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雖然覺得這些人有些不可理喻,但是他卻不想跟他們過多爭辯理論。
最後他不但不跟他們爭辯,還能做到不動聲色,仿佛對這些人的魯莽行為,沒有放在心上。
他輕鬆笑了笑,說道:“這裏是我師父的歸隱之地,我既然在這裏,自然是我的師父的徒弟了。”
夜叉麵具人冷言接問道:“你師父是誰?”
“逍遙子。”洛川想都沒想直接回道。
這些人聽到這個名字後,果如洛川意料一樣,發出一陣不安的騷動。
“師兄,他、他是逍遙子……逍遙子的徒弟。”有人在夜叉麵具人耳邊低聲,聲調甚是驚慌。
“我耳朵又沒聾,你慌張什麼?”夜叉麵具人回頭嗬斥道。
“逍遙子早已死了。就算他是逍遙子的徒弟不假,憑他年紀輕輕,一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模樣,還能把我們這十幾個人怎麼樣了不成?”
聽完他這話後,原本就有點驚慌的高手,立馬鬆了一口氣。
這夜叉麵具人果不愧是這些高手的頭頭,一兩句話就安撫好了其他人。
“正好。”夜叉麵具人接著洛川的話說道。
“什麼正好?”洛川不懂他的意思。
“正好你可以把你師傅留給你的那封密函交出來了。”
果然,他們也知道那封密函,原來他們來到這裏,也是為了找那封密函。
洛川雖然弄清了他們的意圖,但是卻不由感到有點失望。
因為他原本想從這些人口中打探下密函下落的,現在看來,他們也是一無所知了。
“如果我不交出來,你能把我怎麼樣?”
看著這群一直蠻橫無理,咄咄逼人的麵具人,洛川突然想逗一逗他們。
“死。”
夜叉麵具人從口中迸出這個字,毫無感情的語調裏,有著隆重的冷意。
“那我交出來,你們就放過我?”
“嘿嘿”那夜叉麵具人冷笑了一聲,“你交出來,我還可以給你留個全屍。”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他們既然能找到這裏來,而且也是為了搶那封密函,說明他們已是敵人。
即是敵人,當然不會輕易放過。
洛川聽罷跺足跳起來,簡直不可理喻。
“那我更不能交出來了,反正橫豎都是一死,我還交出來作甚?”洛川語氣看起來很是堅定,同時又帶著點詼諧調侃之意。
“這可由不得你。”
夜叉麵具人話音剛落,手一揮,立馬有三四個人從背後躍出,衝洛川襲去。
這幾個人武功雖然不是最高,卻配合得很好。他們有人專攻洛川的頭,有人專攻洛川的下身,有人隻打洛川的小腹,招式奇異,動作迅捷,一下子從上到下,封死了洛川所有的去路。
這些人一旦決定殺人,就絕不會遲疑,也絕不會手軟。
黑影重重,劍光如風,使出的都是殺招,完全沒有回旋之餘地。
洛川沒想到隻是三言兩語間,他們就這樣大打出手了。
雖然他們中的任何一人都絕不是他對手,可是一時半會間,他也拿他們沒辦法。
何況,他還沒問清楚他們的來曆,如果全殺死了,豈不是又斷了一條線索?
遂他一邊招架那幾人如狂風暴雨的攻擊,一邊喊道:“你們怎麼這麼不講理。”
當然沒人搭理他。
如果有人想殺你,怎麼會還跟你講道理?
洛川也覺得自己這話說得有點可笑,於是又改口喊道:“看來,你們不僅不講理,而且還是一群蠢豬!我有說過密函在我手上嗎?”
“密函不在你身上?”夜叉麵具人愣了一下問道。
“那你藏在了什麼地方?”
洛川翻了一下白眼,心想,怎麼會有這麼蠢的人?
“我的意思是說,我也不知道密函在哪裏。我既沒有密函,也不知道密函下落。”
可是夜叉麵具人怎麼會相信他。
“哼,逍遙子隻有你這麼一個徒弟,也隻有你知道這個地方,逍遙子死了,密函不在你手上,還能在誰手上?”
“我怎麼知道會在誰手上?反正不在我手上。”
這時候,不僅是夜叉麵具人不相信,連夜叉麵具人的屬下們都覺得洛川在耍滑頭了。
“師兄,這小子看起來老老實實的樣子,實際上狡猾無比,如果不給他真顏色瞧瞧,一定不會乖乖就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