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肯定的。
在這個世界伽藍已經深切的體會到了這個。在個體強大的前提下獨裁無法維持,不存在共有思想,所有人都唯利是圖,自由競爭的目標隻有一個,沒有最強,隻有更強。於是他看到了八百多歲依舊不服老的七夜咲月;隻憑自己的執念活在世間的聖者;甚至連紅蓮縱隊那些家夥也是一樣,作為一個孤獨的個體孤獨的活著,看似都有‘交’情,其實各不相幹。
而作為一個誕生以來就極度強大的生命,零號也必然隻能孤獨的活著。
如果說把她‘弄’更像是人類的話,那她必然不自覺的會誕生同族意識,她不可能獲得人類的生活,這種意識長久來看隻能害了她。
隻不過這個問題放到了自己麵前之後,就出現了另一個指向:即,作為一個創造者,是否要把她做得如此完美。
更完美是必須的,但做到完美是不可能的。如果她完全沒有人類的族群意識的話,自然是最好了,可若是有了那又要怎麼辦?對此伽藍思前想後,決定還是讓她“經曆”一下。拋入絕望才知道希望的可貴,能夠從人類的局限‘性’走出來,變成一個真正的神靈才是她要走的路,如果說自己強行規避這個問題的話,說不定會更糟。本著有問題就要解決的必然定律,伽藍還是決定把她徹底的裝扮成為一個人類。
這樣的話,她的護甲就應該分為三層。一層就是斥力盾,那個大氣層功用的力場盾在最外麵,作為她的第一層防禦;第二層則做成外掛護甲,因為斥力盾並非可以抵消掉全部的攻擊,所以外掛護甲是必須的;最後一層是本體護甲,也就是被人造皮膚包裹住的部分。
在第二層和第三層中間,是設置皮膚和衣服的地方,這樣的話在平時就可以取下外掛裝甲,變得更像是一個人類。按照現在的狀況,全麵大改是做不到的,至少外掛裝甲要如何去設置,需要很大的功夫。之前零號給那個人的印象很深,想要做點偽裝‘混’進去,似乎隻有先把裝甲部分卸下了一部分,隻保留最基本的裝甲,然後再在外麵簡單套上一件衣服就可以了。需要改動的地方並不算太多,因為零號本身的裝甲也就沒有多笨重,隻是將主要部位的裝甲削弱簡化後的樣子。把所有裝甲都輕薄化之後,伽藍想了想,按照自己的品味,給她‘弄’了一件黑‘色’‘褲’襪套上,黑‘色’短裙,水藍‘色’T恤以及修‘女’的外套,把鋼靴改成馬靴的樣式,最後再給她紮上一個蘿莉標準的雙馬尾發型。“嗯,就這樣吧!”看著麵前的無口loli,伽藍帶著給‘女’兒梳頭後的老爸一樣的表情,滿意的點點頭。
自己也把自己那個已經破掉的白衣服給換了,換成教士的那種黑‘色’發藍的神父裝,略微改變一下發型,梳了一個大背頭,讓自己顯得成熟一點。
潛入準備做好之後,攙著零號就從林子裏鑽出來,這時候警備已經解除。大戰之後,有人在隨意走動很正常,所以伽藍沒有任何擔心就走進了教團的駐地。
因為剛剛遭遇了一場大戰,教士們都顯得比較沉默,很多人都默默的坐在角落裏休息,顯得很沒有‘精’神。最熱鬧的地方是病房,隻不過裏麵總是傳來各種各樣的哀嚎聲,也讓人不是那麼想接近。
並沒有釋放‘精’神力,伽藍拉著零號在駐地裏慢慢的走著,尋找著能接近那座方尖碑的路,正派教士們匆匆從自己身邊走過,這種情況下沒有人會來問話,也沒有人有心情搭訕。
當然,真的有事的除外。
“哎!那邊的那個,你們過來幫忙把這些東西送到班德祭司那邊去。”忽然一個人指著伽藍說道。
“抱歉,我不認識班德祭司。”這種情況還在意料之中,伽藍很鎮定的鞠躬,然後推辭了對方的要求。
那個人不可置信的表情:“就是經來之前給我們做演講的那個老祭司,你不認識?”
“哦,”既然是公眾人物,那麼就不能繼續裝傻了,“我並不清楚你說得是哪個班德。”
“就是他,他現在應該在病房,你幫我把這個東西送過去,”那個中年人把手上的卷宗遞給伽藍,不過就在他把卷宗遞過來的時候,忽然看到了零號,這讓他愣了一下:“這裏怎麼會有小修‘女’?”
“她的事情是秘密事項,不該問的不要多問。”伽藍壓著聲音,企圖用這種手段‘蒙’‘混’過去。這麼說,對方挑了挑眉‘毛’,“怎麼會有不該我問的事情,我蘭斯可是這裏的總負責,你在說笑呢?”“哦,你是總負責啊。”伽藍點了點頭,也就在這時候,零號以極快的速度竄上去,把蘭斯按進了牆角裏,“運氣真好,那就省的我自己去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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