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主動出擊(1 / 3)

星轉鬥移,烏飛兔走,轉眼五天過去了,然而賭氣而走的楊玉瑩卻還沒有回來,這不能不讓人焦慮頭疼。

五天時間,對別人來說,並不算太長,但對陳少龍來說仿佛比五年還要難過,還要漫長。

五天過去了,楊玉瑩到底怎麼啦?為什麼還不回來呐?難道真的遭人綁架不成,可如果被人拐走的話,為什麼調查了所有的地方,那夜卻沒有案件發生呐,如果單為過劍飛一事生氣的話,有這五天時間,天大的氣,天大的火也該消了啊。他百思不解,難道真如別人所說的那樣,他想不開自盡了不成。他仿佛看到水淋淋的楊玉瑩披頭散發,張牙舞爪向他撲來,使他害怕極了,萬一別人所講成立的話,自己這輩子恐怕真的跳到黃河裏也洗不清了。想到此,他感到窒息透不過氣來。

他不相信那會是真的,但他也不敢再胡思亂想,他害怕所思所想的會變成真的,更害怕事實就是如此。茫然無助,無可奈何之中,他隻好祈求上天保佑楊玉瑩平安無事,早些回來。

夜,雖然已經很深了,但心力交瘁的陳少龍卻還在大街上茫無目的,無精打采地遊蕩著,愁苦的思緒如同斷了線的風箏,在天空中亂飛亂撞,使他心亂如麻、愁緒萬千,為楊玉瑩的久久不歸而擔心、憂慮。

陳少龍為了打發煩惱,忘卻憂愁,在一個露天的小食店停了下來,要了一壺酒,兩盤菜,自斟自飲起來。

本想借酒消愁,忘掉一切的陳少龍幾杯水酒下肚後,心裏卻更愁更苦了。真是個借酒澆愁愁更愁,抽刀斷水水更流,頃刻間隻顯杯小不過癮,丟開酒杯,抓起酒壺便喝了起來。

“媽的,我讓你逃,我讓你逃,打死你這賤東西。”

“爺,別打了,我以後在不逃跑了。”

、、、、、、

正當陳少龍痛飲大喝時,一陣打罵聲夾雜著一個女孩的哭求聲,傳入了他的耳內,他心頭不覺一顫,一種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感覺,使他隻覺得那聲音仿佛是楊玉瑩在哭叫似的,使他神魂黯然、傷懷流淚,使他再也喝不下去,放下酒壺,抬腿便奔了過去。

當他看到一個五大三粗的大漢正揮舞著鞭子窮凶惡極地對一個弱不禁風,矮小瘦弱的姑娘施暴時,氣得他怒喝一聲“住手”上前便將那大漢推開,用身子護住了那姑娘。“姑娘,你不用怕,有我在,他不敢再打你了。”

那大漢冷不防被猛地推了一下,差點跌倒在地咯噔了好幾步才停了下來,“小子,推我幹什麼,怎麼,想英雄救美呀,告訴你找錯地方啦。”揮鞭便窮凶惡極向陳少龍臉上打去。

陳少龍並不閃躲,伸手便抓住了打來的鞭梢,一聲“你給我趴下吧。”那漢子收腳不住“撲通”一聲便跌了嘴破了牙,弄了個嘴啃泥。“小子,在敢對人無理,欺負姑娘,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那漢子沒想到出手便如此狼狽,眼見自己鬥不過他,霎時間,連滾帶爬地叫嚷著;“小子你有種,等著,我饒不了你的。”便一溜煙似的搬兵去了。

陳少龍也不理他,轉身對那女子安慰關心道;“姑娘,你沒事吧?”

那姑娘感激極了,“公子,我沒事,謝謝你救了我。”

“沒事就好,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裏呀?”

“我叫春豔,家住張掖,我是被人販子賣到這裏來的。”

“奧,春豔,那漢子為什麼打你呀?”

“他讓我接客,我不幹,他就打我,我實在忍受不了,才逃了出來,沒想又被他抓到了我。”

“那你打算現在到什麼地方去呀?”

“我想回家,可我身無分文,又舉目無親、、、、、、”人不傷心不落淚,那姑娘說著傷心地嗚嗚地哭了起來。

惻隱之心人皆有之。陳少龍眼矁淚流滿麵、可憐兮兮,心中自也是不好受,頃刻間安慰道;“姑娘,別哭啦,我會幫助你的,現在天色已晚找車很難的,不如你先跟我回去,等天亮後我在送你走,你看如何?”

春豔一聽驚喜萬分,急忙便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地謝起他的大恩大德來了。

陳少龍急忙扶起她,“好了、好了,別謝了,再謝我可受不了啦,快起來跟我走吧。”

正當兩人起身準備離開時,剛才離去的那漢子帶領著十多個手持棍棒,凶神惡煞的彪形大漢,氣勢洶洶地一路叫嚷著奔了過來。

陳少龍一見自知一場打鬥想免也免不掉了,頃刻間,安排春豔躲到一邊,便迎著那群漢子走了過去。

那漢子一看到他,立刻便嘶聲力竭地叫喊起來,“弟兄們,就是這小子打了我,把妞給搶走了。”

眾大漢一聽,立刻劍拔弩張,窮凶惡極地叫嚷著把陳少龍給圍了起來。“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膽,竟敢太歲爺頭上動土,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快說,你把那妞藏哪去了,如若不交出來,小心打斷你的狗腿,讓你爬著走。”

陳少龍麵對著氣焰囂張、張牙舞爪的眾大漢並不把他們放在眼裏,微微一笑,旁若無人道;“小子們,你們瞎嚷個啥,想要人好說,趴在地上學兩聲狗叫,我便把人交給你們,不然,你們在瘋狗似的亂嚷也沒用的。”

“喲嗬,小子,給你陽光,你就燦爛,給你笑臉,你就當愛情,給你個好顏色,你就不知天高地厚,分不出好歹了,弟兄們,少和他囉嗦,給我揍他。”

“對,打了他再說、、、、、、”霎時間,眾大漢揮動棍棒便如狼似虎、惡狠狠地向陳少龍打了上去。

“喲,小子來真格的呀,好,那我就給你們玩玩。”陳少龍正胸悶氣鬱,有氣無處發,有了這個發泄的機會,自不會麵慈心軟,手下留情。霎時間,便閃展騰挪,大打出手,把這幾日壓抑在心頭的怨氣都發泄出去了。

那些打手們叫嚷起來是一個比一個凶,哪知打鬥起來,卻是一個比一個弱,幾個回合便一個個東倒西歪,橫挺豎臥、哼哼咳咳,哭爹叫娘起來。

陳少龍原本想痛痛快快打一場,發泄發泄心頭的怨氣,沒想到他們這麼不經打,沒幾下便躺倒完了。眼看他們一個個沒了人樣,也不想和他們過多轄氣,橫掃他們一眼狼狽樣撣了撣衣服,帶著春豔便回去了。

回到楊府的陳少龍安排春豔住下後,心剛一靜下來,才下心頭的愁緒,便又悄悄爬上了他的眉頭,使他不由自主又思慮擔憂起久久不歸的楊玉瑩的安危來。

他無力地靠在床頭,痛苦地閉上雙眼,任憑那愁苦的思緒在眉頭縈繞,焦躁煩惱中,不知不覺地回想起兩人從前在一起的快樂時光來。

“少龍哥,你在幹什麼呀?”

“洗衣服啊。”

“你怎麼不讓他們洗呀?”

“就這兩件,我不想麻煩她們,你打扮這麼漂亮,有事嗎?”

“當然有事啦,前天咱們不是說好,今天去五泉寺,抽簽算卦嘛,你怎麼可忘了。”

“嗯,想起來了,稍等片刻,我這馬上就好的。”

“你會洗嗎?”

“當然會拉。”陳少龍說著便文不文、武不武,把衣服纏成一團,笨拙地在搓板上胡亂搓揉起來,且一會兒功夫,臉上身上便皆是汗了。

楊玉瑩眼見他胡搓亂揉,用力不小,卻抓不住重點,不知洗什麼地方,不覺暗笑起來。“少龍哥,你這種洗法,我看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也。”

“怎麼,不像嘛?”

“像到是很像,可就是不能把衣服洗幹淨。”

“我這樣,怎麼洗不幹淨啊?”

“因為你太粗糙,太籠統,應該抓住重點先洗衣服的最髒處,領子和袖子,隻有那樣才能吧衣服洗幹淨的,你這樣洗,汗流得再多,也不能把衣服洗好的,來吧,我幫你洗。”

“不用、不用,你動動嘴就可以了,我自己洗。”

“怎麼,怕我洗不幹淨呀?”

“哪裏,當然不是的、、、、、、”

“那即不是,還不讓開。”

“我是怕你的手那麼細膩,萬一扭傷了又該找我的麻煩啦。”

“去你的吧,我這手又不是泥捏的,給你洗一輩子衣服,也用不壞的。”楊玉瑩說著便奪過衣服,展開它,在領子和袖子上打上肥皂老練地搓洗起來。

陳少龍眼看她洗起來,得心應手,輕鬆自如,如同綰花似的毫不費力,自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開玩笑地稱讚道;“瑩妹,想不到你這麼會洗衣服,假如將來我不幹這一行,開個洗衣鋪的話,給我幫忙去如何?”

“怎麼,真想讓我給你洗一輩子衣服啊!”

“有這意思。”

“那你就拿白話請我呀!”

“當然不是啦,到時,我可以給你發個聘書嘛。”

“怎麼,發個聘請書,就想讓我當一輩子洗衣工啊,你想得太美了吧。”

“怎麼不行啊?”

“當然不行啦,你當老板,我當打工仔,光有我幹的活,沒我說的話,我豈不太虧了,最起碼你得讓我當二老板,要不,我才不幹呐。”

“當二老板行,咱可說好,到時可不許反悔呀?”

“行、、、、、、”

兩人侃談說笑間,楊玉瑩三下五除二便幹淨利落地把那兩件衣服洗了出來,擰幹搭在了繩子上,“少龍哥,看看洗得怎樣,如果不行的話,咱可以重洗。”

“行、行、行,洗得太幹淨了,沒得說。”

“看仔細了,別不行也說行啊。”

“看仔細了,真行、真行、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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