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被人搶了在校董的位置,然後加圖索家在各地的資產逐漸流失?難道我們就查不出一點關於那個人的資料嗎?”弗羅斯特憤怒地朝著龐貝大叫。
龐貝無聊地擺擺手,挪揄道:“是你不肯將我們手頭上的東西給他,要是你給了說不定我們在意大利還有幾畝地可以讓我們安享晚年呢。對了,我提醒一下,這人的背景,你就不要花心思去查了,為了自己的小命。”
弗羅斯特氣極,問道:“真把東西給他?”
“嗯~”
可是兩位啊,後悔也來不及了。
源稚生坐在神社的走廊裏,逗弄著一隻小白貓。
養貓是老板的建議。
“人生漫長,找點樂子。”
他抬起頭,目光投向為他收拾行李的女孩。貓咪因為主人的忽視而不停地撓著源稚生。
“結婚吧,孩子要不要不是問題。”
櫻的動作稍微頓了一下。
“好啊。”
兩人不再說話。
源稚生是很喜歡櫻,而且還很內疚。在他們“死去”以前,兩人之間一直是君臣關係,哪怕是“死後”,櫻的牌位就在他的牌位旁邊,卻沒有因為他,而把“矢吹”改為“源”或“上杉”。
櫻收拾好行李,端坐在一邊,看著那隻又跑又跳的白貓,許久才開口道:“其實可以的話,我倒是希望有孩子。看著孩子……倒覺得日子有些盼頭。”
盼頭,源稚生無聲地苦笑。是啊,這寂寂長夜,隻有他們兩人相對無言,隻有工作,才知道自己活著,實在是難以忍受。
源稚生接過行李,也沒有跟誰告別,徑直離開此處。
源稚女回到日本,坐在父親的拉麵車裏。
繪梨衣晃著雙腳。
上杉越臉色不善。他在發大崽子的氣。
不過還是二崽子和三崽子好,哈哈。
源稚女淡淡地問了父親幾個問題,上杉越以前所未有的冷靜回答了所有問題。源稚女覺得有些怪,但最終還是乖乖吃麵。
上杉越望向外麵的雨,想著兩年前那個不成器的兒子是如何呆笨,最終從象龜變成了……老鷹,亦或是狂龍+象龜、狂龍+老鷹。總之就是狂龍進化版。
繪梨衣也很乖,上杉越默默地摸了一下她的頭。
——沒有了言靈,你會更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