,當兵雖能拿糧餉,可是天天這麼早起,還要當差,上頭什麼時候叫,你就要什麼時候到。哪裏有在家務農時的清閑,農忙時雖然忙了些,可是閑起來至少能睡頓好覺。”

“……大哥,你認得字不?這畫上的女娃兒誰啊?這麼可愛,怎麼上頭查得這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