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金錫運出事靈兒知道自已今晚將要很難入睡,可明天要上班不能通宵達旦,和暗香聊天到十點靈兒就關了電腦,強迫自已要平靜,一次又一次的安慰自已:他不會有事的,一定有辦法解決的。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睡去,似夢似真的聽到門鈴發出嘀嘀的聲響。靈兒驚醒,原來不是夢是真實的。靈兒想都這樣晚了會是誰呢?怕是壞人心裏有些恐懼不打算去開門。可是門鈴一直響個不停,靈兒疑惑了,有那麼一點希望的想:會不會是他?思索了一會靈兒才慢慢的走到門前,十分小心的拉開門;頓時,一股往日熟悉的味道混著濃濃的酒味撲散過來,隨後聽到他低沉沙啞略急迫的嗔怪道“怎麼這樣久才開門,我以為你不在家呢,手機也關機。”靈兒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終於放下了心,又驚又喜的說“我沒想到會是你,怕是壞人所以不敢開。”“怎麼又開了?”“心裏想到有可能是你,才打開試試。”“不怕是壞人了嗎?”“心裏猜想一定會是你,可是又不肯定,但是最後還是開了門。”靈兒幽幽的說。
因為還在朦朧狀態,靈兒在看到金錫運之後雖然萬分的驚訝與驚喜卻沒有表現出來,隻是托著沉沉的身子躺倒在床上柔柔的問“你怎麼來了啊?不是出事了嗎?難道都解決好了嗎?這樣快啊。”金錫運沙啞的說“還沒辦好。快起來,去我那裏。”
去他那裏!靈兒被這句話真真正正的驚醒了,所有的迷糊朦朧此時都化成了清醒,靈兒坐起身這才完全的看清金錫運。他喝了很多酒,眼睛都紅紅的,卻那樣炯炯有神的散發著光芒深深的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她看。靈兒知道他是真的醉了,隻有他醉的時候才會這樣柔情萬分,和平日不一樣。
靈兒不解的問“去你那裏,是哪裏啊?不會是你家吧?”“傻瓜,我家你敢去啊!鴻雲酒店,出事後我和老婆兒子一直住在那裏沒有回家。”靈兒聽他這樣說才意識到事情比她想象的還要嚴重,都不能在家住了,然後淡淡的說“你老婆在叫我運去幹嗎?”“傻瓜,我讓她回家了,因為今晚我想你陪我。”金錫運孩子氣的說,不等靈兒回答他先一步拿起靈兒的包挎在肩上。靈兒見他這樣有點好笑卻也被他感動了,這一段時間一直都在爭吵,雖然也有甜如蜜的時候但是卻比不了此時;現在,他眼裏沒有事業,沒有家人,沒有應酬,隻有她。“等一下啊,我不要穿衣服啊,難道你想我這樣出去啊。”靈兒笑著說。金錫運這才回過神,到底是喝醉了,怎麼能讓她穿著睡衣出去呢。“當然不能讓你這樣出去了,我又不是傻瓜。”靈兒笑著打開衣櫃卻不知要穿那一套,每次和金錫運見麵她都會把最漂亮的衣服展現給他,此時沒有時間一件一件的挑了,他已醉都有點支撐不住了。靈兒隨便的挑選了一件白色黑格子的V領上衣配牛仔褲,晚上有點冷這樣穿剛好。整間房裏,就靈兒一個人是動著的,其餘的包括金錫運在內都是靜的,金錫運就這樣眼睛眨也不眨的望著靈兒,看著她的一舉一動。衣服換好後,靈兒跑到衛生間簡單的洗漱一下,金錫運則起身把燈和窗都給關掉了,然後在門後靜靜的等著。靈兒走出衛生間要穿鞋,不料金錫運指著一雙白色的鞋子問“穿這雙吧。”靈兒點點頭,正要彎下身子;誰知金錫運卻拿起鞋子溫柔的穿到靈兒腳上,靈兒急著叫道“我自已穿。”“不行,我要給你穿,我對你一點也不好,就讓我為你穿一次鞋吧。”金錫運固執,嚴肅,認真的說。靈兒聽他這話再看今晚他的表情,感覺很奇怪,他到底是怎麼了,不會有什麼事吧,難道真是像夢裏一樣嗎?靈兒心裏不安的說“你怎麼了,今晚好像不太一樣。”金錫運笑著不回答,給靈兒把鞋穿好。當靈兒要從他手裏接過包時,可他不給說要幫她拿。
下樓時靈兒問道“如果今晚我不開門你怎麼辦啊?”金錫運說“隻好回去。”靈兒看著他此時的一舉一動敢肯定他喝了很多酒,而且也有八九分醉了,故意的說“你都醉成這樣了還能找清楚地方,房間也沒記錯,真是不簡單啊!”說完靈兒望著他笑。金錫運一把摟住靈兒的肩笑著說“我的心可沒有醉,怎麼會找錯了呢。”
夜很靜,都十二點了。路燈靜靜的散著微亮的光,路上幾乎找不到行人的影子。風吹來,有一股深深的涼意,靈兒吸一口氣;這樣晚出來還是第一次,感覺還不錯,寧靜清涼。金錫運緊緊的挽著靈兒的胳膊一刻也放鬆,在車上有司機在靈兒不好意思,要推開他可他執意不放;靈兒心裏的疑惑更深了,今晚的他到底怎麼了,好像比平時深情體貼許多,有點像是告別。說了一些奇怪的話,做一些意想不到的事,靈兒高興之餘卻也有點不安。
進到鴻雲酒店大廳後,金錫運依然拉著靈兒的手不放。靈兒悄悄的俯在他耳邊說“你老婆在這裏住了幾天相信這些服務員都見到她了,現在你又拉著我,萬一這些服務員給你老婆說了怎麼辦?”金錫運依然不放隻是笑著“不會的。”他緊緊的拉著她的手,好像怕她離去一樣。
電梯裏,靈兒問金錫運“你今晚是怎麼了,怎麼這樣好啊?”金錫運低沉的說“我對你不好,一點也不好;我很壞,真的怕你知道了會離開我。”靈兒心裏一驚不安的問“你不會有事瞞著我吧,什麼叫我知道了就會想你很壞會離開你。”金錫運笑著說“沒有什麼事,我本來就很壞的,對你又不好。”靈兒這才放心幸福的說“我並不認為你壞,不管別人怎麼看你,在我心裏你是最好的。”“真的嗎?你真這樣想嗎?”金錫運急切的問。靈兒看著他,重重的點著頭。
房間裏的燈光是昏黃色的,淡淡的讓人炫暈。
“你今天有點奇怪,是不是要離開我了啊?我前幾天做了一個夢,夢到突然間你就消失了,我再也找不到你了;打你電話卻也忘了號碼,我急的從夢裏驚醒了;今晚你這樣奇怪,說了很多話,好像過了今晚我們就要分開一樣。”靈兒傷感擔心的說。金錫運走過來深深的摟著靈兒,溫柔的說“不是真的,我不會離開你的,隻要你不離開我。”“是真的嗎?”“對啊。”金錫運說完深深的吻住靈兒。靈兒急的推開他失落的說“今晚,你不能碰我的,我月經來了。”“什麼時候來的啊?”“今天啊,你要是昨晚來找我就好了。”靈兒笑著。金錫運翻身到另一邊一本正經的說“好吧,我們今晚隻睡覺,我不碰你。”
靈兒見他這樣,淡淡的一笑也躺下了。隻是,兩個人十多天都不曾見麵,那激情與衝動可是一點就燃燒的,而且越燃越劇烈。
“你真的不會離開我嗎,那個夢真的是假的嗎?”靈兒緊緊的摟著金錫運,她還是不能確定;此時他這樣柔情,這樣瘋狂,真的不是預示著將要離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