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如此的陳羽凡暗罵自己真是個傻蛋。居然忘記了。看來一年多的安逸讓自己忘記了危險啊。前幾日遇到那位宇文大神,也隻是讓自己感到內勁的新奇。
陳羽凡想到如此,心中危機感悠然而生。內息醇厚,渾身氣息帶有濃烈的殺意。一邊練刀的宰珂河也感到了陳羽凡氣息的變化。
陳羽凡雙眼瞬間恢複清明,隱約感到有人在觀望於他,斜眼一瞧是宰珂河。她發現自己剛才氣勢不對,好奇的望著自己。陳羽凡沒有解釋,隨手打開銅壺裏麵裝著的茶葉,道入燒開的熱水之中道:“喝一杯茶水再練吧。”
宰珂河眼神三變,心中不知想些什麼,道:“多謝陳先生。”拿起木質的茶杯,微微的喝了一口,感到茶水清香無比。不知是何原因問道:“好茶啊。”好奇的問道:“這是何種茶葉啊。”
陳羽凡歎息道:“這是我家鄉的茶。”說完看了看已經見底的銅壺道:“不知下回何時還能在飲家鄉的茶啊。”
宰珂河聞言道:“如此珍貴。我怎能飲用。”說完將茶杯往回推。
陳羽凡嗬嗬一笑道:“茶本身便是飲用之物,待客之物。家鄉之茶,是我唯一能拿得出手的茶水了,我還擔心你不喜歡喝呢。”又給宰珂河手中茶杯倒滿了茶水道:“慢慢品嚐一下我的家鄉茶。”
宰珂河喝著熱茶,瞧著綠油油的茶葉,感覺這種喝茶要比喝茶湯味道要好得多。心裏又有一個疑問陳羽凡的家鄉在哪裏,他們都是如此喝茶麼。才思敏銳的她已經發現綠茶潛在的商機了。
陳羽凡見都拿出來看家本事了,宰珂河還是跟自己玩深沉啊。陳羽凡再次思索著,自己舉事需要班底,需要自己人。如今唯一可以借勢的是辟家的辟沉魚,她的家族有一定的勢力。辟沉魚在她們家族地位也不算低,可惜自己卻沒有和他們談判的籌碼。什麼振臂一揮,應者頸叢,那是說說而已。這些家族門閥郡侯家們,一個個比猴都精,沒有好處,他們絕對不會出一份力。好處一來,飛的比蒼蠅都勤,趕都趕不走。
“現在亂世開了。”陳羽凡歎息的說著一路上的見聞,借此打開話題。宰珂河放下手中的茶杯,接著話題說了下去。兩人越談越多。宰珂河開口問:“陳大俠,有什麼打算呢。”
陳羽凡麵色嚴肅道:“我用的力量給天下受苦之人打出一份安穩之地。”宰珂河問道:“憑借大俠一人之力,又能解救幾人呢。”陳羽凡順勢站起身道:“所以需要誌同道合之人和我一起努力,不知宰小姐可否援助我一臂之力。”陳羽凡不再和她打啞謎了,直接拉攏了。
宰珂河放下手中的茶杯,鄭重其事的對陳羽凡行禮道:“主公在上受我一拜。”
陳羽凡頓時更是愣了,這個世界的裏麵的是以男性為尊,但女性也有相當大的權利。讓女性習武和學習權謀便可窺知一二。
陳羽凡本以為宰珂河會推脫一二,再矜持一些,沒有想到直接答應了,打的陳羽凡措手不及。陳羽凡剛才燒水時想好了的說辭,如今沒有一絲用處,完全使出全力打在棉花上了。白費力氣。
宰珂河微微一笑道:“那麼主公能傳授我,你真正的刀法麼。”
陳羽凡微微一愣,身子顫抖了一下道:“嗯,怎麼說我沒有教你真正的刀法呢。”雖然是臨時創的刀法,但其根本都是從同一本刀法之中提煉升華出來的。如果說奪命九刀是高級版本,臨時創的則是初級版本。但陳羽凡一路上見到武林人士揮舞著鐵刀到處決鬥,比試之中,他們使用的刀法威力和精妙絕對不如自己所創建的刀法威力強大。即便是三流刀法一些武林人士練到極致也能超過二流刀法甚至能顰眉一流刀法的威力。這隻是單輪刀法威力,不是論人。畢竟和你交戰的不是刀法而是活生生的人。頂級武者用直拳就能打到一個練會最高拳法的普通武者,是拳法不如對方麼,不。是人不如對方。
宰珂河皎潔的笑道:“主公,不是想要我的學費吧。”話鋒一轉道:“如果主公不嫌棄,卑職,蟠柳之資,賤婢願意侍寢。”雙手伸進衣服內,一副要寬衣解帶。
陳羽凡連忙道:“好了,好了。”無奈想,自己做人是不是太失敗了啊。隻和對方相處了不到一天,她就看穿自己的本質了。隻是嘴上和眼睛上花花而已,如果遇上了真章的,則會本能的後退。這樣下去,自己能闖出一番事業麼。陳羽凡有一些微微的灰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