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對戰未央雪(修改)(2 / 3)

看見對方的武器殺傷力已經大大減弱,信天微微笑了一下,可還沒有等他放鬆下來,少女舉槍一旋,將槍頭尖銳部位麵對信天後,就是一下快捷的橫掃。不過橫掃畢竟幅度太大,所以信天對準長槍一棍子過去就,這用盡全身力氣的一棍起了作用,長槍被擊飛了。

趁她病要她命,趁著對方武器脫手之際,信天飛快跑了過去,不過這下他沒有用球棍,而是用手掐住了對方的脖子,然後順勢提了起來。對方的身高不過一米六左右,所以很輕易地就將她提了起來,雙腳也離開了體麵。

對方還打算反抗,淩空的腳對準信天腿間要害狠狠一腳過去,不過還沒有踢到,就給信天狠狠扔在了地麵,恍惚之間,脖子又一次被信天掐住,而身體,則被信天坐在了上麵。

感受著對方柔軟的軀體,隻是那廉價香水的味道有點俗氣,聞著就讓信天感覺不爽,於是沒有掐住少女的手狠狠拍了少女幾個巴掌,等原本還有點掙紮的少女完全不動彈了,才惡狠狠地說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裏?而且,就你的衣服而言,你應該是個學生,為什麼如今這個上課時間你沒有上學?”

少女的脖子被信天掐住有點呼吸困難,不過如今她對眼前這位陌生的男人有一種畏懼感,這種感覺源自於R國幾千年來對強者的敬畏後遺症。在這樣的情況下,少女還是憋了口氣說道:“未央雪,私立滕美學院高中部三年級生。今天和學姐逃學出來玩,不過剛在這個超市換衣服的時候,外麵出現了很多見人就咬的怪物,所以我們隻好躲在超市不敢出去,期間將變成那些怪物的店主消滅後扔到了更衣室。之後,你就進來了,至於發生了什麼事就不必我多說了吧?”

信天首先是一驚,因為未央雪她是用Z國話和他對話的。然後,才一副理所當然地模樣說道:“大概了解了!不妨告訴你好了,不僅是這裏,全地球都爆發了類似的情況。也就是說,目前沒有任何一個地方是安全的。正因為這樣,我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被你們兩個陌生人攻擊,就算我殺了你們也沒什麼話說吧?”

阿雪將頭側過一邊,說道:“雖然不知道你說的對不對,不過就目前的情況而言,確實沒什麼可怨恨的。父親大人說過,戰場上如果你技不如人,那麼就算被人殺了,要怨恨的,也隻能是自己的無力罷了。”

她這幾句話倒勾引起信天的興趣,於是問道:“哦,你父親的話倒很有意思,他是軍人?而且你的長槍用得蠻有姿勢的,家傳?”

阿雪閉上眼睛,可能在她認為都臨死了,說什麼都無所謂了,於是說道:“我是學校槍道社的副社長,會用槍很正常。槍法是祖傳的,因為我們加自戰國時代就是出名的武將世家,爺爺曾經在聖戰期間擔任少將職務,不過戰敗後就解職了。”

不爽,信天很不爽,聖戰二字在她嘴裏說出來說實在的令他很不爽。於是,他繼續用手在她的臉部教育了她好幾下,最後說道:“請你記住一點,你的命被我掌握的時候,請不要將曾經的侵略行為說得那麼偉大……”

她被信天打得臉蛋微微紅腫,不過在聽了他的話後眼睛一睜,眼神裏流露出恨恨的神情,說道:“你這個卑鄙的支那人!不允許你這樣玷汙神聖的聖戰!”

信天聽了她的話,很禮貌地說道:“支那人在出自‘印度那支’,並無褒貶,不過我知道在你們的字典裏這個詞不是什麼好詞。不過我不得糾正你,在大漢民族的神聖光輝下,你們R國人更像一個支那人……作為說錯話的懲罰,我貌似還得給你一點‘教育’”隨後,又是一陣劈劈啪啪的巴掌聲……

一會,信天看著臉蛋紅彤彤的阿雪問道:“Z國和R國誰是支那人?”

阿雪義無反顧地罵道:“Z國人!支那豬!”又是一陣劈劈啪啪的聲音。

一會,信天繼續問道:“現在呢?”

“支那豬!”劈劈啪啪……

“是誰?”

“…………”

“我討厭保持沉默的!”劈劈啪啪……

“說吧……”

“R……國……”說到這裏,阿雪已經是個淚人了。

“過去對Z國的行為是侵略還是聖戰?”

“聖……”剛要說,看見信天舉手要打,立刻改口“是侵略!”倒是異常迅速。

看著眼前已經很乖巧的阿雪,信天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生出想看看濃妝豔抹下的她原來麵貌的衝動,於是起身將她兩手扳到身後抓住,一手在她身後掐著她的脖子就這樣帶著她來到了洗手間。

在洗手間十分鍾後,信天又將她提了出來,不過如今的她已經全身濕透了,而且那些抹上去的化妝品也被洗的幹幹淨淨。如果說二者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就是信天看著未央雪的眼神中多了幾分灼熱。

美女!絕對是美女!經過清洗,阿雪那金色的頭發被洗回了黑色,看來她是為了方便玩了不被家裏人發現所以染了容易洗掉的染發劑。嘴唇上的白色唇膏已經洗幹淨,露出來粉紅嬌嫩的櫻唇。配合她晶瑩的雙眼,魔鬼的身材和傲人的雙峰,絕對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大美女。

雖然很疑惑這樣的美女武將為什麼會墮落成這樣,但這不影響信天對未央雪的興致,畢竟像這樣的美女,說真的一般的男人要得到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她就仿佛是一朵天山上的雪蓮,雖然有點破敗,但難掩她的潔白和高貴。

在這樣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情況下,信天不得不承認自己心裏某種邪惡的想法被挑了起來,加上剛剛來到這個世界,讓他搞不清楚現實和夢境,所以對待一切都有種超然於法律之外的想法,完全就是‘我的地盤我做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