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園內,幾位風姿卓越的女子正下著棋子互相攀談,嬉笑聲一陣陣的如同叮鈴般清脆悅耳,映襯著夏光,好不熱鬧愜意,端坐亭邊揮著圓扇子望著的白言希不免的在心中嗤之以鼻,可臉上卻蕩漾著如春光般燦爛的笑容。
見著華縵手中戴的瑪瑙戒指便是忍不住的讚歎笑著
“華妹妹的戒子可真特別,煞是好看”
她的話,立馬引來另外幾個的側目,一旁的花娟見了立刻伸出自己的芊芊玉手,摸著上方的金玉,不免的驕傲著,興奮的抬頭
“姐姐們來看看我的,這是我爹專門從外帶回的,漂亮吧,知道姐姐們都在為此我還特地帶了三副不同,任姐姐們選”
說著招手,一旁的丫頭小翠立刻捧出盒子打開,裏麵的鐲子都異常美麗精細,見著她們目光都被自己牢牢的吸引住,花娟那張明豔臉龐立刻動容的更加傲氣,心中滿是自豪高傲。
誰人不知這俯上的三夫人花娟的父親是曉月的首富,一方霸主,自然的身為掌上明珠的花娟也是頗得寵愛。
相較對比,其他的兩位夫人就遜色許多,沒有這般鐵硬後台,當然的也沒這般傲氣。
二夫人華縵是白言希從外招來的姐妹,兩人平時就很密切,
納她為側時孫禦庭的心是十分不滿的,無奈白言希的苦苦哀求相逼聽著她自己說,華縵是她從小在外流浪時一同認識的好姐妹,現在再次相遇便是緣分。
花娟是她父親一手做主嫁與孫禦庭為側的,雖然如此,可花娟卻在第一見到他人時便是芳心暗許,在得知他的種種事跡後更是堅定著非他不嫁,雖知他有妻妾,可也是心甘情願的成為三夫人。
四夫人上官雨瓊倒是孫禦庭自己選的,誰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娶一個窮酸老書生的女兒為側室,可她確是得到孫禦庭最多關照的夫人,對她的寵愛,讓其餘的人眼紅的嫉妒。
三位夫人風資卓越,各有千秋。
見著花娟帶的首飾,白言希淡淡的笑笑
“花娟妹妹真是有心,可鐲子我有很多呢,禦庭哥送的我戴都戴不過來,還是給其他妹妹們選吧”
一句話,猶如一盆冷水,澆的花娟頓時的心灰意冷,心情浮動頗大,心中對白言希的怨恨更是加了一分,可臉上還是掛著笑容敷衍著
“那是當然,相公愛妻心切,送的當然多,我們的,哪能比呢”
隻一旁的雨瓊拿起了一副
“這個好看,送我了?”
“恩呢,屬姐姐好眼光”
一旁的華縵見了,看了眼白言希微變的臉色,立刻轉言而其他,拉了拉她
“姐姐上次不是說我繡的花好看嗎?現下我又繡了副,姐姐給看看不?”
華縵很好的適時轉移了一切,白言希聽了,笑著,站起拉著華縵的手
“好啊,華縵我們走”
見著遠去的兩人,花娟立刻咬了咬牙,雨瓊見了隻笑著,臉上毫無波動。
高台閣樓,曲曲折折,書房便至於此,窗外能很好的俯視府中全景,大片蔥綠的芭蕉層層疊疊,光亮的葉麵倒映著光點,溫黃一片,隨著微風隨處擺動,發出嘩嘩聲響。
正值午後,太陽高高掛起,外邊的知了,正吱吱吱的不停的叫著。
此時,書房內,孫禦庭正趴在案前批著手中折子,時而皺眉,時而嗤笑,享受著一旁滄海揮舞的短扇。
一直站著,默默的頂著前方頂著毫無焦距的目光,隻僵直著,漸漸的,她感到頭暈目眩,揮著扇子的手也越來越小氣力也逐漸的短下,身子不住的後退,直到倒下,發出一聲尖叫
突然的一下,頓時引來了孫禦庭的側目,見著倒地的人,立刻不滿的皺眉
“扇子都拿不好?”
可說歸說,他還是起身一把抱起她,放置一旁的軟榻伸手摸摸她那不滿汗水的額頭
“你真厲害,室內也會中暑”
脫去她外套,拿來水喂著,拿起扇子快力的幫她扇著。
此時,外邊走進管家,手中托著一批布匹。
見了恭敬著
“爺,這是貴妃娘娘托人帶的”
“放下吧” “是”
放下布匹,看了眼軟榻上微閉眼的滄海又見著孫禦庭那緊張模樣幫著喂水扇扇子,管家的心頓時滿是疑惑,咦?他家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認真細嫩緊張的?
見管家好奇的瞅著,孫禦庭便是立刻的驅逐著
“沒事下去”
可等他退出不久,外邊又跑進一個小人。
一溜煙跑進的淵兒見著人,立刻撲上
“娘”
“你怎麼來了?誰叫你來的?”
嚴肅的質問,令淵兒委屈,隻能低頭悶悶不樂嘟著嘴
“這個不會讀”
伸出手中的書,指著一個字
見著,孫禦庭立馬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