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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顧全大局,雲舟決定隻能從小局出發,就眼下、身邊的事做起。
雲舟看著抱著安然寶寶的方妍姝,帶著歉意道:“妍姝,就麻煩你帶著孩子多跑跑,去問問死者的鄰居,看看能不能得到什麼情報。”他轉而看向對程詠顏一臉癡迷的桑平,“桑平,你去看看這附近有沒有監控,說不定錄下了凶手。”
隨後,他連程詠顏都沒放過。瞥著門戶大開的保險櫃,雲舟陰測測道:“這櫃子是你打開的?”
“不是我,是李佳琦。”程詠顏頭也不抬的道,好似她手裏的文件有莫大的吸引力。
“……好吧,我們來談談。”雲舟不笨。哪那麼容易被程詠顏騙,盡管她把瞎話說的有多麼像實話……
要是李佳琦知道這保險櫃的密碼,她早拿著東西走人了。還用等到剛才那會兒?
等桑平和方妍姝都走後,雲舟便不再顧忌,“有關安武生的事,你還藏著掖著了多少?”
“不多,也就是他大老婆是怎麼死的,兒子跟他是怎麼決裂的,又娶了多少小老婆,生了多少孩子,不啦不啦之類的。”程詠顏好似道家常般細細說道。
“他有兒子?他居然有兒子?”雲舟的反應跟李佳琦一樣。
“有啊,跟我差不多大。”
“你知道這麼多居然也不告訴我!?”再好脾氣的雲舟也覺得程詠顏的這點可惡。萬事知卻不說萬事,有什麼用!?關鍵是安武生的這件事還關係到她本身。
“拜托,我也是有原則的。”程詠顏反倒責怪起他來,“安武生是我的病人,我也要為病人守秘的好不好!”
她知道安武生如何如何,那都是安武生在接受心理治療時對她傾吐的,都算是病人的隱私。她這個心理醫生怎麼能拿這種事開玩笑?要不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加之詢問的又是雲舟,程詠顏才不會泄密。
“他兒子叫安凱,現在是一家出口公司的小職員。他母親,也就是安伯伯的原配死了之後,父子倆的關係就決裂了。”程詠顏說。
“為什麼?”雲舟不由問。
“十年前,安伯伯的原配被綁架了。安伯伯拒交贖金,綁匪撕票了。安凱把母親的死全怪在安伯伯頭上。”程詠顏說。
聽後,雲舟一陣唏噓,忙不迭問:“綁匪呢?最後怎麼樣了?”
“一開始安伯伯就報警了,綁匪慌不擇路,殺了人就逃。”程詠顏沉吟一聲,因為後麵的故事有點離奇,“綁匪抓是被抓了,不過最後死在了監獄裏。”
雲舟心慌慌的吸了口冷氣,道:“是不是安武生買通監獄裏的人,把綁匪給殺了!?”
要真是這樣,這事兒的難度又更上一層樓了。指不定綁匪的家屬會不會找上門來,把安武生給結果了!
“不是。”程詠顏搖頭道,“安伯伯說他曾經有過這樣的念頭。他去監獄看過綁匪,綁匪告訴他人不是他殺的,就連綁架安伯伯的原配也不是他的意思。安伯伯從監獄回來的當天晚上,那綁匪就死在監獄裏了。”
雲舟神色凜然,越發覺得安武生的死牽涉之廣是他所不能掌控的。“也就是說,那個綁匪的同夥還沒找到?”
“這麼多年來,安伯伯一直在暗地裏查這個人。”程詠顏說。
“難道那個死掉的那個綁匪就沒留下同夥的線索?”雲舟疑惑。
“他隻是個替罪羊。”事情到底怎麼樣,程詠顏也不甚清楚,隻想那綁匪大概沒把同夥供出來就命喪黃泉了。
“我叫何柳去聯係安凱。”雲舟當機立斷。
安家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安武生的兒子還不露麵,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目前的部署就是偵探社的人全力追查安武生被謀殺一事,程詠顏也沒讓霍沁,也就是警方那邊閑著。明著是讓他們就安武生一死調查綁匪一事,也就是說綁匪的家屬也被列入嫌疑人的名單;實則暗地裏是讓霍沁揪出綁架案的幕後黑手!
程詠顏知道這件事做起來不容易,但想著霍沁近水樓台——身為警察的她總會有些手段的。
程詠顏跟雲舟各自交代完,便聽到有人上樓來的聲音。
“登登登——”
那是典型的高跟鞋跟地麵摩擦的聲音,急促中帶著三分魄力。
不像是方妍姝,抱著孩子的她就算有天大的事兒也不會走的這麼急。
來者何人?
程詠顏和雲舟一同疑惑的向方門口看去,隻見一身灰黑色製服,挎著皮包的女人一臉衝衝怒氣。
看這女人的長相就知她吝嗇到極點,卻從不虧待自己——除去那一身美容化妝品專櫃的製服,她肩上挎的包,腳上穿的鞋,臉上擦抹的霜、口紅,身上噴的香水,無一不是品牌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