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銘在大街上逛了幾圈,秀了一下自己的身材,順帶著看了幾張出租房簡介,發現沒有適合的房子,便回到了旅館。
在旅館草草的吃了點東西,帶著對明天的美好憧憬,林銘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醒來,林銘總感覺自己的褲衩有點濕潤,昨晚做了一個春夢,夢見和那張曉曼在床上纏綿,林銘感歎一聲:“要是真槍實彈的來上一炮就完美了。”吐了一口濁氣,走進了廁所,隻好找五姑娘發泄一下。
林銘帶上了所有的錢出了旅館,先去手機市場買了一部手機和一張電話卡,隻過了三年時間,手機的變化如此之大,就連蘋果6s都出來了,想當年4s才是王道。
隨便買了一個蘋果5,林銘就趕去了租房中介,這旅館每天一百八,林銘住不起啊,畢竟現在林銘還是無產階級。
“林先生,你看這套房子如何,地處黃金地段,離市中心也近。”房產中介的推銷員拚命的給林銘介紹房子,可林銘沒一個看得上眼的。林銘撇了一眼這套房子的簡介,翹著二郎腿淡淡的說道:“黃金地段,不錯,我想在這裏住應該不用上班了,從早堵到晚。”林銘的這句話讓推銷員無話可說,一時語塞。
林銘拍了拍衣服,從沙發上站起身來,緩緩說道:“你這裏房子不錯,可是我沒打算租,對了,謝謝你的咖啡。”說完便離開了,留下那個一臉懵逼的推銷員。
浪費了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喝了幾杯咖啡,林銘一無所獲,其實那幾套房子都很不錯,奈何林銘囊中羞澀,租不起啊。
林銘無奈的離開了房產中介所,正準備搭公交車會旅館,但是公交站台上的一則小廣告吸引了他。
“喂,你好,請問你是張女士嗎?對對,我想租你的房子,哦,好的好的,那下午見。”林銘直接掏出了電話給這則招租廣告的主人打了一個電話,聽聲音還不錯,甚至還有點熟悉的感覺,聲音不錯,應該人也長得不錯吧。
…………
林銘匆匆的吃了午飯,迫不及待的給租房的房東打了一個電話過去,等了好久才接電話。“喂,張女士,我是想租你房子的那個人,我姓林,叫林銘。”林銘著急忙慌的說道,電話那頭的人好像有點疲憊,輕聲說道:“您好,林先生,我還有點事要處理,麻煩您要等一會了。”
林銘不由有些失望,隻好淡淡的哦了一聲,好像電話那頭的人感覺有些不好意思,退了一步,輕聲說道:“要不然你來二醫院吧,我現在正要去。”林銘一聽,心裏一想還有戲,立馬答應下來。然後林銘就掛掉了電話,心裏十分激動,終於有房子住了,這******破旅館。
林銘出了旅館,運氣很不錯,出門就攔到了一輛出租車,上車後司機很禮貌的問道:“先生,到哪裏。”
“二醫院,西外那個。”
“先生,你到哪裏,二醫院?”
“對啊,沒錯,二醫院。”
三分鍾以後,出租車停在了二醫院門口,司機淡淡的說道“到了,五塊。”林銘驚訝了,傻傻的問道:“這就到了?這麼近?”司機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林銘打了自己一巴掌,早知道打個電話問一下二醫院在哪裏了,白白浪費五塊錢。
…………
在大門口等了半個多小時也沒見房東出現,林銘等得有些著急了,於是給房東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這次不一樣,電話裏的忙音才響一聲電話就接通了。
林銘開口問道:“張女士,我現在在二醫院住院大樓門口,你在哪裏。”電話那頭遲遲沒有聲音傳來,林銘又喂了幾聲,電話那頭才傳來帶著哭腔的聲音。
林銘立馬感覺到事情不對頭,急切的問道:“喂,張女士,你怎麼了,你現在在那裏。”電話那頭傳來抽泣的聲音,林銘很想知道在那個聲音很好聽的房東身上發生了什麼,竟然將一個成年人給逼哭了。
經過林銘的幾番逼問,林銘終於知道了房東的具體位置,她就在二醫院,離林銘的直線距離不過五十米,房東就在住院大樓五樓,心髒科室的一個普通病房裏。
林銘很快就趕到了那個病房,在病房外麵林銘就聽到了女人的哭泣聲,走進病房後,林銘被驚住了。
原來那個房東張女士就是昨天被林銘各種欺負的張曉曼,林銘在門口輕輕的呼了一聲:“曉曼,出來。”張曉曼顯然也沒有想到租房的人居然是這個不要臉的混蛋,可是現在看來,他也沒那麼混蛋,至少這個林銘會關心人。
張曉曼和林銘來到了醫院巷道的最深處,感受著窗外吹來的涼風,張曉曼感覺有些冷,下意識的將手臂環抱在胸前,林銘當然注意到了,不聲不響的脫了了衣服,搭在了張曉曼身上。
林銘有些心疼的看著他身旁的這個女人,臉上的淡妝已經被眼淚浸花了,頭發也有些毛躁。林銘抬手將張曉曼眼角的淚拭去,柔聲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張曉曼此刻很冷靜,平淡的說道:“你看見病床上那個老人了麼,他是我父親,雖然不是親生父親,可是他辛辛苦苦的把我養大,他有心肌梗塞,需要做心髒搭橋手術。你知道我為什麼任由你欺負而不反抗嗎?”林銘下意識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