儼然,錢樂山的說辭,是故意加重了謝子珺的錯處,忽略了錢樂山先前犯下的錯處。
有些人是比較聽勸的,就像是錢樂山這種的,說好聽了就是耳根子軟,說難聽了就是牆頭草。無論從那一層來思慮,錢樂山說的都是在理的。一個人,沒有理由不去聽那些個不在理的話不是嗎?
“可是,錢老……錢兄為何今日又提起來呢?”
錢樂山自然是信了錢樂山的話,但他也不是傻子,自然也是要詢問個明白的,可千萬不能剛過了幾天安穩的日子,又要從回到那心驚膽戰的生活中去。
“歐陽兄,想必對日前的狀況,你也是瞧得清楚的,謝子珺是如何壓迫我,想必你也是看在眼裏了。我是一個外行人,紡織行業自然是不太懂的,剛入行時,難免會有一些衝突,許是哪裏做的讓謝子珺有些不滿意了,這不,便反過來對付我了!
哎!這些事且先不提了,你瞧瞧最近偌大個洛陽城被她攪弄得,都亂套成什麼樣子了?現在流言四起,到處都在傳言她謝子珺是神仙下凡,這不是妖言惑眾呢麼?
歐陽兄的生意也是與紡織業有著關聯的,想必您也知道劉詢劉師傅吧!前些日子,我去請劉師傅,想要尋求合作……哦,對了,劉師傅性格古怪,想必你也聽說過吧?我是用盡了所有的一切辦法呀!卻都不曾請的動他老人家。
可是,你猜怎麼著?人家謝子珺隻去了兩三次,就把人家劉老師傅請到手了!這是什麼樣的本事呀?她一介女流之輩,難道真的比我們這些個大丈夫還能幹不成?”
“錢兄現在說這些是何用意呀?”
“我現在在想,當日趙府出現過萬丈光芒,這事不假,我也曾經親眼瞧見過。但是,我覺得這並非是什麼神仙下凡,許是妖孽在世也說不定呢!”
錢樂山說話的表情極其認真,讓人瞧不出來他到底是在說笑話還是在認真的。歐陽富就這樣怔怔的瞧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錢樂山似乎思忖了許久,才緩緩的抬起頭來,對著歐陽富故作歉意的嗬嗬傻笑:
“嗬嗬,歐陽兄切莫見怪,許是我胡思亂想了。但是,你試想一下,前段時間趙府發生了諸多事情,都說趙夫人已然香消玉殞,可是又突然間回來了……世間的傳聞想必歐陽兄都聽說過吧!說趙夫人已經埋骨墳墓了,而且那段時間趙公子也已然渾渾噩噩的,怎的就又突然間活過來了呢?
這其中的關係咱們不知道,也不追求,暫且放到一邊不說。就這段時間趙記已然倒閉的事情來看,想必歐陽兄也是知道的,什麼樣的本事,才能夠讓生意在一天之日變得如火如荼的?我想,這並非一般人能夠做的到的吧?
若不說她謝子珺是妖孽在世的話,想必也是使了諸多的花花腸子,才使得如今的生意門庭若市的,攪得其他家的生意一落千丈,許多商鋪最近都是哀聲怨道的,且不說紡織界受到牽連,就連其他一些生意都是備受牽連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