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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媽始終還是被方妍姝送進醫院了。夜色已晚,陳秉文幾乎是在解剖室消完毒的那一刻走了進去,留下張揚和向燕一同在走廊裏。
“我送你回去。”張揚說道。
向燕一看天色,抱怨道:“現在都這麼晚了啊——我們去開房吧!”
“矜持點!你是個女生哎!”張揚沒好氣道。
向燕嘴一撅,說:“現在男生都那麼矜持,隻有由我們女生來不矜持咯……”
她這話什麼意思?張揚怎麼就聽不明白捏?不過這麼晚了,他還真不放心她一個女生在外麵。
“我房間在樓上,我帶你上去。”
有大好的緊密接觸的機會,向燕怎能不雀躍!可她期盼了一晚上,什麼也沒發生……是怪張揚太有定力,還是自己太沒魅力……
同樣陷入戀愛窘境的還有桑平——
他本來決定不再去跟程詠顏扯上關係,可他隔天一來到T大,就忍不住了——先是給林海通了電話,確定了程詠顏上課的教師位置,然後他又去當了一回學生。
程詠顏下課後,桑平就黏上去。一路來到停車場,可這回桑平沒有打退堂鼓,而是直接鑽到她的車裏。話說,他可是第二回坐上程詠顏的這輛蘭博基尼了。第一次太倉促,沒有好好感受,今兒享受了一番,確實覺得這車不錯。
“你又要幹嘛?”程詠顏沒有開車的意思——因為桑平還在車上。
“別急著趕我走,我找你確實有事兒。”桑平調了調後視鏡,對著鏡子臭美了一番,“你是不是有個學生叫孫甜甜?”
“我隻認人臉,不認名字。”就算跟她很熟的一些學生,她現在也叫不出對方的名字。
“這是她的照片。”桑平將孫甜甜的照片拿出來擺在程詠顏眼前。
程詠顏一看,說道:“是有這麼一個學生,她是不是這個案子的受害人?”
“我還以為雲舟什麼都給你說呢!”桑平酸酸的嘟囔了一句。
“你說什麼?”程詠顏沒聽清。
“沒什麼。我是想問你,關於孫甜甜的事,你知道多少?”桑平公事公辦。
“上課很認真。”
桑平本以為她會說出什麼很勁爆的內容,可等了半天,這五個字過後就再沒了下文。
“就這?”看來,桑平指望錯人了。不過,他來找程詠顏的目的本來就不是為了查案。
程詠顏翻了個白眼,“很抱歉讓您失望了,可這種事,一般都會從受害人最近親的人身上著手吧。她是我的學生,可我們之間連一次談話都沒有,你還指望我對她能有什麼樣的了解?”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咄咄逼人?”桑平心裏很不舒服。他明明那麼渴望見到她,可她呢,見了他就跟見了瘟神似的——連躲不帶躲,恨不得直接拿蒼蠅拍拍死!
“那你能不能不要纏著我?”程詠顏扭頭看他道。
這個問題,桑平還真不能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於是,他自以為聰明的轉移話題。想起之前挾持她的時候掐了她的脖子,他伸頭看了看,冷不防還摸向她白皙的頸子,說道:
“痕跡這麼快就下去啦?早知道我就再用點力氣了。”
“你是不是有暴力症啊?”程詠顏不閃不躲,“是的話,我勸你最好去看心理醫生。找我也行,還可以給你個半價。”
桑平這一摸,好似戒不掉的癮,柔軟的觸感從指尖傳到心底,癢癢的讓人難以自持。待到程詠顏躲閃,他卻不放手了,尤其是那張臉,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我不隻很暴力…….”桑平低聲道,低沉的嗓音中帶著磁性的沙啞,“而且還很黃呢!”
他話一說完,就傾身吻上去,眼看就差那麼零點零零一公分他就要得逞了,這時卻跑來一個極其煞風景的人——
“詠顏姐!”
乍一看來人,那張臉像極了林海,仔細看他那一頭黃毛兒才知道此人是林海的孿生兄弟林洋。看桑平對程詠顏曖昧的動作,林洋就知道自己的出現壞了他的好事。再看桑平明顯不悅的神色,他心中就一陣忐忑,可現在不是認錯的時候!
林洋趴到車窗邊,難掩急慌慌的臉色,“詠顏姐,你要救救我!”
“誰是你詠顏姐?”程詠顏瞥他一眼。
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程詠顏對林海跟林洋的差別怎麼就那麼大捏?這個問題的答案,林洋也想知道。
“詠顏姐~”林洋狀似撒嬌,“真出大事兒了!今天早上什麼偵探社的人找到我這兒來,說我殺了人!說我殺了我前前前前前前前——不知道多少個前的女友孫甜甜!你得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