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他的懷裏很久,久得就像隔世萬年,他不肯放開我,也許他依然沒能從驚喜中清醒過來,也可能是怕這個是他的美夢,曇花一現。
“我累了。”帶著報怨的口吻說,他這才鬆開我卻不肯離去甚至爬上我的床。
“喂喂,你,你幹嘛,我,我可沒打算要跟你做些什麼。”我驚得結巴著,他則笑了笑把我摟在懷裏雙雙同榻。
“隻要這樣抱著你就滿足了。”他是這樣滿足的說著,這才讓我安心的閉上眼睛,要是他敢對我隨意毛手毛腳我就立刻甩了他,把他扔進黑名單。
這兩輩子最恨就是‘鹹豬手’和‘猥褻男’,那些路過對你色眯眯的邪笑的中年男子,那些禿著頭顱摸著大肚子走過你身邊摸了你一把屁股的惡心男人,這些通通都是我所厭惡的。
兩天後,我們重新出發,往西域的邊緣趕去,仙醫隱於綠林山野之中,當地居民對仙醫也略知一二,聽聞他就居住在東北部的大片森林中的山穀裏麵。
要邁過大河流入深山,還要徒步在陡峭的崎嶇山路,越過峭壁攀涉懸崖邊上。
為什麼這些情節總跟小說所寫的那麼相同,通常尋醫都要經過這個的考驗,當巨大的困難熬過之後才能見到神秘清高的醫師。
而所謂的仙醫也會住在懸崖邊上那雲霧繚繞的穀中,還會有個小小徒弟跟隨左右。
然而這些都是後話。
這兩天,樓冥月與我寸步不離,經常跟我同出同入死死黏住我,反正我的左右手總會被他的左右手所牽,韋俊對於我們突然的變化似乎也沒太大的驚訝,隻是保護沉默。
魚戶們的小孩子經常找我們三個外來客玩,讓我們說說大榮國的事情,而我就不想跟他們說大榮國的事情,就跟他們說說一千零一夜的故事,他們很喜歡纏著我說故事。
我教給他們的遊戲能分散他們的注意力,不然他們會纏著我從日出到日落,每每這個時候,樓冥月那張臉都很是難看,鬱氣叢生。
而隻有我們兩個的時候他就會把我摟得緊緊的,他不會偷吻我也不會對我毛手毛腳,隻會靜靜的攬我入懷,聽著彼此的呼吸。
我發現他還有一個特點,就是變白癡了。麵對我時總喜歡傻笑,腦子裏也不知道想些什麼,反正就是若無旁人的傻笑,每每我問他為什麼笑,他就回了我一句:“我很幸福。”
害得我翻起了白眼,這孩子真不是一般的奇怪。
兩天後我們三個便再次啟程,往那東北部的前進,那便是我們的目的地,越來越近了,同時也為我們帶來不知名的愁緒。
仙醫他會救我嗎?會兩個一起救嗎?
五天五夜的持續趕路,我們隻是坐著牛車,搭著牧民們的順風車,相當的窘迫。
最終我們是見到了人們所說的大河流,河水湍流而急,氣勢滾滾,而要邁過它必須要橫穿河水這上的獨木橋,橋身殘破不堪,搖搖晃晃,看著也驚心。
每一次隻能一個人走上去,獨木橋也隻能承載一個人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