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律看著他們的互動,感覺好像自己公司的人都被錢婧收買一樣的,不就是煮了頓飯菜嗎,用得著拿喬麼?
“吃就吃,不吃別勉強。”嚴律心裏雖然因為這次的事情對她改觀了一點點,但也沒有說因為這樣就讓她這樣。
錢婧看著嚴律冷冷的態度,心裏暗罵,怎麼這麼不通情,她是真的很累才沒有像誰邀功呢。
“我吃。”錢婧認命的拿起筷子吃了起來,大家因為嚴律的態度都不敢多說什麼,也都乖乖吃飯。
嚴律看著大家的態度,好似自己在虐待錢婧,以前也是這麼吃飯的,但是看看現在好像因為自己而破壞了氣氛一樣的,一陣火大的看著錢婧。
錢婧無辜的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飯菜,無視嚴律投來的怒眼。
下午得到黑麵刹的恩準,錢婧可以自己出去逛逛了,因為他下午要親自參加訓練營裏的訓練,所以有半天的時間給錢婧自由活動。
錢婧拿著地圖,一個人獨自到上海著名的東方明,上海灘邊玩,可惜沒有照相機不然錢婧一定要把自己看到的景象都拍下來帶回去給夏媛他們一家子看。
買了個冰激淩解渴,錢婧優哉遊哉的到處看到處逛,聽說這邊還有個很多小東西的地方城隍廟,錢婧不費多少的口舌就問道了往那邊的路,來到城隍廟被其中的裝修震驚了,都是古時候的房梁,裏麵有著形形色色的吃的和玩的,讓錢婧樂不思蜀。
天色漸漸暗下來,錢婧看時間也差不多要回酒店了,不然嚴律肯定要找自己了,已經有點沉得包包讓錢婧有點吃力,因為買了小東西給夏媛一家人。
回到酒店,嚴律還沒回來,也沒有打電話找自己,錢婧就自己洗好澡,拿出今天自己買的東西看起來。
“這個給夏媛,這個給黎姐,這個給……”
等她都已經弄的差不多了,電視劇也看了好幾集了,好沒見隔壁有什麼聲響,不時的往門上看的錢婧忍不住開門看著外麵。
“怎麼還不會來?”錢婧一個人對著門口自言自語,打電話給他也沒人接,很少見的。
“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呸呸,烏鴉嘴……”錢婧打著自己的嘴巴。
“慢點慢點……”飛鷹有點吃力的將嚴律半扶半拖得往酒店房間移動。
“這是怎麼了?”錢婧正好看見這個情景,不顧自己穿著睡衣直接走上前要幫忙扶住嚴律。
“今晚喝多了。你拿著包,我扶他進去。”飛鷹看見錢婧叫她趕緊過來幫忙。
“哦哦哦……”錢婧看著眼前的狀況,從包裏拿去房卡打開房門,讓飛鷹將嚴律放在床上。
“呼……還真夠沉得。”飛鷹鬆了口氣。
“怎麼喝這麼多?”錢婧嘀咕的將嚴律的西裝外套先脫了。
“難得他今晚這麼輕鬆,我們就讓他多喝了點。”因為很久沒聚了,今晚上和赤炎做東一起去外麵喝了一圈回來,就變成這樣了。
“哦,你回去休息吧,我看你也喝了不少。”錢婧一走進飛鷹也聞到了他身上濃濃的酒味。
“最好,我現在也快不行了,就交給你了。”飛鷹一副求之不得呢,自己也喝的跟他差不多,現在也開始暈了,還是早點回去,不然明天自己說不定就在馬路邊被人當流浪漢了。
“你自己小心點。”錢婧將飛鷹送出門後,回頭看著床上的嚴律。
“哎……我還真沒有服侍過酒醉的人,這要怎麼辦?”
“熱……”嚴律因為酒精的作用開始扯身上的衣服,想脫掉身上的束縛。
“好好好,我幫你脫。”錢婧看見嚴律想用力的把衣服扯開,怕弄壞衣服,連忙出手阻止,幫他脫衣服。
“來,翻身……”錢婧用力的將他的身體翻個身,但是嚴律竟然紋絲不動,隻好輕聲的在嚴律的耳邊哄他自己動了。
嚴律突然睜開眼睛看著就在自己眼前的錢婧,把她嚇了一跳,這才發現自己離他有多近,近的可以看見他眼球裏的自己,兩個人就這麼對望了。
“媽媽,我好想你們。”嚴律伸出手抱住錢婧喃喃的說。
媽媽?錢婧被這稱呼給嚇傻了,自己很老麼?為什麼會抱著自己叫媽媽?抱著?等下,他幹嘛抱著自己?
“臭黑麵刹,你別趁吃我豆腐,快放開我。”錢婧掙紮要起來。
“不要,媽媽,我要抱抱……我好累的時候你都不在了。”嚴律抱的死緊的,就是不讓錢婧起來。
“為什麼沒有?你爸爸媽媽呢?”錢婧放棄掙紮,感覺自己的脖子有濕濕的液體留下。
“爸爸媽媽,你們為什麼那麼小就丟下我呢,我好想跟你一起去天堂。”嚴律也不知道是回答錢婧還是自己說話。
但是錢婧大概聽懂了,原來黑麵刹很小就失去爸媽了,錢婧心裏湧起深深的憐憫和心疼,自己知道父母的愛有多重要,他們是她奮鬥的湧泉。
“乖,媽媽不離開,你先放手,媽媽給你擦擦會比較舒服。”錢婧輕輕摸摸嚴律的頭說。
“真的不走嗎?”嚴律不相信的說。
“真的,來乖,把衣服脫了,好不好。”錢婧看見嚴律的手開始鬆了,再接再厲的哄他。
“嗯,你不能走。”嚴律放開錢婧乖乖的讓他穿衣服。
“媽媽……”看見錢婧突然要離開,很快的又拉著錢嫤的手不讓她走。
“乖,媽媽隻是去拿毛巾。”錢婧又回過頭哄著說。
“嗯。”接著嚴律的眼睛開始往下沉,慢慢的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
錢婧拿著濕毛巾走回床邊就看見已經閉上眼睛的嚴律,用毛巾將臉上的汗水淚水擦幹。
嚴律舒服的低呢出聲,並很快的抓到錢婧的手,就這麼抓著睡著了。
錢婧任由他這麼抓著,看著嚴律,看著放下麵具的他,像一個安詳睡覺的大男孩,錢婧突然覺得他的嚴肅沒那麼討厭,經過這幾天貼身的相處,其實他很容易就懂,隻要你不要在他麵前嬉皮笑臉就好,現在看來突然覺得他好像是得不到糖果的大男孩,因為自己沒有快樂,所以讓所有的人都不要在麵前表現出快樂。
“因為爸媽不在,他們在天堂更希望你過的好,所以你更應該快樂知道嗎?”錢婧對著已經熟睡的嚴律說,輕輕的在嚴律的臉上印上一個鼓勵的吻,心裏的某一處似乎變得柔軟了。
慢慢的自己也累得趴在嚴律的手邊睡著了……
“唔……好痛……”早上嚴律一醒來就被自己疼的快炸開的腦袋弄得痛苦不堪,左手輕輕壓著太陽穴,想減輕點,動動右手發現被什麼壓著,吃力的撐起身體才看見是什麼。
錢婧?她怎麼會在這裏,還穿著這什麼破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