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冷靜?那個混蛋就這樣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他甩了雅,你叫我冷靜。”葉愛妮冷笑看他。
容雅清冷的嗓音插進:“我累了,兩位回家慢慢吵。”男人間的友誼來得更難能可貴,他不想說她也明白為什麼?無妨,她並不想借外人的嘴知道什麼?他隻是不甘心的小小懲罰他一下。
“雅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他給你一個交代。”葉愛妮狠狠的瞪著他。
江雲清不由苦笑,她們間的友誼真是好的讓他嫉妒啊!
“隨便你。”該給她交代的人已經徹底走出了她的生命。
終於靜下來了,淚水自眼眶裏滲了出來,有人說當人的眼眶裏的淚彙集到容不下時就會流出來,但是人的眼睛裏到底能容多少淚?
有人說人傷心到了極限會無淚可流,她還有這麼多淚是不是代表她還不夠傷心?
有人說時間能愈合一切的傷口,這一次她的傷口需要多久才能愈合?
有人說在錯的時間遇上了對的人那是錯愛,在對的時間遇上錯的人那也是錯愛,那麼在對的時間遇上對的人為什麼還是錯愛?
是不是所有沒有結果的愛都是錯愛?
有人說……
……
當男人要分手時,不是因為你不夠好,而是因為她比你更好,所以男人分手的理由可以有千百種,也可以沉默的沒理由,但他分手的原因永遠隻有一個,那就是他遇到了更好的。
這個時候聰明的女人都會選擇大方有尊嚴的高傲的走開,隻有癡傻天真愚蠢的女人才會執著在原地徘徊。
“那天醒來忽然想開,不願再做等待的女孩,拿掉戒指紮起馬尾,開始不再想你姿態,接受無奈承認失敗,她才是你的愛,寂寞伴隨自由色彩迎麵來,頭發甩甩大步的走開,不憐憫心底小小悲哀,揮手bye-bye祝你們愉快,我會一個人活得精彩。”
女人瘋狂起來真的很可怕,江雲清真的很想拿個耳塞把耳朵塞上,以免耳朵受台上嘶聲力竭高亢酣唱的兩個女人的魔音荼毒。
兩個女人一台戲,兩個醉鬼一團亂,一個失戀受傷的女人加一個神經大條的女人……江雲清看著PUB的人開始散了他無奈的搖搖頭。
“你們這兩個瘋子快下來。”底下的人橫眉怒眼的怒罵。
還真是丟臉丟到家了,而丟臉的不是別人就是他的女朋友兼未婚妻,更丟臉的是那兩個女人卻毫無所覺“也許明天我會選擇,自己旅行不輕易戀愛,也許明天我會遇見,比你更適合的男孩(人),接受愛情自有安排,誰才是我的愛……”
“哎!笨蛋……嗝……你唱錯了……嗄……是男人啦!”瘋言瘋語。
“真是白癡……嗝……明明是你唱錯了……咯……明明是男孩。”醉言醉語
“喂!你們兩個神經質馬上給我滾下來。”
“笨蛋,白癡,神經質都湊到一塊了……嗬嗬……他們都是蛋白質……嘻嘻……”在老虎嘴裏拔牙。
“她說你們都是蛋白質,你們說唱錯的人是她對不對?”
丟臉啊!實在是丟人現眼。
“你們這兩個瘋女人。”底下的人凶神惡煞的開始挽袖子。
“她們好凶喔……像不像動物園裏的大黑熊?”不知死活。
“他們是人……嗝……不過是群沒有進化的野蠻人。”火上澆油。
“咯咯咯咯……你喝多了,你一直打酒嗝。”
“卻,我可是千杯不醉,剛才是你在打酒嗝。”
丟人啊!他能不能假裝不認識她們?眼尖的瞧見有人開始磨牙打算揍人他極忙上前賠笑,“對不起,我馬上帶她們走。”
“走?我不走我要繼續唱。”
“我也沒有玩夠。”
“那我們繼續唱。”
“好。”
於是……
頭發甩甩大步的走開……”幹什麼,我不走……你再拉我小心我和你分手。”
“揮手bye-bye祝你們愉快……”
於是……
大家一擁而上……
“啊……你們要幹嘛!放開我……你們這些野蠻人……”
於是……
魏雲清歉意十足的將兩個被人扔在馬路上的女人檢回家。
……
“容小姐,我是Angelia,之前魏先生聘請我來經營BREWINGLOVE,請問我什麼時候可以上班?”
“明天。”他還真是大放啊!用這麼昂貴的代價做分手費,不由自嘲一笑,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容小姐你好!我是魏先生的專人律師,我代表魏先生的意願前來。”
聽起來像是遺囑的調調,如果她沒有記錯他今年才三十歲吧!算了他喜歡交代後事她沒意見。
“魏先生在四個月之前以你的名義耗資二百萬買下了西單大街的一塊地的產權,這是地契請容小姐過目簽字蓋手印確認。”
是不是這樣他比較好過?那麼她就成全他。
“容小姐,這裏還有一份房產書請你也過目簽字,蓋手印確認。”
“容小姐你好!我是魏先生的私人財政助理,魏現生將自己一千二百萬的固定資產轉到容小姐的戶頭下作為BREWINGLOVE的經營資產周轉,你容小姐確認。”
容雅有一種被打入冰窖的感覺,他這算什麼?對棄婦的施舍饋贈?還是怕她死纏著他不放用這種方式來做個徹底的了斷,從此彼此兩清?好你個魏雲清你真狠。
真的好諷刺,在她決心要忘了他是,他就像陰魂一樣無處不在。
“雅……”
容雅渾身止不住的顫抖,頓時她被痛苦絕望所包圍,她虛弱一笑,很好所有的痛苦都彙集到一塊來了。
“你來做什麼?我上次說的還不清楚嗎?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在你做出那種事害死了爸爸的那一刻你就不是我的母親。”有一種人在痛到極致的時候她還能笑著從容的將恨的雙刃劍狠狠的刺入別人的耳膜同時也狠狠的戳入自己的心窩。
保養得意的美婦沉默著不語。
容雅笑容冷涼,“還是你人老珠黃被人拋棄了?”她得意一笑,“我忘了像你這水性楊花的女人怎麼會被別人甩?也隻有你甩別人的份……啊”容雅偏開臉,臉上燃燒著火辣辣的痛楚,她危笑看她,“打得好啊!不配為人母的女人也懂得教訓女兒了,我該為自己感到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