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五章(2 / 3)

因為她的身後沒有財團、政治勢力的支持,這就意味著司城財團版塊擴充計劃少了一有力支持。

“我是灰姑娘,我配不上你是不是?你父母今天看到報紙會不會派殺手把我給滅了?”

被她揍得羽毛漫天飛的枕頭沒辦法回答,司城佑撕下貼在嘴上的封條舉手示意,“我現在可以說話了嗎?”

“批準!”她揍得手關節都麻了,氣也消了大半。

司城佑揉揉疼痛的嘴角滿腹牢騷,這女人真狠心,不讓他說話口頭命令就好,居然動真格,真用封條把他的嘴貼上。

先連著大口呼吸,在她眼露凶光的同時他趕緊自救,“我爸媽哪有你想的那麼壞?他們才不會殺了你呢!其實司城財團的生意做到今天這個地步已經算是登峰造極了,我爸媽也不期望我能將它發揚光大。對於我以後的老婆人選,我自有安排,沒人能左右我的決定。至於報紙怎麼說,隨便他們嘍!”

“你爸媽真不會派人殺我?”

電視劇、動漫和言情小說裏經常出現這樣的情節,富家公子揚言要娶灰姑娘為妻,公子的父母,主要是公子他媽堅決不同意,在經過金錢誘惑、勢力壓迫通通失敗之後,往往會使出殺手鐧——殺人!滅口!從此一了百了。

要是司城佑的父母真像他說的那樣,那……

“這麼說你爸媽肯定不會拋出一大筆錢要我離開你嘍?”

扯出小眯眼,這回換成司城佑眼露殺機了,“你好像很期待他們用一筆錢逼你離開我哦?”

“這你都看出來了?”安全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爾後極用力地拍他的腦袋,對他的行為大加讚賞,“不算太笨嘛!”

隨便給筆錢就想離開他,難道她不知道抱著他就等於抱著財神爺嗎?

“你喜歡錢是吧?我現在就用錢砸死你!”司城佑隨便從床底下操起一尊用金子雕刻成的他的頭像追著她跑。

安全大笑著逃跑,猛拉開門不小心撞上了管家公。老人家哪禁得起她這麼一撞,坐在地上半天沒起來。嚇得安全連忙湊上去檢查他四肢是否還健在,“管家公公公,你還好吧?”

“我還好,可是茶沒了。”

“茶沒了再泡不就好了。”這個管家公幹什麼都嗦嗦,令司城佑極不耐煩。

他哪曉得這茶可不是普通的茶,“是夫人要我專程泡給安全小姐喝的。”

啊?這裏頭似乎大有玄機。

安全小心翼翼地追問:“這茶有什麼特別嗎?為什麼他媽要我喝?”

“放了七包七步斷腸散,保證您喝一口一步之內就死翹翹。”反正茶都灑了,毒計不成,拿來說說也不妨。

“你媽要害我!”安全像發生新大陸一般,拽著司城佑的領口大聲宣告:“你媽要害我噯!”

司城佑不客氣地拎起管家公的領口,“我媽為什麼要害安全?”媽最嫉妒比她長得好看的女人,以安全的條件除非整容,否則媽這輩子都不會有殺她的興趣。

“夫人說安全小姐是衝著少爺您的錢來的,要我不能放過她。”說到激昂處,管家公揪住了安全的衣領——他們三人一隻手握著另一個人的衣領,他們的生命環環相扣。

安全翻了一記白眼差點沒暈過去,“為什麼你媽不用錢砸死我,首當其衝就玩最後一招?這不符合情節設置,不按照遊戲規則,完全沒有職業道德啦!”

不行,本著安全第一的原則。安全決定:“我要去找個男人當我男朋友,我不要為你這草窩頭而死!太不值得了!”

“喂!一般遇到父母反對的情況,你不是應該更加堅持、堅定、堅貞地和我在一起嘛!”望著她迅速消失的背影,司城佑高聲呐喊:“你也太沒職業道德了吧!”

站在飛城車隊的地盤上,想起之前跟司城佑說的那些話,安全覺得自己真來對了地方。這裏目光所及全是男人,隨便抓一個都能以假亂真,避免司城佑他媽對她痛下殺手。

左右張望著,原來車隊就是這副模樣啊!跟哥的修車房差不多嘛!空氣裏充斥著她從小聞到大的摩托車味,還有專屬於男人的氣味。

都說賽車是男人的專利,安全卻有想踏入的蠢蠢欲動。深呼吸,她沒留意身後的人。

聽石橋說猛女來找他,滕啟太還在想又是某個死性不改的追求者,看到她的背影他著實激動了好一會兒,“你……找我?”

她差點忘了此行的目的,“你能不能放過我朋友花花——花芝蓮?”

她倒是爽快,單刀直奔主題。滕啟太也不含糊,“可以。”反正他的目標自始至終就不在花芝蓮身上。

“看來是我想太多。”

麻煩解決,她轉身便走,滕啟太箭步上前擋住她的去路,“你不喜歡我跟花芝蓮交往?”

他笑得很具誘惑,能擁有那麼一大幫親衛隊緊隨其後,可見人家魅力絕不是蓋的。她差點也被他的笑容所征服,差點。

“老實說,我不喜歡花花跟你在一起。”

“你嫉妒?”

“你不會以為天底下每個女生都會愛上你吧?”這話要是從司城佑嘴裏出來,她還會考慮考慮。隻因人家司城少爺有自作多情的資本——這世上愛錢的女人遠比喜歡帥哥得多,雖說滕啟太相貌、氣質、才能都數男人中的極品,好在青菜蘿卜各有所愛,沒理由人人都好這一口。

她偏愛吃臭豆腐不行嗎?

大步向前,她抬起頭用自己的腦門頂起他的下巴,“聽著,滕啟太,你別誤會!我不喜歡你和花花在一起,不是因為我對你想入非非,而是我不希望你的魔爪染指我的朋友。”

“魔爪?”滕啟太蹙眉,一向是他被魔爪抓傷的可能性比較大,還是第一次被人用這個詞形容。

“別擺出一臉無辜的模樣。”安全點著他的鼻子當堂指證,“你身邊的女人比皇帝後宮中的佳麗還要多,就算你想對某一個女生認真也不太容易吧?沒錯,最近你是選中了花花當你的女伴,可那也隻是把她當成玩玩的對象,也許你對她一時的青睞還會引來其他女生的嫉妒,給她帶來麻煩。”

花不招蝶,自有蝶戀花,連在一起就是滕啟太這種男人的別名——“花蝴蝶”,事實證明花和蝴蝶的理論至今仍具有客觀存在的價值。

安全說話的時候,滕啟太不是用耳朵聽著,而是用眼睛看著。看著她的嘴皮吧嗒吧嗒,連帶著滿臉神奇的色彩,他的眼球就禁不住跟著她打轉。跟她在一起很有意思,比賽車有趣多了。

詭異的表情設下誘餌,他等著她上鉤,“你要我放棄整片森林,也放棄森林裏你的朋友,相對的,你總得給我其他的好處作為補償吧!”

“你是在跟我談條件?”卑劣的男人!虧他還長得這麼帥。

拉下她的下巴,滕啟太將自己的下頜墊上她的頭頂。不喜歡被人貼得這麼近,安全奮起掙紮,卻被他堅實的臂膀圈了起來,“做我的夥伴吧!不僅是賽車場上的夥伴,也是這裏的。”他指了指心髒位置,手臂鬆開她的前一刻他在她的耳畔喃喃:“從前到後,我所要的隻是你而已,知道嗎?”

安全僵硬地杵在原地,半晌無力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