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你有把握嗎?”靜月問道。
“月兒,你了解我這個人,但是還不清楚我究竟有什麼!”蕭辰域突然神秘地笑著說道。
“那你有什麼?不會還是那三把鑰匙吧?”這些年靜月還真沒太關心蕭辰域手裏到底有什麼,而蕭辰域一直要把隨身攜帶的三把鑰匙交給她,說那是他全部的家當。
但靜月不是一個貪財和小心眼的女人,更何況她自己手裏就有很多錢和寶貝,而且蕭辰域出門辦事,手裏沒點家當怎麼挺直腰板,所以她就拒絕了。
“月兒真是聰明!”蕭辰域笑著回答道。雖然他把那三把鑰匙放在了靜月的書房暗格裏,但是靜月從來沒碰過它們。
有時候,他還真希望靜月是個愛財的女人,這樣他就可以拿那些金銀珠寶來哄她開心。
“你們兩個究竟拿太後的賜婚懿旨怎麼辦?”蕭辰梁在一旁笑著問道。
這幾天,他為了自己父親的傷弄得很是憔悴不堪,但現在父親得救了,他也心情放鬆了很多。
“不用著急,大家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唄!”靜月調皮地揚揚嘴角說道。
“沒錯,走著瞧!”蕭辰域也變得輕鬆起來。那個老妖婆想破壞他和月兒之間的關係,這輩子都沒機會。
但當事人不著急,不代表關心他們的人不著急,蘇氏一聽太後下了懿旨賜婚,就跟著焦急起來。當初在芳姿殿她就有種預感,瑪雅公主的事情還沒完。
“柔兒,你怎麼了?”剛從軍營回來的宋戰遠,見自己的妻子坐在椅子上對著鏡子發呆。
“夫君你回來了,我,我沒事!”蘇氏朝著宋戰遠溫柔一笑,站起來想為他寬衣解帶,但是被宋戰遠輕輕製止住了。
“柔兒是在擔心月兒嗎?”宋戰遠拉著蘇氏一同在床上坐下。
“嗯,想必夫君也知道了太後賜婚的消息。我們的女兒看著柔弱,其實比我這個娘親不知道強多少倍,上次在芳姿殿,我才發現我這個娘親其實一點兒都不稱職,我從來都不曾真正地了解過我們的女兒。她真的不像我,倒是很像夫君,性格剛烈、大膽潑辣、不畏權勢,不像女子,倒像男兒。”蘇氏想起那日靜月在芳姿殿上的表現,忍不住臉上就布滿了自豪的笑意。
“月兒外柔內剛,她比我們想象的還要有本事。柔兒不必擔心月兒會因此事而傷心難過,她是我們的女兒,我們要相信她能解決掉這件事情。還有,我不會讓人欺負我宋戰遠的女兒的!”宋戰遠並不是一個話多的男人,也很少說一些甜言蜜語,但是他的愛很深沉,有時也稍顯沉默。
在他的心裏,妻子,兩個兒子,還有最小的女兒,是他最不能碰觸的底限,如果有誰想要傷害他們,他會讓他們知道,宋家的男人發起狠來有多可怕。
因此,第二天早朝的時候,當有些心懷叵測的官員故意當著宋戰遠的麵,說起太後賜婚的事情時,宋戰遠當場就發飆了。
“我宋戰遠的女兒絕不和別人共侍一夫,如果太後和皇上一意孤行,那就容許臣告老還鄉,並且讓越王收下我女兒的休書。”宋戰遠硬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