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十一(2 / 3)

直到我嚶嚀出聲,他才滿意的露出微笑。

我試著推開貼在我身上的人,可是他並不配合,緊緊的壓著自己。“你已經滿意了,你這樣我很難受,透不過氣。”

聽到我比較求軟的話,他才心滿意足的離開我。“明天開始,你就隻能在這個房子裏呆著,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去!”

“你要囚禁我?”

“是,我要你好好地待在我的身邊。”

“好久沒有嚐到擁有你的感覺了。”他有些無奈地說道。

“爵然。”我不知要說什麼來回應他,隻想像以前那樣很平常地叫他一聲。

“真好聽,好像又回到從前。”他閉著眼睛,歎了口氣。

我獨坐在室外的藤椅上,享受著午後的陽光。自己好久沒有這麼愜意的放鬆過了。

這裏雖然很大,但是殷爵然沒有雇傭工人,隻是我和他一起把這房子重新打掃l了一遍。三餐都是我親自來做的,這讓一下子放鬆的我,這讓我有了“家”的感覺。

他還是和過去一樣,在同一個時間起床,不同的是,他睡覺的樣子已經沒有過去的孩子般的睡容,而是和平常一樣緊繃著臉。真的,時間真的能改變一切。

醫院。

夏淺依全身發抖,嘴唇哆嗦半天,眼底無神,已然的失了焦距:“殷爵然,殷爵然,你個混蛋!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淺依,你冷靜點,肚子裏的孩子要緊。”夏淺依像是瘋了一樣一邊哭著一邊搖著夏母的身體,夏母看著她的樣子,忍不住也跟著哭了起來……

“媽!”夏淺依隻能撲在夏母的懷裏哭,“蘇鈴雪,你個賤人,我一定要弄死你!”夏淺依牙關咬的咯咯響,半天不曾鬆開。

“哼,如果讓我找到這對狗男女,我會讓他們生不如死。敢這麼欺負我的女兒!”在一旁站著的夏權手心攥的死緊。

“葉秘書,我叫你去查殷爵然的去處,你查到了麼?”一會兒,夏權突然問道在旁邊出神的葉如歡。

爵然,你到底去了哪兒?怎麼一個電話都不打給我,好讓我知道你在哪?讓我不用整天為你提心吊膽。

“葉秘書。”夏權看了一眼葉如歡。再次喊道。

“哈?”回過神來的葉如歡突然“哈”了一聲。

“我讓你查殷爵然的下落,你查得怎樣?”夏權不由得有些頭疼,公司的事已經夠讓他煩的,現在夏淺依的神誌不清醒,還有殷爵然的失蹤,外界的輿論壓力等。都讓他自己差點喘不過氣來。

“總裁,我叫手下的人去查了,一點線索都沒有。”葉如歡如實回答。

夏權先是一愣,接著眼底忽然迸出大片的銳利光芒;“是嗎?還是你跟他串通好的,故意瞞著我,讓我不知道他的下落?”

“總裁,我怎麼會騙你呢?這些天我們從旅館、機場、火車站都找遍了,都沒有他們的蹤跡。如果你真的不相信我,你可以再派人去查。”

“廢物,這都5天了,找個人就這麼難?難道他們會插翅飛了不成!”夏權氣極了,又想了想說道:“我聽說他倆從小就認識,是名義上的兄妹,我想他們應該去了他們從小生活的地方。”

葉如歡一聽這話,眼前一亮;“總裁,我明白了,我馬上去找。”

早晨,殷爵然早早起床,我也跟著他起床了。

“今天我要出去忙些事情,我已經叫雲澤超來這守著,你好好在家呆著,一日三餐澤超會幫你準備的。”我幫他穿好西裝,他開始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一片藥,倒出幾片,放在嘴裏,隨手拿起桌上的一杯水喝了起來。

我對他這一舉動很不解,“你吃的是什麼藥?空腹吃藥不好。”

他卻是溫和地一笑,輕輕吻了吻我的臉:“沒事,隻是一些補充維生素的藥。”

“那你可要早點回來。”我含著笑意說道。

“我會的。”我們緊緊的抱在一起,我心裏很是高興的,這麼多年了,我曾經以為,我跟他回不到過去了,彼此會不愛對方了。可此時的我們能夠這麼幸福快樂地在一起,盡管我們不被世俗所容納,我還是很知足。

“然,你還不快起床,咱那批生意還等著你去談呢。”雲澤超的大嗓門響起來的時候,我和殷爵然嚇了一跳,連忙鬆開對方。

“你要死啊!一大早就在這嚷嚷的,生怕別人聽不見啊!”殷爵然恢複以往的嚴肅,皺著眉心說道。

雲澤超注意到我在房間裏,就在門外小聲說道:“不是,那強老大剛從曼穀飛回來,急著現在要跟你談那批貨的事。他晚上還要去美國呢。司機已經在門外等著呢!”

“好,你看好她。”殷爵然回過頭看了我一眼,漂亮的眸子似乎有一道刀光,隨即臉上露出一個與眼神極其不符合的溫和笑容。

等殷爵然走後,我無聊著叫雲澤超陪我下圍棋。

“看不出你圍棋下得挺好的。”我看著滿盤的黑白棋子,我的白棋已經被他的黑棋吃了三分之二。

“其實我不會下的,是有一次夢縈教我的。”他摩挲著兩指夾著的棋子,在想著要放在哪才能吃掉我的白棋。

“她現在好嗎?”我隨口問道。

“還不是老樣子,說是放下了,其實對爵然還是恨的。”果然我的棋子又被他圍得死死的。

“都二十好幾了,連男朋友都沒有。我這個妹妹什麼都好,就是一根筋。”

“我一直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要走**這條路,整天打打殺殺的,有什麼好的。”這棋盤裏的黑白棋子,黑棋占了多數,其實每個人生下來就是一張白紙,何必把自己染黑。

“那時年少輕狂,脾氣火爆。看誰都不順眼,總想去征服每個人。所以......”雲澤超平靜地說道。

“那是我的想法,可爵然的想法卻不是這樣。那時他對現實的不滿足,其實都是被逼的,自己逼自己。。。

社會的強者,往往都是人生的弱者。”雲澤超歎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

“他已經害自己一次,怎麼他還做**生意?”

“他野心那麼大,他不會金盆洗手的。他現在的**生意,搞槍支、賣毒

品、放高利貨等搞得那麼好,這正是滿足他龐大的野心的時候,唉,人的欲望越大就陷得越深。”他下完他最後的一顆棋子。

“你還是勸勸他吧,讓他趕緊收.....”我話音未落,雲澤超就死死盯著門,“有人,別出聲。”

隨後,聽見有人敲門,說道:“有人嗎?”

“誰?”雲澤超把聲音壓得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