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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詠顏的強項是通過透析案發現場的一切線索,來對案犯做側寫。可問題是,餐館並不是案發第一現場,隻能算是毀屍滅跡的地方。
盡管如此,程詠顏卻也不是全然無結論。
餐館經理積極的提供一間幹淨的包廂,供偵探社做分析討論時使用。程詠顏就在這裏給凶手做了一份側寫。但鑒於證據有限,她也隻能小試身手。
“這種屠夫式的殺人手法,表明凶手很殘忍。而且從他利落的刀法和毀屍的方式可以看出,他在殺了人之後沒有一絲心理愧疚。凶手要麼是一個近乎完全的心理變態,要麼就是經常從事屠宰類工作的人。”
聽後,陳秉文默不作聲的點點頭,算是認同程詠顏所說。站在法醫的角度來看,他本人也覺得凶手解離死者骨頭的手法十分嫻熟,應該對人體有一定的了解。
程詠顏翻看著蕭晏就目前案情的發展做的報告,她鎖著眉頭道:“就死者身邊的人提供的證詞和屍檢檢驗出來的結果,死者的死亡時間並不確定。”
筷子就是死者身邊的人,他跟死者大山是室友。
方妍姝是詢問筷子的人,她一想到筷子昨晚喝醉了,便說:“我覺得那個證詞不可信,因為昨晚筷子喝醉了。”
“喝醉不一定會出現幻覺。”程詠顏一句話就駁斥了她。“既然這樣,我們就用排除法。”
夏洛克福爾摩斯曾經說過,“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那個看起來再怎麼不可能,那也是最後的答案。”
方法雖然是好方法,關鍵是怎麼做!
“要怎麼做,盡管吩咐!”桑平早已做好將身心隨時“奉獻”給程詠顏的準備。
“把這件案子當做兩個案子來處理。”程詠顏解釋道,“就兩個死亡時間,把這件案子看成兩個毫不相幹的案子。”
從離現在最近的死亡時間開始著手——也就是方妍姝從筷子提供的證詞中推算的大山死亡的時間。假如大山死於今日清晨七點左右,餐館的其他人都在哪裏、做些什麼、是否有人證明。
這家餐館通常都是在上午九點正式營業,早上七點那會兒,筷子他們都在睡覺,根本對大山的死一無所知!
方妍姝甚至盤纏了經理,也沒得到更確切的線索。
第一種可能被推翻,然而第二種可能根本無法進行!
如果大山是死於昨日午夜之前,那筷子在午夜之後回宿舍看到躺在床上的又是誰!?
桑平他們想方設法來攻破這一個不可能——
於是,他們在包廂裏擺設了一個審訊室,第一個進審訊室的人便是嫌疑最大的筷子。筷子被張揚帶進“審訊室”,一眼看到並排坐著的方妍姝跟程詠顏。原本被兩個大美女審問,他不應該會那麼緊張的。可就目前形勢,筷子實在笑不出來。
張揚問筷子,“你確定昨晚看到的不是已經死了的大山?”
“怎麼會!?”筷子嚇出一身冷汗,“我當時還見他翻身來著!”
他深信自己當時看到的不是錯覺,他雖然喝高了,不代表他的眼睛出了問題!
然而,這很有可能是筷子的一麵之詞,並沒有第三者證明他說的真假。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來看,筷子的嫌疑很大。站在一個測謊者的角度來看,程詠顏並沒有從筷子的表情中發現說謊的跡象。
“在你眼裏,大山是個怎樣的人?”方妍姝記得桑平有交代,要她從大山身邊的人中問出他們對大山的看法。通過他們的評論,有可能會看出他們之中有誰對大山是滿腹怨恨的。這個人極有可能就是殺害大山的凶手!
筷子並不知道方妍姝問這話的意圖,隻老老實實的說:“大山人很好,特有人緣,早上總是第一個來餐館的,晚上總是最後一個離開餐館的。他對什麼事都很負責……”
照這麼說來,大山足以被列入好人的行列。但好人也有招人嫉妒的時候,方妍姝又相繼問了其他人對大山的看法,發現大家眾口一詞。
“把筷子叫來。”程詠顏忽然說。
方妍姝心頭一緊,想到難道程詠顏真的認為筷子是凶手?
可無憑無據,她要怎麼揭穿筷子?
張揚重新把筷子帶進來,程詠顏示意方妍姝、張揚二人離開。她的意圖是給筷子一個輕鬆的環境。
筷子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笑的一臉溫和的女子,大概是覺得她沒有什麼威脅力,於是就沒有了之前的緊張感。
程詠顏伸過手去,拍了拍對麵筷子僵硬的手背。在別人看來這個小動作純屬安慰之意,並無曖昧,可趴在門縫前的桑平恨不得把筷子的那隻占了程詠顏便宜的手給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