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拶指油燈 第六章一張令人疑惑的死人照片(1 / 2)

“燕姐,你可別嚇我。”我當即變得緊張兮兮起來。

“嚇你幹什麼?真是這樣。”劉燕從衣兜拿出一個棒棒糖,開始撥糖衣。

“媽呀,原來這裏真是鬼窩呀?”阿修將被子踢飛,嚇的都快要哭出來了。

劉燕神情變的有些低落,將棒棒糖塞到了嘴裏,呢喃道:“是啊!”

是啊?她這一句話把我嚇壞了,“什麼情況?你快說。”我瞪大眼睛盯著劉燕,看著她吮吸棒棒糖。

劉燕說:其實也沒事,隻要不貪圖便宜,別有壞心眼,就不會出事的。

阿修說:問題是,以後還不能離開這裏呢?

劉燕笑著對阿修說:這個你放心,合約不是你簽的,沒事兒。

合約是阿姐簽的,也就是說,阿姐又出事了,怎麼倒黴的總是她?想起阿姐悲慘的遭遇,我心裏酸麻的難受,眼睛也濕潤了,“沒辦法解嗎?”

劉燕搖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是沒辦法,好了,回去睡覺了。”她有氣無力的說著,站起來,向門口走去。

“你來就是和我們說這個?”我疑惑的叫住了她。

劉燕回頭,“哦,忘記了,我是來告訴你們,晚上不要隨意開窗戶,廣州蟲子多的很。”

我心裏好笑的不行,我們出生自養蠱世家,我身上更是種了本命蠱,還會怕一些蟲子?

劉燕走了以後,我問阿姐:“現在該怎麼辦?”

“能怎麼樣?那劉燕和木匠還不也活好好的嗎?”言畢,阿姐將外婆手抄本的苗蠱咒語拿了出來,招呼我和阿修一同隨她多背背,好用來防身。

苗字寫的咒語看的我腦袋發蒙,直犯困。

正當我昏昏欲睡的時候,聽到了敲門聲,我很惱火的去開了門,心想這是誰了?真討厭。

開門是房東大姐,很疲憊的樣子,這人也總是神出鬼沒,怪異兮兮的,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有事兒嗎?”我心裏有些惱火,出言不善的問她。

房東大姐盯著我們看了一會兒說:“你們在什麼地方打工呢?”

阿姐和她說,在一個叫“衣晨”的製衣廠。

房東大姐聽了後,麵色瞬間變得刷白,一溜煙就跑了。

阿姐下床關上門,“這人怎麼回事?好奇怪,門也不給關。”

但是我卻意識到了什麼,整個人都嚇呆了。

許久過去我說:阿姐,我要說告訴你個秘密的,你做好心理準備。

阿姐點頭,神情還很平靜。

於是我將那天發生的事情,如何走進另外一家製衣場,怎樣惹怒大媽的事情給阿姐講了一遍。

阿姐的臉色越來越凝重,阿修更是嚇的渾身顫抖。這其中放佛隱藏著一個驚天的陰謀!

翌日清晨,繁星還沒測底消散我就起床出發了,阿姐說要去那家製衣廠再拜會下大媽,大媽必然知道許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帶著阿姐和阿修再次回到記憶中的地方時,隻瞧見一了個拆遷後變的支離破碎的建築物,像是遭過大火,焦黑的殘垣斷臂上塗抹著紅色油漆,紅色的“拆”字在雨水的衝刷下褪了色。我的心猛的一陣抽搐,四周的寒意宣泄而來,那家製衣廠呢?明明就在這附近,怎麼會消失,撞鬼了?

我慌張的小腿肚子都打顫,蹲在地上,擰開手中的礦泉水,抿了口。

阿修看著的我眼睛很奇怪,他仰麵,一口氣灌了半瓶下去。阿姐安靜的沉思著,並沒說話。

我們三人矗立在冷風中,許久過去阿姐說:不行,不找人問清楚,絕對不能再回製衣廠工作,阿修那天從衣服堆上被彈飛的莫名其妙。

就這樣,我們又沿著這周圍饒了幾圈後向更遠的方向尋找,依舊沒找到我所說的那家製衣廠,廣州的郊區就是這樣,人多,命賤,建築少,仰望天空就徹底蒙逼。

滿頭大汗,靠著馬路邊的綠化樹歇息時,一個瘋狂的想法在我心頭滋生,我對阿姐說:“我那天不會是?”

“走,再回去看看。”阿姐打斷我的話,邊走邊招呼我和阿修。

我懷著忐忑的心,隨阿姐一路走到那被燒的支離破碎的建築旁。

眼前的畫麵讓我倒吸一口涼氣,後背刮起了涼風,什麼情況?竟然看到了那天在樓下燒紙的老婆婆,這是大白天的活見了鬼啊?

她還是在那跪著燒紙,眼睛依舊空洞無神,亂蓬蓬的頭發上鋪滿了灰塵,指定養了不少虱子。

“你......?”指著狼藉的老婆婆,心髒都快跳出來了。

老婆婆桀桀笑著,緩緩的爬起來,手裏抱著一個燒滿紙灰的壇子,背弓的很嚴重,和沒看到我們似的。

“你......你是人是鬼?”我又膽怯的問了老婆婆一句。

“我老婆子還沒死,就要給你咒死了,真是晦氣,唉~,再說,我要是真的死了,誰來超度這些亡魂呢?”老婆婆沒好氣的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