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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同行,雲舟的周圍籠罩著太多的光芒,那是李佳琦望塵莫及的。
加之雲舟的身世背景不算秘密,李佳琦看他的眼神更添了許多癡往。
雲舟要有程詠顏那麼高深的功底,絕對會看出此刻李佳琦眼神中的含義意味著什麼。
有了接近雲舟的機會,李佳琦自然不放過。
“雲舟,你怎麼會在這裏?”
雲舟指了一下正“掐”著小安然的程詠顏,回道:“我是她的辯護律師。”
李佳琦瞪大眼睛,銳聲道:“你該不會真要為她辯護吧?她可是個殺人犯!”
就算他跟程詠顏沒關係,聽李佳琦這麼詆毀他的當事人,雲舟也不會高興。於是他公事化道:
“我的當事人已經有物證人證,證明案發當天她沒有出現過凶案現場。”
“她是安伯伯遺囑中最大的受益人。”任誰都會覺得這很奇怪——安武生怎麼會將家產分給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人?李佳琦打心眼兒裏認為程詠顏逃脫不了幹係,“她殺沒殺人那可說不準!我是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段威脅安伯伯把她的名字寫在遺囑上,總之光是一條詐騙罪就夠她受的!”
雲舟看她一眼,懶得爭辯。他寧願留些功夫到法**跟她唇槍舌戰一場!
“你怎麼會在案發現場?”雲舟試圖轉移話題。
“我是來取安伯伯保留的那份備份遺囑的。”李佳琦道。
她所說的備份遺囑鎖在安武生臥室的保險箱裏,她不知道密碼,才在這裏徘徊了這麼久。她本打算詢問柳粟,不過柳粟現在的狀況並不適合配合她的工作。
那可憐的女人崩潰了——
“繼承遺囑的一共有多少人?”雲舟覺得興許能從這裏麵找出線索。
哪知李佳琦職業性一笑,道:“恕我不便透露。”
同身為律師,雲舟自然知道幫當事人保密的重要性——這也是他們的職責。現在他隻能寄希望於警方和他偵探社裏的那幫人。
眼看不知怎的小安然就到了桑平的手裏,雲舟一個健步上前,搶籃球似的將孩子奪了回來。
“你個粗人!三歲定八十!你知不知道!”
他是怕桑平的壞習氣傳染給小安然。
“你、你什麼意思?嫌棄我是不是?”桑平狠狠一瞪他,不悅道,“小心我咒你將來生的小孩兒沒屁眼兒!”
“怎麼說話呢你!”責備完桑平,雲舟回頭就哄著小安然,“哦哦,小寶貝,咱不理這個壞蜀黍哦~”
“蜀你妹!把孩子還給我!我還沒玩兒夠呢!”敢情他把安然真當玩具啦!
被搶來奪去,安然覺得挺有意思,又咯咯笑起來。
方妍姝緊張他們把孩子摔著,於是強硬得把安然抱在懷裏,還道:“覺得好玩,就自己生一個去!”
這生孩子可是一個不小的工程量,可桑平跟雲舟這兩個男人還在打地基階段,離完工的那天還早著呢!
再看小安然的媽媽柳粟——這個機會哭斷腸的女人此刻連自己都照顧不了,更別說去理會小安然了。還好隻靠賣萌這一招,小安然就收買了怪蜀黍怪阿姨們的心。
柳粟說要跟丈夫做最後的告別,就被霍沁、何柳和金耀之載去偵探社了。覺得偵探社的陰沉氣息可能對小孩子的影響不好,方妍姝決定留在安家守著小安然,將壓抑許久的母愛,毫無保留的施於小安然。
那些警員送走現場目擊者王媽,又做了保護案發現場的工作之後陸陸續續的離開了。
本來程詠顏跟雲舟也是要離開的,無奈程詠顏身邊多了個牛皮糖桑平,雲舟也放心不下方妍姝一個人帶孩子。
桑平將客廳長櫃上的一排照片看了個來回,唏噓道:“這老家夥一大把年紀,怎麼連個兒子都沒有?”
要是他像安武生那樣有身份有地位又多金,管他跟誰生孩子,隻要是兒子就好!
“所以才被人鑽了空子,騙去那麼多錢!”仍滯留在安家的李佳琦瞪著程詠顏道。
不知為何,程詠顏看她的眼神中多了絲同情。不過也是,不知情況就胡亂造謠的人,當真有那麼點可憐——
“你知不知道,我四歲的時候就認識安伯伯了,你又認識他多久?”
李佳琦語塞了,臉上帶著羞窘,不是因為她不知情,而是覺得跟程詠顏比起來,她跟安武生隻有三個月的交情真不值一提!
聽了程詠顏的話後反應最大的居然是桑平,他驚道:“你該不會是安武生的私生女吧!?”
如果是真的,這可是頭條新聞!
不過從另一方麵看得出,桑平也不會相信安武生會將一手基業交到一個跟自己毫不相關的人手裏。
“我很清楚我的父母是誰!安伯伯把遺產留給我,那是因為他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