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大門,一死體緩緩在信天身邊經過,信天沒有發出聲音,所以那個死體毫無知覺地在他的麵前就這樣過去了。在驗證了死體的特性後,趁著它將要走過去的瞬間揮棍一擊,死體腦漿迸裂倒在地上,倒下的聲音吸引了附近的死體。而信天則在第一時間躡手躡腳地閃到了一邊。
剛才那位被信天練手的仁兄順利成為了其他死體的夥食,而他在一邊則有點惡心。說到底遊戲是一回事,現實看到又是那麼一回事,視覺聽覺嗅覺嚴重受到了汙染,如果不是之前已經在裏麵幹翻了一個,估計如今他早吐出來了。
如果說還有什麼不滿,就是這次殺了死體沒有得到任何東西。沒有經驗值也沒有得分什麼的。可以看出,雖然目前的狀況很像遊戲,但太多東西都是未知狀態,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屠殺死體貌似不是升級進化的契機。這個契機是什麼?至少還得再次出現一次提示,才能結合二者總結出來,不然還是迷霧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
既然屠殺死體沒辦法獲得經驗,就沒有任何必要和他們鬼混了。徐步慢行,走了幾十米後總算是厭倦了這樣龜速的前進。作為一個男人,又不是床上運動,一般的情況下自然是越快越好,先這樣慢慢的行進對於一個非慢性子的人而言絕對是一個折磨。可如果不這樣,腳步發出的聲音會吸引死體,所以目前他自己十分的糾結。
再走了一段時間,就在他將要抓狂的情況下,他幸運地發現了一台電動車,扭一下就發動,無需打火換檔,絕對是機車初學者的聖器。雖然信天也會開汽車,不過目前的情況下,眼前的電動車絕對是代步的首選。
走過去騎上,鑰匙已經插到上麵了,正主沒看見,不過估計就在附近遊蕩的大軍裏麵。雖然很想和他說一聲,不過貌似就算說了對方也沒辦法回答了。扭動鑰匙啟動車子,然後就著把手一扭,車子飛一般向前衝出,速度倒是不錯。而且最要緊的是,沒有超過一定的速度前,車子幾乎是靜音的,至少目前的聲音還沒有引起死體的注意的樣子。
拐過幾個大彎,信天才發現自己根本不熟悉床主市,沒有導航地圖的情況下,別說前往滕美學院了,就連自己在哪個方位都不知道。所以,信天覺得自己應該找一個幸存者問問路,這才是目前最應該做的。
不過他目前也很糾結,走了幾條街了也沒有發現幸存者,路麵上到處都是死體,如果不是目前信天開得還算慢,電動車沒什麼聲音,不然他早就被圍攻了。不過至少遠處作為床主標誌的床主大橋還是看得見的,所以看得出來自己目前所在的區域是滕美學院所在的一邊,隻要找找還是可以找到的。
饒了幾圈,信天很杯具的發現*的坐騎沒電了。不得以下他隻好將車子停在了一邊,路上還好沒有密集的死體,隻有零零散散的七八個在遊蕩著,標示著信天已經差不多來到了郊區。而記憶中的滕美學院,貌似也是在郊區的。
看了看手機,雖然在這個世界是絕對沒辦法使用的,不過時間已經調整對準了這個世界的時間,上麵顯示的時間是上午十點十分,滕美學院屍荒已經開始,就這點而言,信天要製止學院不鬧屍荒看來是不可能了。
惱羞成怒的他用路邊的幾個死體進行宣泄,一通狠打後這七八個死體分分倒地不起,而信天喘了幾口氣,暗歎全力擊殺死體還是很費力氣的事情。看了看微微凹下去的球棍,信天搖了搖頭,正打算計劃一番,卻發現一座超市就在他的眼前,裏麵如果貨物齊全的話,找一些候補的球棍還是可以的。
進入超市,大門沒有鎖,所以一推就打開了大門。裏麵的空調係統依然開著,所以信天一進去就感覺異常的涼爽。可就在這個時候,他感覺什麼東西正向他靠近,剛加了三點的反應的作用在這個表露無遺。
微微地一股香風撲麵而來,可隨之而來的是某根硬物的突刺,他靈敏地閃開後,手上的球棍已經朝著那根硬物砸了過去。大概是受力太大的關係,那根硬物被我擊落在地,這個時候信天仔細一看才發現是一杆拖把的把柄。而襲擊他的,是一個R國辣妹打扮的中學生?至少她的衣服是中學生的模樣,而且,很意外地她的製服是滕美學院的製服。
她的皮膚一片古銅,大概是用機器曬的,嘴巴塗著厚厚的白色唇膏,頭發染成了金黃,頭飾耳環一大堆,怎麼看都像一個不良少女。不過就在信天看著她的時候,信天突然發現後麵有動靜,心想估計是她的同伴吧,也沒有看是什麼人就舉球棍回手一砸,一聲“啊!”之後,某東西倒地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可他也沒有回過頭來查看,因為眼前的這位給他一股嚴重的危機感。
果然,身後的是眼前的這位的同伴,看著自己同伴被他砸到在地,腦漿隨著鮮血都流出來了眼看是活不成了,她兩眼微微布滿了淚水,大叫:“將亞美的命賠來!”
信天承認自己不知道R國話,Z國幾千億個崗位,用得到R國話的其實連5%都不到,況且他所在的公司深居內陸,就更加沒有學習的必要。雖然是聽不懂對方說的是什麼,但這樣激烈的反應,大概意思還是能知道的,人與人溝通有時隻需要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什麼都明白了。
不過看起來對麵那位少女真的很想殺了他,居然把手裏麵的拖把頭扭了下來,剩下的是尖銳的鐵質部分,就這樣製作完成一把簡單卻又具備殺傷力的長槍,不過它的第一個攻擊的目標,卻很不幸的就是信天。
辣妹對用槍貌似頗有心得,沒有選擇橫掃等大幅度動作的招數,而是不斷地用尖銳部分突刺再突刺。在這個狹窄的空間裏,長槍類的武器用這個動作殺傷力才大一些。
不過單純的突刺還是很容易看穿的,習慣了她的速度後,信天側身一躲,在對方收槍之際正打算給她棍,不過她卻直接握住長槍前部,用槍尾來了一個小幅度的橫掃,而目標卻正好是信天的雙腳。
在完全沒有戒備的情況下,加上她的力氣也不算小,信天的雙腳失去平衡整個人跌倒在地,而這個時候,她趁勝追擊,握回長槍的中部用槍頭對準他的心髒部位刺了過來。不過還好信天用了一招“懶驢打滾”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長槍刺到了地上,槍頭頓時被衝力折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