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四章 笑容背後的痛(2 / 3)

魏雲清笑的有些狡猾“看著辦啊!這的確容易很多。”

這是她所認識的魏雲清嗎?

魏雲清抓住她的手“現在陪我出去逛逛。”看著辦真好用。

這是他第一次對她做出這種逾越的事“喂!我還沒有關店。”原來這麼有格調的魏雲清也有這樣霸道瘋狂的一麵。

……

上車後她就後悔了,“喂!你不要命了。”時速一百耶,又不是在高速路上。

魏雲清回她一抹訕笑“我還沒有真正的發揮實力呢?”他來個大幅度的急轉彎。

“啊!”容雅再也維持不了她一貫的優雅。

車子轉上了高速路魏雲清換檔加速,“記得我們相親的時候你問我的夢想是什麼?”

容雅的手緊緊的固定在座位兩邊“你開慢點行不行?”一百四,天呐!他怎麼回這麼瘋狂。

“我最初的夢想就是做一個賽車手。”不過……

他不自覺的踩下油門車子如箭一般疾飆出去。

“啊!你瘋了。”她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魏雲清。

魏雲清頭發微亂,雙眼炯亮精銳,雙唇抿成一條線,說不出的狂放,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偶爾瘋狂一下也不錯。”

小的時候父親帶她去遊樂場坐雲霄車,那種讓她恐懼尖叫抓不住生死的感覺讓她從此再也不敢坐雲霄車。

魏雲清持續加速,容雅斷續的尖叫聲讓他十分享受“現在車速是一百八。”他還不忘小小的惡作劇一番。

“啊……你……不要命了,快停車,快停車……”

“這是高速路不允許停車。”魏雲清好久沒有這麼暢快了了。

容雅臉色慘白,“啊……快,快減速。”他一定是故意整她的。

“還有力氣叫喊,看來你的狀態不錯。”魏雲清笑的詭異。

容雅頭皮直發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他又加速,“啊……我不要陪你一塊發瘋。”二百四,她好像看到死神親切的向她招手。

“你沒得選擇。”魏雲清動作極大的換道。

容雅感到車速減下整個人軟倒椅背上,“喂!你就不擔心我有心髒病?”是天下所有的烏鴉都一般黑,還是她也是有眼無珠,錯把惡魔當天使?

他還真沒有想到,“你有嗎?”他有點後怕的問。

“沒準喔!”他爸就是心肌梗塞而死,甚至來不及進醫院搶救。

魏雲清沉默半晌,“希望我沒有把你嚇出心髒病。”

“你剛才說你最初的夢想是做個賽車手,那後來為什麼放棄?”既然是夢想又怎麼會這麼容易放棄。

“後來……就成現在這樣了。”魏雲清依舊四兩撥千斤的回答,後來……他變得不堪了。

聰明的女人是不該在此時死纏亂打的,“你很久沒有飆過車了吧!”她不由為自己捏了一把汗。

“快十年了吧!”魏雲清有些回味。

“十年?”容雅尖叫出聲“你確定你方才沒有拿生命開玩笑的念頭?”隻要一想到她方才將自己的命懸在一個拿生命開玩笑的男人身上她就不由得興起了一陣後怕。

“絕對沒有,二百四的速度對我來說沒有一絲難度。”加上車子性能很好意外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但是他不打算告訴她。

“你的話能信嗎?你敢保證你沒有在吹牛或者是逞強。”她可以肯定這樣的事不會隻有一次。

魏雲清低醇的笑出聲,“人格保證。”

“下次你要是發瘋記得要把我打暈了。”她確實自己的心髒負荷不了這樣的驚險刺激。

果然不能以貌取人,就像這麼有格調的魏雲清也有這樣瘋狂的一麵,還真讓她大開眼界。

……

戀中的男女相偕一起逛街也是戀愛浪漫之一吧!

“你看這條黃色的大格紋領帶是不是超有格調。”女人給男人挑禮物時也是有藝術和深意的,你要盡量給他挑一些實用貼身的東西。

“不錯。”但是太鮮豔了,他的領帶不多幾乎都是深藍色的。

容雅興致勃勃的取過領帶再自然不過的套住他的脖子,“很配你呢。”

魏雲清怎麼會有一種被她套牢的錯覺?“你確定你套的不是貓兒狗兒什麼的。”

容雅牽著領帶粲笑出聲,“我套的可是人。”她深意十足的開口。

魏雲清的目光掃過抿嘴偷笑的店員有些微窘。

“麻煩幫我包起來。”

魏雲清鬆了一口氣。

容雅存心不想讓他不好過,“還有那條荔枝紋的皮帶。”

敢情光套了還不夠還要拴著才行。

出了那家商場他不由鬆了一口氣。

魏雲清帶她進了一家高級的紅酒專賣店,“這裏賣的紅酒都是世界各地的上等紅酒。”

對於少有機會來這種地方的容雅來說這真是一個驚喜,她在用專業的目光細心的瀏覽著每一個品種的紅酒發出驚歎:“這裏是人間天堂。”

魏雲清的興趣在那一套頂級紅酒杯上,質透均勻,杯口圓薄,杯壁光滑,是難得的上好高腳杯。

“小姐幫我包起來。”想要完全的品出紅酒的美妙,好的高腳杯是少不了的,而容雅缺的就是這個。

兩個小時,有人能光看紅酒就看了兩個小時,魏雲清還真是有點訝然,“不買嗎?”

“我剛剛已經將這裏的每一種紅酒都品嚐了個遍。”對於懂紅酒的人來說隻要看一瓶紅酒的卷標就會知道它的風味。

魏雲清點頭,“也許你更需要這個。”這就是他所認識的容雅,對事物的理解總讓人出乎意料。

“上等的高腳杯。”她真的被驚嚇到了,她一直都想擁有一套能讓她將紅酒的生命力完全品嚐出來的高腳杯,但是價錢是一方麵,另外她一直沒有找到真正合她心意的也是一個原因。

“這麼貴重的東西還真讓我不知所措,我能把它當成是定情信物嗎?”

魏雲清認真的看她半晌,“如果這樣你比較容易接受的話。”發現他並不排斥。

“狡猾的男人。”容雅不客氣的批判。

有什麼從眼前晃過,那是春的氣息,魏雲清怔然的看著玻璃窗外,那是一抹帶著春的氣息的身影,那身影在心裏生了根,是他痛苦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