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哥得了娘親保護,接著將事情講全。原來他在燈會上“偶遇”了素娘,素娘欲拉他去橋下相會,稱那是大宋習俗,名曰“野合”。午哥講完這個,臉紅似火:“我,我不知‘野合’是甚麼物事,便隨她去了,不料,不料她,她……竟動手解我的衣裳……”
程幕天又驚又怒:“那妮子竟無恥到這種地步?”小圓強壓火氣,問道:“然後呢?”午哥低頭不肯說,卻也不走,讓程幕天兩口子好生奇怪。
小圓想了想,突然驚出一身冷汗,這小子,不會半推半就,半推半就……程幕天猜出了她心中所想,悄聲安慰她道:“莫急,橫豎不是咱們兒子吃虧……”
“怎麼不是他吃虧,咱們家都吃虧。”小圓打斷他的話,急道,“楊家是甚麼人家,你我還不清楚?他們家雖窮,卻是良人,若午哥被他們告個****之罪,怎麼得了?”程幕天道:“告官與他們又無好處,頂多借這機會將素娘塞進我們家罷了。”小圓愈發著急:“怎能讓那種女子進咱們家的門。”程幕天瞧了瞧一臉驚恐的午哥,好笑道:“出了這種醜事,正妻定是做不了了,頂多是個妾,妾是個人呢,搓圓捏扁還不是由著你,不要著慌,看嚇著了孩子。”
到底是男人,不把這樣的事體放心上,平日裏午哥隻要有個小錯,程幕天就要揪住懲罰的,此番卻輕鬆談笑,根本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小圓卻為兒子沒有自製力大為光火,喚來小廝,將午哥關進了柴房。
直到進房歇息,她還是怒氣難平,遷怒程幕天道:“那燈球娘子與你拉拉扯扯,存的也是‘野合’的心思罷?”程幕天在無人之時,比誰都會哄娘子,當即答道:“我隻揣度娘子的心思,她如何想,我怎麼知道?”
小圓苦笑不得,捶了他幾拳,抱怨道:“這個兒子怎地一點兒也不像你。”程幕天任由她撒了氣,笑道:“當初我也是這般想的,好容易花了十年的時間想轉,你卻煩惱起來。”小圓撲哧笑出聲來:“原來你嫌棄了他這麼久。”程幕天攬了她到床頭坐下,道:“不像就不像罷,他還小,經不起引誘,這也沒甚麼,大些與他挑個通房丫頭便好了。”小圓歎道:“可惜我那未來的兒媳了,將來不知怎麼花心思管教官人呢。”
程幕天大笑起來,直稱她想得太遠,笑著笑著,卻咳嗽起來。小圓忙端了水來與他喝,幫他捶著背。程幕天好容易止住咳,道:“怕是被那燈球娘子嚇得流了一身汗,又吹了冷風,傷風了,娘子,你且摸摸我額頭,看看燙不燙。”小圓依言摸了一把,果然有些燙手,她連忙喚阿彩,叫她去請郎中。
待得郎中診過脈,果然是傷風了,小圓看著他寫了藥方,叫人去藥鋪抓來藥,親自拿到廚下去煎熬,等待的空隙裏,又照著廚娘的指點,熬了個止咳嗽的杏仁粥。
等她服侍程幕天服完藥,吃完粥,已是困頓不已,急急忙忙抹了把臉,寬衣睡下,把柴房裏的午哥忘了個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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