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舊時相識(1 / 3)

才下馬車,就聽見有人說,“給貝勒爺和格格請安。爺,年主子身體不適,您去看看吧。”我勒個去,敢情這是年氏派來的人啊!

“那你先回房休息,晚些時候我去你那用晚膳。”胤禛回頭對我說完,就大步跟著那個奴才走了。

閻王臉,想不到你還是個花心大蘿卜啊!還有那個什麼年氏,你裝什麼啊裝!就你還身體不適,我看你是腦子不適吧!

好吧,看來我隻能自己一個人回房了。可...我的房間在哪啊?這府邸這麼大,難不成我還得一間一間的找不成?

“格格,您怎麼自己回來了?”看我自己走了回來,若涵吃驚的問。

好歹回來了!

一回來我就癱坐在椅子上。閻王臉這貝勒府也忒大了啊!我溜達了半天都沒找著我住的地方!幸好我智商高,要不估計今兒個就找不著我住的地方了。(話外音:你這不直接扯淡嗎,什麼你智商高啊,明明就是問人家下人才找到的。)

接過若涵手裏的茶喝了口,我定了定神,腦海裏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幕幕。

我越想剛剛的事就越覺得奇怪,什麼叫“胤禛的心不像是我想的那樣”?難不成他是為了什麼利益才娶我的?可是這也不對啊,我爹就是一四品小官,他根本犯不著來巴結我啊!

想不通啊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啊!算了,要不我就跟若涵攤牌吧!至少我得先弄清楚我跟閻王臉還有十四阿哥之間到底有什麼瓜葛啊,要不然指不定哪一天我就不知死活飛撞槍口上了!

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我低聲的開口道,“若涵,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若涵看著我這一臉嚴肅的樣子,臉上露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若涵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小心翼翼的開口道,“格格,您有什麼話要問奴婢啊?”

“若涵,你有沒有感覺到我這兩天有些不對勁?就是......就是從昨天早上開始,從我問你現在是什麼年代開始。”決定攤牌是一回事,但是真要攤牌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若涵想了想,說:“奴婢是覺得格格有些不對勁,可...可格格不是說那是您晚上沒睡好,所以腦子才有點不清楚嗎?”頓了頓,若涵又迷惑的開口問我,“格格您到底想問若涵什麼事啊?”

“其實那天晚上我並不是沒休息好,其實......其實是我晚上如廁的時候,不小心磕到頭了,所以有些事情我就記不起來了。”看著她一臉迷茫的樣子,算了,我還是不要攤牌了吧!我要是跟她說我是未來世界的人,指不定她就把我當成妖怪了!

“什麼?磕到頭了?格格,您什麼時候磕到頭的?您怎麼不早說啊,奴婢這就稟報嫡福晉,讓她宣太醫來看看。”說著,她就要往外走。

看她這著急的樣子,我發現我沒有攤牌還是個很明智的選擇的。萬一她護主心切、直接稟報閻王臉了,估計我這就會被當成妖怪抓起來了。

我趕緊拉住她,不讓她去找嫡福晉。要是太醫真來了那不就穿幫了嗎?“不用不用,我這不好好的嗎?我這一進府就宣太醫,傳出去多不好啊。再說了,也沒有多大的事,我就是有些事想不起來了。”我頓了頓,接著又開口道,“我接下來要問你的事,你一定要如實的回答我。”

“是,奴婢一定如實回答。可是.......可是真的不用宣太醫嗎?”若涵緊緊地皺起眉頭,一臉擔心的看著我。

我還是快點轉移話題吧。“不用不用,真的不用。我問你,鈕鈷祿甄錦,就是我以前跟十四阿哥認識嗎?”我直接把我的疑問提了出來。

“格格,您真的想不起來了嗎?那您怎麼還會記得十四爺啊?”若涵焦急的問。

“我真的記不起來了。今天進宮湊巧碰見他了,我感覺他看我的眼神很不對勁呢。你給我講講我和他之間的事吧。”廢話,我肯定不知道,我要是知道還能問你嗎。

.......

原來,這個鈕鈷祿甄錦跟十四阿哥還真是有曖昧的。

“我”的父親曾經是十四阿哥的老師,所以十四阿哥以前就常常到“我”家裏去找父親請教功課,漸漸地“我”和他就熟了。在他沒功課的時候,“我”和他就經常去“逛街”,當然這些“我”阿瑪都是準許了的。再後來,倆人估計就“私定終身”了。

隻是後來的事情並沒有照他倆原先設想的方向發展。原本十四阿哥打算明年娶“我”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半年前皇上突然把“我”賜婚給了他同父同母的親哥哥——四阿哥胤禛了。

而且自從皇上賜婚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十四阿哥。這個十四阿哥來找了“我”多次,但“我”都沒有見他,估計他就以為是“我”移情別戀、所以皇上才會賜婚的了。接著據說十四阿哥就大病了一場,今天還是自從皇上賜婚以來鈕鈷祿甄錦跟他的第一次見麵呢。

我說呢,我就知道今天這場鬧劇肯定不是偶然的。拋開別的不說、就光看十四阿哥那恨不得吃了我的眼神,是個人就能看出來這裏麵肯定是有故事的。這麼一想,十四阿哥倒也是個可憐的人。

這個世界就是太瘋狂了。現在這個“我”這副身體也不過才十三歲,那之前認識十四阿哥的時候,這副身體估計也就隻有十來歲吧。

什麼?十來歲?這個年齡著實嚇了我一跳。看看人家清朝,十來歲的小屁孩就開始光明正大的戀愛了;再想想現代,十七八歲上高中了談個戀愛還得被學校家長安上個“早戀”帽子。這就是**裸的諷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