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曼繼續說道:“因為我需要錢,賣你一套衣服我可以有提成,嗬嗬,你會不會認為我下賤,為了錢任由別人欺負。”林銘再也忍不住了,張開雙臂抱住了張曉曼,輕輕的拍著張曉曼的背,安撫著她。
沒想到張曉曼的淚水再次決堤,林銘比張曉曼高出了一個頭,張曉曼剛好可以趴在林銘懷裏放聲大哭,林銘緊緊抱著她,輕輕的安慰道:“沒事,還有我呢。”
張曉曼哭著說道:“沒了,什麼都沒了。”林銘輕聲說道:“曉曼,不要傷心,錢都是掙來的,天底下沒有過不去的坎。”
林銘的安慰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張曉曼還是一直哭,林銘也不再說話,隻是默默的抱著張曉曼,此刻他真的想好好嗬護這個性格堅毅的女孩。
就這樣,林銘懷裏抱著梨花帶雨的美人,靠著窗戶輕輕安慰著張曉曼。一陣急促的電話鈴音打破了這美好的氛圍。
張曉曼推開了林銘,抹了抹臉上的淚珠,然後接通了電話。
“張小姐,是嗎?”電話裏傳了了一個成熟男性的聲音,林銘皺了皺眉,但又很快舒展開來。張曉曼沒有注意林銘,她的全部精力都在這通電話裏。
“是的,我是張曉曼,請問您是警察局的警官嗎?”張曉曼滿懷希冀的問道,電話那頭再次傳來那個男人的聲音:“嗯,根據你提供的線索,我們已經初步確定了嫌疑人所處的位置,還清張小姐不要著急,現在還沒有合適的抓捕時機。”
張曉曼聽到這話以後立馬激動了,大聲的說道:“什麼叫沒有合適的抓捕時機,十八萬啊,我父親的救命錢,求求你們了,把我的錢追回來。”說著說著張曉曼又哭了起來。
林銘心裏已經猜了個七八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張曉曼給她父親做手術的錢出問題了,並且報了警,現在警察已經掌握了嫌疑人的位置,可能由於某種原因現在還不能實施抓捕。
看到張曉曼哭得這麼傷心林銘直接奪過電話,沉聲說道:“警察同誌,你好,我是張曉曼的男朋友,這筆錢對曉曼來說很重要,還請你們能夠盡快追回來。”
好像電話那頭的警察並不買林銘的賬,直接拒絕,林銘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罵道:“我草你媽,老子交的這些稅都是供你們這群豬頭漲飯的嗎?好,你不實施抓捕是吧,告訴我那孫子在什麼地方,老子自己去,草特麼的。”
顯然電話那頭的警察被林銘的突然爆發嚇了一跳,過了一會那警察才說道:“先生,請你不要激動,這群盜賊不簡單,警方想要放長線吊大魚。”林銘實在是無法忍受,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字一句的說道:“老子問他們現在在哪裏?”
“先生,請控製你的情緒。”
“老子再問最後一遍,他們在哪裏。”
“南外,皇家七號會所。”
得到答案的林銘直接掛斷了電話,此刻的他雙眼通紅,剛才發火也把張曉曼嚇了一跳,現在張曉曼呆呆的站在那裏。林銘再次將張曉曼擁入懷中,輕聲說道:“還記得他們的體貌特征麼。”
張曉曼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推開林銘滿臉認真的說道:“林銘,不要去,警察說他們不簡單。”林銘刮了一下張曉曼的瓊鼻,柔聲說道:“傻瓜,不去的話怎麼拿回你的錢。”
張曉曼還是直搖頭,林銘看著這傻妮子不由開心的笑了笑,輕聲說道:“其實我挺能打的,一個可以打十個,不用擔心我,伯父還急等錢做手術呢,你可以等,伯父可以等嗎?”
林銘的話刺中了張曉曼心頭的軟弱,張曉曼思量了一下,然後對著林銘說道:“你真的很能打?”林銘不屑一笑,牛逼哄哄的說道:“能打贏我的人在天上。”
看著林銘好像真的很會打的樣子,張曉曼一臉嚴肅的說道:“我沒看多大清楚,偷我包的那個是一個胖子,脖子上有紋身,騎摩托車的那個人瘦瘦高高的,我離他有些遠,沒看多大清楚。”
林銘摸了摸張曉曼的頭,笑著說道:“傻妮子,錢都看不好,以後不要把自己給弄丟了。”林銘聽到張曉曼的話,肯定了心裏的猜測。
張曉曼搖了搖頭,將林銘的手甩了下來,氣呼呼的說道:“不是我不小心,是那賊太可惡了。”林銘隻是笑笑,將披在張曉曼身上的外套取了下來,拍了拍她的肩,柔聲說道:“快去洗把臉吧,都成小花貓了,等我回來。”
說完林銘就走了,張曉曼反應很快,拉住了林銘還沒穿上的衣服,真切的說道:“小心點,打不過就跑。”林銘笑了笑說道:“放心吧,我不蠢,我回來了房租可得給我打折喲。”
林銘的話總是帶著莫名的喜感,直接讓張曉曼破涕為笑,林銘瀟灑的穿上了衣服,笑嗬嗬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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