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人太過柔媚,她的一顰一笑,足以令任何一個男子甘願為她獻出一切。
“你真是太美了,這副身軀足以讓任何男子為你付出一切。”李睿黑色的眸子掠過她的嬌軀,邪佞的說道。
“爺,您也是如此嗎?”她眼裏充滿疑惑,內心激動的等待著他的回答。
“如煙,你要求太多了。”他的黑眸眯了起來,眼神中透著危險的氣息。
柳如煙沉沒不語,她本就是大皇子李宣一手調教的殺手,藏身於青樓之中打探消息。
為了打聽更多他們無法知道的內幕,而她亦是一顆棋子,隨時可以犧牲。
而眼前的男人更是她要獵殺的對象。
本不該動情奈何情根已種,讓她無法不去想。“你看這是多麼誘人的嬌軀啊,現在它隻屬於我。”霸道的宣布,下一刻他便俯身覆上她的紅唇,霸道的擷取她口中的蜜液。
看著柳如煙羞紅的粉頰和眼底的欲望,他邪佞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未等她看清李睿臉上的表情時,他再度霸氣的封住了她的紅唇。
他的舌慢慢伸進她的嘴裏,索取他的芬芳氣息。
房裏春色一片,整夜亦是如此直到清晨。
……
昨日,李睿早朝時便向皇帝提出自己決定去西郊野林狩獵幾日。
而這正是他出手的大好時機。
這時李宣正身處於一個破舊的舊宅之中,身穿華服麵色猙獰的望著柳如煙。
他冷冷的看著下跪的女人,眼色陰冷的下命令。“這次任務絕對不允許你失敗。”
“屬下知道。”說話之人正是長安第一名妓也就是當今靖南王新寵柳如煙,此刻的她早已卸下了柔弱的外表,現在她絕美的臉上沒有了嬌媚的神態,而是多了幾分陰冷的殺意,任何人看了也不會把她跟翠雲閣的名妓柳如煙聯想在一起。
“如若失敗,你也不必回來見我。”他微眯黑眸,嘴角上帶著嗜血的笑。
“是,主子。”她的身子微顫,很清楚任務失敗之後是什麼樣的下場,失敗者再無任何生機。
隻有死人才能永遠守住秘密,思及此,柳如煙額上便沁出了豆粒般大小的汗珠。
“行動當日你要聽命於秉青,明白嗎?”李宣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麵如表情。
女人叛變的先例太多,他可不能冒這個險,為了一個女人而壞了他的全盤大計。
“是,主子還有什麼吩咐。”她杏瞳微眯,小心謹慎的問道。
“你快回去,免得李睿起疑。”他揮了揮手,示意她可以離開。
“是。”柳如煙點了點頭,起身離開了這座宅子。
李宣冷眼看著她遠去,猙獰的俊顏上溢滿了笑。
隻要他一死,皇位必然是他的囊中之物,再也無人能與他抗衡。
……
當柳如煙回到靖南望府之時,並未看見李睿的身影,隻隱約聽下人談論說他去城外替冷弘送行,而晚上並未回府,不知去了何處。
夜裏冷風瑟瑟,幔帳之內柳如煙獨自一人躺在床榻之上,久久不能入眠。
今夜的她特別冷,她根本無法入眠,為什麼越不想麵臨的事情,偏偏它就會越早來臨。
殺了他她也會心碎,若是不殺他自己也將惹來殺身之禍。
她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直到天明,房門外傳來了斷斷續續的敲門聲。
“如煙夫人,王爺請您馬上梳洗打扮,他在花廳等您。”婢女柳兒在房門外恭敬的說道。
柳如煙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告訴王爺我梳洗一下馬上就去。”
“是,如煙夫人。”
待柳兒走後,柳如煙掀開絲被,白皙的玉肌呈露在外。
“來人。”
“夫人。”翠竹推門進了房喚著她。
“去把粉色的青紗衣拿出來。”
“是夫人。”
說完,她拿出一件粉紅色的青紗給柳如煙穿上。
看著鏡中的自己,柳如煙甚是滿意。
“你先出去。”看著翠竹,她冷聲吩咐道。
“是。”
聞言,翠竹轉身退出了房間。
看著自己,她水嫩的粉頰堪稱絕色。
可與以往不同,此時她水瑩的杏瞳內滿是殺機。
柳如煙將一把雕花的匕首別在雙膝處,整理了衣擺便走出房門,穿過回廊向花廳走去。
……
當柳如煙踏入花廳之時,看見李睿坐在紅木椅上正在品茶,俊顏上溢滿了笑意。
“如煙給王爺請安。”她走上前福身請安,輕柔的喚道。
“起身。”
“爺喚如煙前來有何吩咐。”她笑著問道。
“本王今日準備前往西郊狩獵,欲帶你同行,如何?”李睿扶起半彎身的柳如煙,慢條斯理的說道。
“多謝爺對妾身的寵愛,妾身願意與爺前往。”柳如煙柔媚的笑道,杏瞳裏浮現一絲狡獪之色,看來這是殺他的最好時機。
“既然如此咱們走吧,馬車已經準備好了,我們要在天黑之前到西郊的別院。”
說著李睿便拉著柳如煙往府外走去,根本不知道自己將被眼前這個看似柔若的小女人引上絕路。
……
一大清早,李睿便帶著柳如煙外出狩獵。
他騎著一匹深棕色的良駒,毛色均勻,體態高狀,步履輕盈且奔行十分敏捷,卻絲毫沒有倉惶之色,實屬馬中極品。
而後跟著一隊隨從,他們個個都善於弓劍騎射;眾人奔馳在山林之間,馬蹄聲清晰的回蕩在耳邊。
“你們全部留在這裏,誰也不許跟來,如煙你跟我進去。”
說完,他修長的雙腿用裏一夾馬兒便向林中奔去,而柳如煙則是緊跟在他身後。
驀然,林中的不遠處出現了一批黑衣人,個個持著長劍向他奔來。
他用那雙帶有侵略性的眸子凝視著眼前的殺手,嘴角勾起了嗜血的笑容。
李睿不屑的看著這些殺手,他回過頭欲抱起柳如煙到自己身邊,誰料……
當他回過頭看時,柳如煙絕美的臉上覆上了一抹陰冷的笑意,白皙的雙手拉開弓箭,長箭向他疾射而來。
他太小看這個女人了,李睿按著左肩的傷口,順勢拔出背脊的長箭。
李睿手握長劍與殺手交鋒,他勢必要殺出一條血路來。
風馳電掣之間刀光劍影,肩上的傷口慢慢逸出濃稠的鮮血,已經染紅了他的整個背脊。
一個不留心,一名殺手手持長劍刺進了他的左胸,殺手用力向外一拔。
胸前的血液瞬間噴出,他半俯在馬背上,單手策馬前進,直到馬兒跑到懸崖邊上無路可逃。
“王爺,前麵已經無路可逃您何不束手就擒,我們還可留你一個全屍。”柳如煙冷冷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