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麵具人哼了幾聲,道:“我看就算給他真顏色瞧,他也不一定會乖乖就範。”
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你還能怎麼恐嚇得了他?
“那怎麼辦”
“隻有殺了他咯”夜叉麵具人似乎不把一條人命放在心上。
“總之,不管他說的話是真是假,他都得死。”他似乎早已有了這想法。
他看見屬下不吭聲,又補充道:“如果他在撒謊,最後我們逼他交出密函,這是當然是最好的結果。”
“萬一他說的是真的呢?”
“如果他說的話是真的,那麼連他都不知道密函的下落,你想誰人還知?”
“恐怕沒其他人了!”
“所以說,一個沒有人知道其存在的密函,就算裏麵記載著驚天動地的秘密,同樣是沒有價值的。”
“啊,我明白了。師兄是想殺了他,讓密函從此從世上消失?”
夜叉麵具人點點頭默認。
“殺了這小子倒不是什麼難事,可是這樣一來,我們怎麼跟宗主交代?宗主是讓我們搶回密函,現在密函消失不見了,宗主大發雷霆的話,我們依然會被責罰的。”
夜叉麵具人搖搖頭冷笑一下,“你們不懂宗主的心思。”
“你們想想,宗主為什麼花這麼大的勁,不惜派出這麼多的高手來到這裏搶這個密函?”
“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這密函上也許記載著什麼不利於宗主的秘密,而宗主不想讓這秘密泄露出去,所以才要搶回去。”
夜叉麵具人的屬下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夜叉麵具人接說道:“所以說,宗主讓我們搶回密函,並不是為了看密函裏麵寫了些什麼,而是為了毀掉這密函。”
夜叉麵具人屬下恍然大悟道:“所以說,宗主早已知道那密函裏寫的是什麼,隻是不想讓密函裏麵的秘密泄露出去。”
“隻要讓這秘密永遠成為大家都不知道的的秘密,宗主就不會怪罪我們了。而這小子的死活,宗主更是不在乎的了。”
夜叉麵具人得意點點頭。
“我們順便殺掉逍遙子的徒弟,說不定宗主還會為此獎賞我們呢。”
夜叉麵具人的屬下們聽罷,個個都精神振奮。
而洛川一直在應付著夜叉麵具人屬下的圍攻。
“我問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洛川喊道,“就是想讓我死,都得讓我死個明白啊。”
“我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
“那什麼重要?”
“重要的是,你不應該是逍遙子的徒弟,也不應該知道那封密函。”
“你們要那封密函做什麼?”
“因為這封密函裏有一些我們宗主不願看到的秘密。”
“你們宗主又是誰?”
“哼,”夜叉麵具人冷哼一聲,“你都死到臨頭了,還問得這麼多。”
說完,手又是一揮,又有五個人湧上去。
這時候已有八個高手圍攻洛川,四麵八方,水泄不通。
洛川被逼退進了竹屋內,因為竹屋內空間較狹小,他們這麼多人圍攻,自然不能完全施展開來。
一陣刀光劍影過後,竹屋內已被徹底破壞。
看著這滿目狼藉的竹屋,洛川本不想大開殺戒的心,突然冒出熊熊怒火。
“你們不要逼人太甚了。”他怒吼道。
可是那些高手完全沒有把他的憤怒放在心上。
沒有實力的憤怒,是沒有威懾力的。
又一個使長劍的高手從背後偷襲而來,用的是“一劍穿心”的毒辣招式,出劍極快,極準,極刁。
眼看洛川馬上被一劍穿心,可是令所有人驚訝的是,本來那一劍就差一寸就刺穿他,可是就在那一瞬間,洛川身形突然如同鬼魅般,一晃,就避開了那致命一劍。
“當——”那一劍去勢沒有收住,直接擊中了竹壁,擊中了掛在竹壁上那把木劍。
木劍立刻一分為二。
一分二的木劍裏,突然就掉落下一方絲帕,絲帕上有字。
眾人見狀,頓時都停住了打鬥,都直盯著落在地上的那方絲帕,仿佛在看著一個珍惜奇寶一樣。
“密函?!”洛川在腦裏驚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