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轉到月季仙子的近前,高聳的漢白玉雕像卓然而立,神態飄逸,她腳踩祥雲,手托花籃,長袖舞動,高高浮於半空,讓人產生豐富遐想。
而整個園區造型,巧奪天工,恰好一朵含苞欲放的月季花型環路組成。
據說園區占地近300畝,園內共栽植20餘萬株月季花,達1300多個品種,此刻都在夜色的掩映下靜靜開放。
古人雲: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如來。
時夜遊月季園,花香四溢,群星閃爍,正是仙台瑤池相輝映,天上人間共徘徊。
239觀花燈馬連煒正月裏正月正,正月十五觀花燈,正月十五之夜,我驅車來到了南陽河畔,登上了南陽河橋。
今年的南陽河,可謂是花燈四射,繽紛異彩。
一叢叢,一簇簇,五光十色,美不勝收。
吸引著成群結對的遊人從四麵八方彙集,一睹南陽河的風情萬種。
鯉魚燈、美人燈、流水燈……一夜間,美麗的彩燈耀星河,裝點著橋梁,縈繞著綠樹、掩映著花草,幽靜的南陽河沐浴在彩色的燈暈裏,酣暢淋漓,光彩照人。
站在橋頭,遠遠望去,似漁火點點,似彩霞萬片。
在寬闊的河道兩旁,人頭攢動,川流不息,整個道路刹那間被包圍得水泄不通,他們中間或攙著老人,或領著孩子,有親密的愛人,有花季的少男少女,也有健康矍鑠的中年,一路上談笑風生,歡歌笑語,觀燈賞燈,陶醉在暖暖的燈海裏,不忍歸去。
真乃此景天上有,人在畫中遊。
平日古樸典雅的亭台閣榭今夜也披上盛裝,小到一片瓦礫,一扇窗戶,大到一麵牆壁,都精彩地繪上故事,刻上文字,二十四孝賢的典故發人深思,人們透過畫屏,領略孝的內涵。
粗壯的行道樹雖然光禿禿的,卻也朦朦朧朧地“戴”上流星雨的發套,在黑暗中時隱時現,閃爍透亮,令人們不禁駐足觀望,深深感歎設計者的別具匠心。
枯黃的衰草,也勾勒上圖案,騎自行車的小夥,擲鐵餅的運動員,神采奕奕的射箭者……栩栩如生,活靈活現。
冰封的河床,八仙過海,各顯其能,吹簫,對弈飲酒,作詩,形態各異,妙趣橫生。
最引人矚目的是飄逸在半空中的月季仙子,輕拂彩袖,笑嫣如花,那神情,那姿容,濃妝淡抹,恰似仙子下凡,輕靈脫俗,傾心地庇護著一方城市鮮亮如畫,祈禱著月季城的繁榮和諧。
五子登科也躍然河上,惟妙惟肖,妙不可言,看到這,我不禁感慨萬分,它是否也在昭示著勤勞善良的萊州人人才輩出,前程似錦希望之所在吧。
240天上星月朗朗,地下花燈爍爍,有趣的頑童手提精致的燈籠呼朋喚伴,就像唧唧喳喳的小鳥,蹦著跳著舞著鬧著,紅紅的燈光映紅了孩子們的笑臉,喚回了大人們的童真,微弱的燈光輝映著月亮的清輝,溫暖著今夜,溫暖著今夜如水的節日。
人們把所有的祝福編製成美麗的光環裝進了絢麗紛呈的花燈,花燈又點綴成夢境交織成美好的憧憬融進人們喜悅的心情。
今夜,星光燦爛,美麗如燈。
241十月的萊州馬連煒十月的萊州,金秋送爽,秋色疊翠,浩歌蕩蕩。
我帶著憧憬走進這個多彩的季節,享受這個十月帶給我祖國母親60歲華誕的喜悅。
60年的崢嶸歲月,60年的春華秋實,和母親一樣,經曆過風雨磨礪,經受著坎坷磨難,萊州依然挺直脊梁,在歲月的長河中前行,今天,萊州已成為膠東半島的一顆耀眼的明珠,璀璨奪目,以自己的實力走在全國百強縣市的排行榜。
美麗而富庶的萊州帶給我們這份榮耀和自信,也捧出了那份沉甸甸的豐實和碩果。
曆史被一頁一頁翻過,又一頁一頁翻開的時候,時間的老人讓我們分享他過去的興奮和悲痛,1949年毛主席在天安門城樓莊嚴地向世界宣布“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了”,激動過多少人的心靈。
在祖父母的記憶裏,那時的萊州,經濟落後,民生凋敝,百廢待興,城內倉痍百孔,滿目淒涼。
萊州人甩開了沉重的鐵鏈,甩不掉的卻是禁錮著人們思想的愚昧和無知,生活就像枯井上的那根繞也繞不完的轆轤,拚命地勞作也填不飽野菜粥充饑的胃腸,艱難的雙腳怎麼也走不出那間灰屋窪地。
那個艱苦的年代我沒有經曆過,從資料片中完全能體會到。
希望在繁衍生息中延續,父母的目光中我讀懂了艱辛的快樂,兒時的印象裏,祖傳的那間破漏的土坯房翻新蓋起青磚碧瓦,往日平靜的小街也亮起店鋪林立的燈火,雖然他們的腳步還在泥濘中掙紮,重複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習慣,但是曆史老人一個堅實的信念點燃他們青春的火焰,勤勞致富的思想就如一縷春風吹開斑駁幹裂的萊州大地,褪去一身海軍藍的萊州人追逐著時尚,勇立潮頭,創造一個個嶄新的奇跡。
苦澀呼喚著甘美,新鮮摒棄著陳舊。大包幹的風潮一夜之間複蘇多少人封閉的心靈,八仙過海,各顯其能,經濟的大軍有如排山倒海勢膨脹萊州大地。
就在那個時期,電視的夢想變成現實,錄音機、電冰箱、洗衣機,成為當時年輕人談婚論嫁吹捧的標準,人們不僅忙碌著生活,更加追求生命的便捷,精神的愉悅,從70年代自行車的珍貴,80年代摩托車242的崇拜,90年代電車、公交車及各式車輛服務的便利,至今私家車時代的輝煌,一步步,見證了萊州光輝的發展曆程。
作為70後的我,童年的時光可以說一片蒼白,大人們維持生計,努力賺錢,小時候的我除了和小夥伴玩一些簡單的遊戲能帶給我幾許歡樂,再也沒有什麼記憶猶新的了。
記得每逢麥假,農村的孩子還要幫大人到地裏拾麥穗,盡管有些不情願,為了欣然接受大人們給買的一根三分錢的冰棍兒,這樣既解饞有防暑。
為了省錢,母親不知從哪裏弄來那麼多粗糙發黃的紙,費心的裝訂成本,我趴在上麵做完了五年的小學作業,回想起來,仍然刻骨銘心。
時間在苦樂中一天天過去,理想化作滿天星辰,在歲月的天空裏熠熠生輝。
而今,長大的我也走到時代的前列,生命之輪已緊握在手,渴望使心靈充滿堅韌的力量,於是,不再彷徨,不再等待,張開希冀的征帆,乘風踏浪,為生我養我的故鄉奉獻著青春,拋灑著熱血。
就在今天,我們一路豪歌,邁著艱辛卓越的步伐,收獲這燦爛之秋。
孩子們心裏的世界不再陌生,是那麼五彩斑斕,電腦走進尋常百姓的家庭,人們享受著生活的美好。
我眼中的萊州已是綠樹環抱,花團錦簇,山清水秀,今非昔比。
一座座高樓拔地而起,一幢幢廠房櫛次鱗比,貧瘠的山巒披上青蒼蔥鬱,寧靜的鄉鎮紛呈絢爛舒朗,金黃的田野收獲成熟的芬芳,蔚藍的大海歡跳魚蝦的激越,新建的港口車水馬龍,繽紛的月季情牽世界的目光。年輕而俊朗的萊州如一條騰飛的巨龍,張揚著山一般的性格,海一樣的襟懷,壯懷激烈的家鄉人正健步如飛舞動龍的筋骨,舞起龍的神韻。開辟萊州新神話,和許多同齡人一樣,經過十幾年打拚,城裏也有我安居樂業的住房,雖花費我所有的積蓄,卻實現我祖輩連想也不敢想的夢想,住房,已不再單單為了擋風遮雨,更多為了追求高尚的品味。
往事悠悠,歲月如歌,回望曆史,我們勵誌奮進,展望未來,意氣風發。
走在四通八達的大街,聆聽萊州快節奏的脈搏,我們感受心跳的激烈,徜徉在綠色的廣場,漫天的白鴿,娟娟飛舞,自由如雪,我們感悟生命的快樂,一聲聲悠長的鴿哨,傳遞著天地間和諧的音符。
華燈初上,一街小城風情,在彩色霓影裏震顫,在燈紅酒綠中流淌,萊州已成為綠色、環保、宜居的園林城市。
六十年,彈指一揮,六十年,天翻地覆,萊州大地,天高地闊,勤勞善良的萊州人正在用他們的智慧和汗水裝扮建設美麗的新萊州,書寫更新的華章,三山島萬頃碧波蕩漾海的壯闊,雲峰千仞俏峰聳立山的巍峨,不變的依然是山一般的氣魄,海一樣的情懷。
243彩燈繽紛耀萊州楊軒瑞馬連煒美麗的萊州,月季飄香,景色宜人。
在一個周末的晚上,受朋友之邀,驅車相伴,觀景賞夜。
當車緩緩地走在寬闊的馬路上,透開的玻璃窗望去,映入我眼簾的,竟是一眼春暉暮景,綠綠的樹,纖纖的草,碎碎的花,在燈光的輝映下,無比生輝,絢麗多姿,霓虹閃著冷光,像城市裏的哨兵,延伸著高樓的壯闊,流淌著拱橋的寬廣,訴說著店鋪林立的喜悅和忙碌。
你看!北苑立交橋下,一簇簇圓滾滾的冬青球鑲飾上珍珠和瑪瑙,或藍或白,在朦朦夜色中晶晶閃亮,萊州廣場大門兩側的塔鬆也煥發了生氣,碩大的樹冠濃濃密密,星羅棋布,粗壯的樹幹上纏繞著五彩的藤蔓,一層層,流淌起一行行錯落有致的光環,兩棵開著藍色的花長著藍色的葉的樹也競相開放,花朵呈小喇叭綻開,花葉一體,雖分不清脈絡,尤顯得神秘,遠看去就橡披上神秘藍紗的柔婉少女,嫋嫋婷婷,婀娜多姿。
甬道兩側也對稱地種植了好多粉色的桃,綠綠的柳,紅紅的楓………恰如姑娘緋紅的臉頰,燃燒著的雲霞,美麗的岸邊梳理著的長發,在夜幕下炫耀著驚豔的魅力。
原來光禿禿的石級也精心地裝上了彩帶,和廣場中心的牌坊相輔相成,渾然一體,交相輝映。
還有那無名的小屋、亭閣都清晰地勾勒出線條輪廓,彰顯著別樣的韻致。
車一路平穩地走著,賞心悅目的風景總是戀戀不舍地從車鏡裏變得逐漸的依稀。
誰料想?此時的府前街正車水馬龍,廣場上更是人頭攢動,玩夜的人絡繹不絕,他們穿梭在樹叢花間,搖曳在婆娑的燈影裏,不忍離去,一棵棵銀杏樹勃勃生機,碧玉妝成,草坪裏的小草頷首微笑,燈與樹與花相織相映,噴薄著生命,綻放著激情,再走不遠就是雕塑公園了,百米的長牆,蜿蜒起伏的琉璃瓦編織上多彩的錦帶,紅黃綠相間,耀眼奪目,時緩時急地穿梭成一條條炫目的流光,竄天的鬆柏威嚴不在,今夜洗盡鉛華,華麗一身,綴滿星星點點,244還有閃閃流星隱隱顯現,墜落無數。
整個院內沒有了往日的沉寂,又添詩情畫意。
不知不覺到了風景秀麗的南陽河畔,站在橋頭,憑欄東望,看綠樹繁花,看碧水連天,穿城而過的南陽河迷戀著彩燈,溫情可依。
忽然想起了蘇軾先生知密州時寫下的名句:試上超然台上看,半壕春水一城花,而愜意於碧波蕩漾的一水之中的浮萍,就像一葉葉擱淺的小舟,分明令我感受到夢裏江南的意境。
河旁的翠竹在綠色投光燈的映照下,英姿颯颯,透出漫天的神韻……看不夠的景,賞不完的燈,區區南陽河燈如潮,花如海,遍地青草如茵,清水長長,訴不盡的離情。
今夜,有朋友相隨,走馬觀花地把城市的夜看個夠,深深感覺怡然自得,駕車回程之時,我的心緒依然沉浸在浩浩的燈海裏,如癡如醉,身在城市其中,舉手是夜,陡然自己也融入在城市的一份淺淺深深的風景裏了,大有不舍之趣。
那目送著的一排排高樓大廈,高聳起城市的氣魄,一條條嶄新的道路,開闊起城市的胸懷,那一簌簌美麗的流光啊,閃現著一座城市的輝煌和壯麗。
才幾年哪,我的城市——萊州變得的如此美麗,如此的神奇,想當年,一條泥濘路半盞光輝的日子一去不再,一條陽光大道正筆直地向遠方伸去……,古邑萊州崛起奇跡。
壯哉!我萊州之城,美哉!我萊州之夜,皆因燈而明,因明而大放異彩!245月季飄香故鄉情馬連煒說起故鄉,心中總有一股難抑的情結。
不說那父親的叮嚀,母親的囑托;不說那別時的酒,歡聚時的淚;還有嫋嫋炊煙,兒時的夥伴……獨有一縷清幽幽的月季飄香魂牽夢繞在我心靈的深處。
春夏之交,濕暖相宜,正值月季花競相開放的當令時節,每逢這個時候,嬌豔的月季花綻放少女般的笑靨盛開在故鄉的城鎮村落,廣場公寓、深街淺巷……一叢叢,一簇簇,五顏六色,爭奇鬥豔,白的如雪,粉的像霞,紅的似火……裝點著故鄉年輕俊朗的臉龐,尤其那一陣陣隨風蕩起的月季花香一沁人心脾,使人心曠神怡,流連忘返。
於是,故鄉便有了“月季城”之美譽。
白玉石雕琢的月季仙子手捧鮮花飄逸在城市的上空,更是故鄉最具象征的城市雕塑。
多少誘人的故事從古傳頌至今,悠悠千載,流芳百世,真不知是月季的美麗塑造了故鄉的靈秀,還是故鄉的情韻凝練了月季的神話,如今,月季已走進尋常百姓家,成為人們的最愛。
月季啊月季,你是大自然精湛的作品,清瘦的軀形,堅硬的棘刺,骨骼般裸露的枝幹,蒼勁有力,無不透露出堅定與剛毅。
你是故鄉的使者,通向五洲四海的明信片,每每月季花開的季節,多少慕名而來的中外友人聞香尋芳,齊聚故鄉這片熱土,共商事業輝煌之計,你紮根於故鄉深厚的泥土,滿載真情實意,香飄海內外,帶動這方水土的繁榮昌盛。
春天,月季輕吐嫩綠的細芽,讓嚴冬冰封的生機複蘇花蓓的羞澀,直到大瓣大瓣的花蕾搖曳在枝頭的時候,你鮮亮的生命才光華於世,陽光下,風雨中,月季撥動著嬌麗纖巧的姿容,引得蝶影翩翩,雀音繞繞,你就是你,含蓄淡雅,吸引無數雙注目的眼睛,以無語勝有語的情懷擁抱著故鄉的沃土,這種風雨中招搖、陽光下期盼成就的堅韌不拔不正是故鄉人精神恰好的詮釋嗎?你不甘寂寞的美麗,著實令人驚歎,雖然你沒有牡丹國色天香的品質,也246沒有清新芍藥的柔媚,但是你對生命的那份從容倒讓人敬佩,穿越時光的輪回,你一次次地綻放,一次次的凋零,如果說綻放是一次美麗,那麼從容的飄落也是一次完美的重生,花瓣深化入泥,滋養大地的豐盈,不知為什麼,縱使生命枯萎,你也要從斷丫處滋生新的枝條,煥發新生的勇氣;即便謝落,也要呈現一地落英繽紛的壯美,這豈不又是故鄉人堅貞與執著的秉性嗎?月季,故鄉的花,我要讚美你,你與楊柳相依,青草相偎,無論生在哪裏?都會挺起鮮豔的身姿。
你平凡,但不沉默,你走出窄窄的院落,走向世界園林,把友誼的種子深播在異鄉的土地,日夜守望故土那份一往深情的眷顧,何止是觀賞,更多的是迎給世界一輪輪嶄新的晨曦。
你耐住歲月的平淡,傾聽塵世的囂喧,吸吮著天地間浮離的鉛塵,盈盈怒放生命的芳菲,飽蘸風雨和陽光,用一蓬青春的生氣搖動城市高樓林立的壯闊。
在你如潮的花海裏,流淌起一幅幅古樸與現代,典雅與時尚和諧交融的水彩畫卷。
淳淳樸樸的故鄉已然褪卻陳舊的色彩,創新發展的鏗鏘足音奏響時代前進的主旋律,恰便是這遍地如錦的月季花開,甜蜜芬香,幸福綿長。
月季飄香時,那絲絲縷縷纏繞心頭的鄉情喲,幾回回走近我溫馨的夢裏,不變的鄉音永遠是夢中哼唱的那首故鄉的歌謠:“月季花般的容貌,黃金般的心,我們是萊州人……”247鮮豔的黨旗趙輝福鐮刀和鐵錘,這金子般閃光的工具,構成了一個莊嚴的徽標,組成一麵鮮紅的黨旗!黨旗,是革命先烈的鮮血染成的,是優秀兒女用生命繡成的。
鮮紅的黨旗,你的色彩多麼鮮豔,多少絢麗!你織進韶山衝的陽光,映著南湖的漣漪,綴上井岡山的燎原星火,染著遵義城頭的燦爛晨曦,聚上延安窯洞的燈火,伴著天安門城樓的五星紅旗。
你像擎天巨柱,巍然屹立;你像熊熊烈火,燃燒在人們的心際。
你莊嚴光輝的形象,激勵著英雄戰士躍馬揮戈,轉戰南北;鼓舞著中華兒女灑血捐軀,前赴後繼。
鐮刀和鐵錘,平凡而神奇。
那鐵的堅定、鋼的堅韌煉出百折不撓的意誌;那鐵的雄渾、鋼的純真鑄造出中華民族的英魂。
鐮刀和鐵錘,凝成一篇壯麗的宣言,鑄成一部偉大的史詩。
你用鐵錘鐮刀砸斷舊世界的鎖鏈,你用信念開辟嶄新的祖國的尊嚴。
仰望黨旗,心馳神往,昔日的硝煙仿佛在眼前浮現,曆史的驚雷仿佛在耳畔回響。
仰望黨旗,我看見火光在前,勝利在望,任憑關山艱險,征途漫漫,黨旗昭示著中國人民劈波斬浪,追求信仰。
仰望火炬穿透雲翳,與太陽融為一體;每一次仰望都會受到一番全新的洗禮!佇立在黨旗下,波瀾在胸中翻滾,錘鐮在眼前閃光。
黨旗,你是英雄兒女向舊世界宣戰的信號,你是中華民族邁進新世紀的明燈。
在黨旗的昭示下,才有那莊穆凝重的曆史、繁花似錦的現實和使命莊嚴的未來。
黨旗——億萬人民信仰的象征;黨旗——東方之子心儀的雕像;黨旗——我們共同的精神力量!90多年的烽火征程,90多年的抗爭較量,我們終於勝利了。
黨旗飄過了戰火紛飛的歲月,再度成為神州巍然屹立的路標。
昨日的曲248折、坎坷、悲壯與艱苦,寫就了二萬五千裏長征的史詩;今日的探索、選擇、開拓與進取,譜寫了萊州沿海開放、環渤海藍色經濟開發的浩蕩篇章。
在黨旗的昭示下,我們看到鐵人王進喜的身影,看到張誌新為真理呐喊的赤誠,看到好團長李國安挺進高原引清泉的歡暢,看到玉米良種專家李登海為解決九億農民兄弟吃飯問題而奮鬥不止的探索;看到焦裕祿、孔繁森、鄭培民等共產黨員的光輝形象。
當然,也痛心地看到玷汙黨旗的敗類王寶森、胡長青、成克傑等醜惡的嘴臉。
旗幟就是形象,它展示著中華民族的青春雄健、開拓進取的風采;旗幟就是路標,它激勵著八千萬黨員用科學發展的重要思想譜寫理想;旗幟就是召喚,十三億中華兒女集合在旗幟下,以創優爭先的情懷,向新世紀進發。
鮮紅的黨旗,信仰的頌歌。
讓我們佇立在黨旗下,接受肅穆的洗禮;讓我們集合在黨旗下,開始新的進發。
為了明天,為了未來,為了科學發展,為了實現“十二五”規劃的發展目標,昂首挺進在新世紀的大道上,用熱血和生命為黨旗增光添彩!249文峰凝墨提雲積一國人都喜將道觀廟宇作為心中祈福的聖地,我也不例外。
每到異地,總愛到這些聖地走走,看看,敬幾爐香火,許幾個心願。
走的廟宇道觀多了,便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眾多的道觀廟宇大多建在秀山幽林。
劉禹錫說,山不在高,有仙則名。
劉禹錫的這句話在國人的心裏已經形成了思維定式,不管這座山高矮,隻要有了神仙,就會成為一座名山。
而道觀廟宇理應是眾仙的棲息地,也是他們的修煉場所,因而,即便是一座再小的山,也會因為道觀廟宇的存在,而吸引世人朝覲的香火,得以揚名天下。
因此上,山成為了名山,靜穆幽邃;廟也成為了古刹,神秘玄妙。
名山大川與道觀廟宇相得益彰,二者相互幫襯,相互揚名。
如果剔除了那層神秘玄妙的麵紗,而得以揚名天下,這樣的山,有嗎?答案是肯定的。
例外,總是少數,可謂是鳳毛麟角,少之又少。
我所知道的,文峰山便是一例。
我是在一個秋日的清晨抵達文峰山的。
天氣已經有了絲絲的寒意,太陽還沒有出來,空氣中彌漫著層層的薄霧,山腳下的田野如同淡彩的水墨畫靜物,而文峰山似一個曆經百世滄桑的無語老者,默默地注視著這世間不斷變換的景象。
作為一座山,必定有進山的山門。
這一點,文峰山沒有例外。
走過一段持續上升的山路,便隱隱地見到一座有三個拱頂的牌樓,這便是文峰山的山門了。
牌樓建在文峰山的北麓,橫跨了山路,四條菱形的石柱把山路分割成三份。
按照慣例,中間的份額是最大的,也就是一條比較寬的山路,橫梁也比兩250邊的高很多,兩邊的份額是相等的,是兩條比較窄的山路。
然而,過了這座牌樓,三條山路還是會合到一起,繼續延展最初的那條曲線,這條曲線一直通向文峰山的山頂。
牌樓的橫額書寫了“雲峰”兩個大字,是鎦金的,而不是墨色,這一點頗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牌樓自然是後人修建的,至於起於何種原因修建了這座牌樓,沒有人能告訴我,我所明白的,隻是知道這座牌樓是文峰山的一件附庸品而已,即使它不立在此處,文峰山還是文峰山,並不會因為它的存在與否而有絲毫的改變。
文峰山是一座小山,說它小,實在是太小了,站在文峰山的牌樓下,即使有薄霧也能眼觀到山頂。
跨過這座牌樓,便是真真實實地站在文峰山上。
來文峰山遊玩的遊客不多,何況是在這樣的清晨。
也許是芸芸眾生喜歡人煙稠密之地,或許是更加印證了我前麵所說的,大多喜歡到道觀廟宇參拜,求取一些滿足私欲的讖言,而文峰山恰恰缺少了這點,所以文峰山便顯清寂。
鄭道昭也感覺文峰山太小了,文峰山的小,在鄭道昭眼裏隻是以文峰山的高度來衡量,我想在鄭道昭之前的所有攀援過此山的人來講,文峰山的高度決定了文峰山就是一座小山。
今天早晨,當我踏著鄭道昭當年的腳印,步步走上文峰山時,腦子裏便產生了這樣的問:文峰山小嗎?也許在鄭道昭之前確實小過。
文峰山大嗎?然而,鄭道昭的到來隻是為文峰山的日後變大埋下了一個伏筆。
既然是伏筆,就需要後人的雕鑿與磨礪,才能顯現出這個伏筆的偉大。
在鄭道昭身後一千餘年的時間裏,來來往往的墨客書家不計其數,有的選擇了與鄭道昭的魏碑書法相爭輝,因此上,在這座小小的文峰山上,從山腳至山頂零零落落地分布著自北朝以來的刻石竟有37處,形成了一道書法刻石碑林。
這些刻石的書法流派紛呈,然而,時至今日,眾多的書家推崇的還是鄭道昭的魏碑石刻。
行不多遠,眼前豁然開朗,一塊空地出現在我的視野,就像是自家的庭院,在空地的南麵又出現了一道門,這道門比起山下的牌坊更像是一道門,就像是一家莊戶人家的院門。
青色的門樓,黑色的門扉,白灰的院牆,都高高地居於我的視線之上,我需仰望才能覽其姿容。
順著白色花崗岩砌就的台階,步步來251到門前,門扉虛掩,看門人不在,不假思索地順手推開,吱呀的門扉開啟聲,引來了早起的狗兒,幾聲狂吠過後,是看門人的叱喝。
在這樣的清晨,我這樣冒昧的遊客是不多見的,我打擾了他們的清靜。
我要買票,看門人擺了擺手,你隨便看吧,這樣早來的人,不是來玩耍的。
我得益於早行,可能更多的是,看門人把我看作了書者,或者是讀書人。
院落收拾得利落,迎門的是紅色理石雕刻的一本線裝古書,翻開的書頁上雕鑿了魏碑體的鄭道昭生平簡介。
古書的後麵就是雪花白花崗岩雕刻的鄭道昭坐像。
鄭道昭頭顱微仰,以自負的神態傲視天地,在書法領域,鄭道昭有自負的資本。
這樣的坐姿糅合進了現代人的一些偏執的想法。
院落正麵是一個四合院式的大殿,大殿的牌額是舒同書寫的“會我文峰”,照例也是鎦金的字體。
大殿的門上落了鎖,從雕花的窗戶看進去,一些鑲嵌了玻璃的展板懸掛在牆壁上。
看門人拿來了鑰匙,原來看門人一直跟隨著我,我受此禮遇,心中忐忑。
看門人隻是擺擺手,隨便看。
當年鄭道昭隻是以己之力褒揚家族的顯赫,他做夢也不會想到,在他身後的歲月裏,會有人如此完整地保存了他的家譜,這些人與他的家族無關,他的家譜就鑲嵌在大殿的東首,從其曾祖父始,止於他的玄孫,家譜的下麵還書寫了鄭氏起源與分布流域。
一起懸掛的還有他書寫的魏碑拓片。
那些拓片此刻是睡意朦朧的,因此,看不出它們的清秀與圓潤,也看不出它們的渾厚與挺拔。
出了大殿,我開始上行,山路彎彎,荒草萋萋,一些露珠打濕了我的鞋麵。
在半山腰有一座六角亭,這裏安放了鄭文公碑,六角亭的橫額上是趙樸初書寫的“鄭文公碑亭”,廊柱為劉海粟題寫的楹聯,“四顧蒼茫,天外人吟天外海;一碑突兀,畫中人醉畫中山”,照例的是鎦金字體,也照例的落了鎖,看門人沒有跟來,鏤刻了細碎小花的窗欞把我的視線分割得零零碎碎。
早晨的光線本就暗淡,玻璃上的灰塵把亭裏的光線遮蔽的更加陰暗。
一塊巨石安放在亭子的中間位置,我隻能是看到這塊巨石,巨石上聞名於世的石刻書法,隻能是參照以前看過的資料,來想象它炫目的光輝。
鄭道昭書寫碑文的初衷,是為了讓更多的人看到他的家族的榮耀。
然而今天,我無緣在碑文前得以細細地揣摩。
現在,一些附庸品,把我們隔離開來。
就像是那座牌樓,那個門樓,那道院牆,還有麵前的這座六角亭,一些曆史,252以及一些曆史留下來的痕跡,就這樣與今天的我們擦肩而過。
低頭沿山路繼續上行,行不多時,腳下的山路出現轉折,路線向東旁開,抬頭看,一塊巨石突兀在麵前,“欲界清都”四個紅色的行楷大字布滿了巨石。
劉海粟的那副楹聯為這四個字作了很好的注解,但是,那副楹聯沒有雕刻在此處,當然這是我私己的想法。
快接近山頂,轉身回望,蔚藍色的渤海在不遠處翻卷白色的水線,有白帆點點,近處是開始冒出炊煙的村莊,那層層的薄霧還沒有消散,太陽已經出來,那些淡白色鑲嵌了一層金黃。
從山腳蔓延上來的高樹、灌木叢,把文峰山包裹在一片墨綠中。
那些叢生的、不知名的小草開始泛黃,是一種淡淡的黃,比鵝黃還要淡,也許就是在昨夜,那些剛回來的秋風已經把這裏輕柔地撫摸過。
不知名的開著濃紫、或者是淡紅的小花,穿插在這些淡黃、墨綠之中,如大寫意的秋,遺落點點墨汁,書盡文峰神韻。
此時,秋風穿過山頂的缺口,連同這秋色一起包容了我。
拋開那些俗事雜念不管,鄭道昭的魏碑石刻可以不管,那些林林匝匝的仿古建築也可以不管,在這日日行過日日的秋日清晨,我走進了文峰山。
下的山來,還是那座牌樓,牌樓的陰麵橫額書寫了“山壁爭輝”,這是我上山時沒有發現的,一座小小的文峰山,有此魄力,也有此魅力。
二文峰凝墨,墨色濃鬱。
鄭道昭氣定神閑,凝眸懸腕,熒字便落了草。
其後的文字,一個繁體的“”洋洋灑灑,便是其父的功績顯耀紙上。
這是曆史的一個瞬間,永平四年,在鄭道昭任職的萊州府邸。
這一天可能是晴天麗日,鄭道昭的心情應該不錯,放下了繁重的公務,燃一爐檀香,氤氳縹緲中專心為父親寫一個傳記。
曆史上的官場失意之人,不乏皈依空門、隱跡山林者。
當然,也有抱定了信念,等待東山再起者,鄭道昭應該屬於後者。
如果鄭道昭終生不離開洛陽,他的人生軌跡也許是另一種的版本。
然而,造化弄人,世事弄人。
宣武帝景明二年,鄭道昭因受鄭思和參與元禧之逆,受253了牽連而致削官減職,從給事黃門侍郎貶為通直散騎常侍。
後來由於鄭道昭的耿直進諫,更引起當朝皇權的深惡痛疾。
永平三年,時年已過知天命之年的鄭道昭,接替王瓊之位,以平東將軍的頭銜赴任光州刺史。
據鄭述祖《天柱山銘》記述,鄭道昭赴任之前夕“朝議此州,俗關南楚,境號東秦,田單奮武之鄉,麗其騁辯之地……非公(道昭)勿許”。
是否如此,姑且不論。
對於出身中原望族的鄭道昭,很想在自己所到之處,為家族遺留一些痕跡,這些痕跡要很好地褒揚家族的顯赫。
當然要做這一件事情的前提,是必須要把王瓊留下的亂攤子整理清楚。
鄭道昭太明白這一點了,畢竟,他的赴任,朝野的政客都在看著他。
當然,也不能否認的是鄭道昭還渴望東山再起。
經過一年的辛勤努力,永平四年,在做好安撫轄內平民的同時,萊州的政務也日趨平穩,世局升平,鄭道昭認為是時候了。
經過認真細致地踏看,鄭道昭選擇了平度境內的天柱山為其父主持刊造《鄭文公碑》(上碑),宣揚鄭羲的功德勳跡,頌揚鄭家門第的崇高。
選擇文峰山,隻是看好了文峰山石質較好,再刊《鄭文公碑》(下碑)一塊,此外,並於文峰山作《論經書詩》《觀海童詩》等詩、題記多處。
如果把文峰山比作一本書的話,鄭道昭為這本書書寫了引子,還有開篇的巨製文章,從此後,文峰山便與儒,或者是文結了不解之緣。
文峰山便也似一介書生,儒雅臨風,此風是習習而過的曆史衣袂帶起的風聲。
然而,文峰山是有一點鋼火的,還有幾縷的濃煙,以及幾聲丁丁當當的碰撞聲。
鋼火與濃煙不是戰亂,丁丁當當的碰撞聲也不是金屬兵器的打伐聲,這些聲音來自一些不為曆史所注意的草民布衣討生活所發出的聲音,這些聲音是石匠鑿石發出的聲音。
鐵釺於頑石,就像是毛筆於宣紙。
對於書者,一張上好的宣紙,書者是可以作為極品來據為己有的,可以在其上橫、撇、捺、點、折、勾恣肆而為,可以飽滿、可以瘦勁、可以靈動、可以敦厚、可以清巧於卷麵、可以力透紙背,書者的腕力剛毅中多了一份靈巧,是遊刃有餘。
對於石匠,一塊不可多得的頑石可以匠心獨運,可以在其上點、鑿、切、254割、磨、穿,也可以飽滿、也可以瘦勁、也可以靈動、也可以敦厚、也可以精巧於石麵,然而,石匠的力不是書者的力,石匠的力是可以穿透時空、穿透風雨的;一塊頑石因為石匠的賞識,便可以載負一些東西。
《鄭文公碑》下碑的載體不是打磨的長條石,而是取自自然的頑石形態。
《鄭文公碑》的紙文載體我沒有看到過,這些石刻的文字已經足以令我震撼。
隻是單純的一個點,從上部的瘦俏到底部的敦厚與圓潤,從上部的淺到底部的深,從上部的窄再到底部的寬,這些簡簡單單的筆畫所勾勒出的神韻,不是我們了了幾筆可以概述的。
我不知道當年的那些石匠是如何將鄭道昭的文字刻製上頑石的,他們應該不是像我們現在學寫毛筆字簡單的臨摹,書者的心態,書者的神韻,是我們學不來的。
環境、經曆、氣質這些兼而有之、相輔相成的,我們可以稱之為內涵的東西,左右了書者的書法精髓,石匠是如何體會到的?鐵釺與頑石是硬碰硬,毛筆與宣紙是軟相逢,石匠是如何在它們之間暢通無阻的,今天的我們都無從知曉。
當然,那些辛勤刻製碑文的石匠的名字,我們也無從知曉。
石匠是“無名無姓”的,我在這裏還要說到一個有名有姓的人,這個人隻要是稍有曆史常識的人都會知道,在他當時所處的那個年代,他還隻是一介武夫,然而此武夫卻也有非常人的眼力。
當年他打馬路經萊州時,行過此山,也不禁勒馬回望,一句唱喏脫口而出:“好一個筆架山,好一處清幽所在!”在鄭道昭以前,此山或許不能稱之為文峰山,或者是還有另外的稱謂,這個稱謂隻是附近的鄉野土著隨便起的一個什麼名字,這個名字或許是很隨意的,就像是給自家的孩兒起的名字,阿貓阿狗的,也許隻是鄉野土著在田間勞作片刻歇息時,和鄉鄰們說起此山,簡單地稱之為“青山”而已,當然也不能冠以一個“大”字,畢竟這座山太小,相比起在它東麵穿越南北,逶迤而行的大澤山脈而言,此山卻也是越發見小。
然而此武夫的唱喏可謂是金口玉牙,從此後,此山便稱之為“筆架山”。
我想,這個稱謂可是形象至極,一個“山”字,與一個筆架是很形似的,因此上,一個敦厚的筆架山,橫空於塵世。
如果把筆架山和鄭道昭的書法相比較的話,卻也有鄭道昭書法的渾厚與遒勁,筆架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魏體書法“山”字。
不知道當年鄭道昭的書法是否從此山得到了些許靈感,而發出唱喏的這個武夫255卻是看出了這座山的外在神韻,這個武夫便是宋朝的開國皇帝趙匡胤。
不知道當年趙匡胤是否登上過文峰山,他是否知道這裏有鄭道昭的魏碑書法。
但有一點是肯定的,此時趙匡胤還沒有登上皇帝的寶座,還隻是一介武夫正在東拚西殺,南征北戰。
我想即使趙匡胤登臨過文峰山,作為裝了一腦門子家天下的趙匡胤也不能認識到魏碑書法的真諦。
然而,機緣巧合,趙匡胤的讚歎卻與鄭道昭的書法不謀而合。
由此看來,武夫與儒者,或者是武夫與道者之間是很容易貫通的,一道窗戶紙般薄,一捅即破。
三從現在的萊州城向南行十餘裏,便是文峰山的所在。
一些曾經的過往,一些曾經的負累,注定文峰山不是一座小山。
但我想,文峰山也許並不看重這些外在的東西,隻要人們知道它是一座山,在這裏有它的位置就足夠了。
或許是,也並不需要我們的認可,它依然還是一座山,一座矗立於膠東半島的小山脈,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