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麼叫?還以為孤王把你怎麼了?”
季孤川坐在一邊椅子上不悅的皺起眉,隨之就看到薑北楨一臉看色狼的模樣將被子擁了起來。
“你……你個禽獸。”
她衝著他大吼,方才一醒來正好伸個懶腰,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是一絲不掛的躺在被子裏,加上身上殘留的痛,她的第一反應自然就是被眼前這個不著調的男人給欺負了。
“你怎麼知道我是禽獸?”
男人很正經的問,難道她破開封印之後知道真相了?
“你……你居然趁我暈了過去把我……你……我告訴,我一定要閹了你。”
她卷縮在被子裏氣的大罵,季孤川翻了個白眼,原來她說的是這個事。
“嗬嗬……”
他笑著站起身湊了過去,笑的妖異無比,看著那靠近的身影薑北楨心裏一陣狂抽,他該不會是想再來一次吧!
“原來你說的事這個啊?你也不看看你這樣子,真要發生了什麼,隻怕吃虧的是孤王才對。”
他說話間已經坐了下來,整個人的陰影籠罩著她,她摸不準他的心思,正要開口,卻見他雙眼一陣火紅,心裏暗叫不好,可惜,她還沒叫出來,季孤川一個撲身抱著她的雙肩,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
“你……”
她痛的嘶了一聲,還是上次那個位置,隻是這次她沒有強烈感覺到血液的流動,看來這次他喝得不多。
“一身汗臭。”
他喝了血坐直身子,語氣裏有些嫌棄,一雙眼卻死死的落在她的脖子上,那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愈合,直至如前一般瑩白如玉。
“那誰叫你咬我的。”
她將被子拉了上來裹住自己的身體,眼裏說不出的暴躁。
被欺負了,打又打不過,還要做血奴,天啊。
“哼,你已經睡了三天了,三天前那晚孤王給你破開封印,結果你體內靈力衝出重塑身體,所以你才會痛出一身汗。”
他手裏拿著潔白的手帕擦了擦嘴,下巴點了隔壁的屋子。
“那裏麵有引進的溫泉水,你去洗洗吧!”
說完他居然直接倒在了床上,背靠著床杆,在床的另一邊,正好與薑北楨對視。
她伸出藕臂般的手抓了抓頭,好像還真的是這樣,那晚她全身痛的如經曆了一次淩遲一般,她也不記得痛了多久,期間季孤川一直在給她吃丹藥,而那些丹藥一進身體就被迅速吸收了,而那晚,季孤川的確一晚都在照顧她。
回憶起了這些事她正要說聲謝謝,突然想起他還脫了自己衣服,她之所以這麼一絲不掛就是他親手把衣服撕碎的。
“等等,是你把我衣服撕了的?”
她瞪著一雙眼,這個禽獸。
“對啊,孤王撕的,你當時筋脈重組,整個人脫胎換骨,孤王擔心你筋脈承受不住會爆裂而死,不過你別想太多,孤王隻是撕了你衣服,什麼也沒幹,你身上的被子還是孤王給你蓋的。”
他下巴點了點正被她擁著的被子開口,她狠狠剜了他一眼,她依稀記得那晚季孤川滿臉焦急,撕她衣服之前也打了招呼,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