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井七海像往常一樣,到家族神社裏上香。
其實也不是為了什麼特別的日子,隻是想著懷念一下故人而已。希望他能繼續護佑這個在龍血無盡的孤獨中苟延殘喘的家族。
她回頭看向一臉悲戚的烏鴉。已經有一些日子了,他仍然沒有從那個人的死亡中解脫出來。
也許那個人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呢。
這些日子好過些了,校董也沒有再為難日本分部。據那個曾經在東大賣拉麵的影皇爆料:好像是因為某個V587的麵具男強行從校董手中奪下了12年的校董會權益。所以這個一個人的校董會改革了。
源稚女前些日子回來過,回來給那個人上香。
說是上香,不過隻是想知道,那個人是不是還活著。
櫻井七海苦笑。
神社前的小池裏的荷花,在雨中搖搖晃晃。
卻不見任何一人。
烏鴉和她都警惕起來。
按道理,就算櫻井七海不是以內三家家主身份出任大家長,但威儀俱在,怎會讓神社住持如此無理。
他們走向內廟,那裏才是真正的家族神社。
沿途他們看見一個個昏過去的人。這些神官都是家族裏的好手。
對方並沒有冒犯的意思。
兩人匆匆跑了起來。
“誰!”
烏鴉撞開大門。
那人盤腿坐在蒲團上,旁邊是一個低調的女孩。
“你們來了。”那人的聲音變得滄桑,他指了指神位上的另一個名字,“為什麼不把他的神位撤下來,他有那個資格嗎?”
他說的是橘政宗。
烏鴉立馬把神位撤了下來。
源稚生站了起來,“我在東京周圍走了一圈,很謝謝你,把這個爛攤子打理好了。真的……很謝謝你。隻可惜我不能久留。”
他退後一步,向櫻井七海鞠躬。櫻井七海連忙回禮。
“我有事,要拜托您。”
“我有事要,要拜托你。”
源稚生拿出一疊紙。
“這個。麻煩你了。”
櫻井七海低頭看了一會,立刻從喜悅變成了恐懼。
下雨了。
上杉越從自己的拉麵車裏走了出來。
一年前他從美國回來,在法國走了一圈,最後還是回東大賣拉麵。
他以為今天不會有客人了。
十分鍾後,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
上杉越看了一眼對方,就把門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