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錢婧……起來……”嚴律不客氣的動著自己的右手,發現已經麻了。
“唔……再睡一會啦。”錢婧還在睡夢中,抓著嚴律的手用自己的臉頰磨了兩下他的手說。
“別睡啦,要睡回你自己的床睡去。”嚴律本來就頭疼了,更是不耐煩的低吼。
“嗯?這不是我的床嗎?”終於放開嚴律的手,錢婧迷迷糊糊的抬起頭看著四周。
“啊……”因為動作太大直接翻下床去了,頭狠狠的撞向地板,還好有地毯,不然肯定要腫起來的,但是現在也夠疼的了。
“喂,你沒事吧?”嚴律有點內疚的說。
“你怎麼這樣?不會拉我下。”錢婧吃呀咧嘴的揉著自己的後腦說,現在時徹底醒了,也想起昨晚的事。
“你怎麼在我床上睡著了?”嚴律動了動發麻的右手說。
“噢……你還敢說,是你自己拉著我不放的,現在還這樣對我。”錢婧站起來疼的大吼。
“我拉著你?”嚴律狐疑的看著錢婧,想努力的想起來昨晚發生的事,他就記得自己的媽媽幫他脫衣服擦身體,然後還守在自己的床邊,難道……
“你幹嘛這樣看著我?真的是你拉著我啦。”錢婧看著嚴律一臉的不相信,生氣的辯解。
“我衣服誰脫得?”嚴律不相信自己會把這個女人當成自己的媽媽,看看自己光著臂膀問。
“除了我還有誰?我可沒吃你豆腐,是你自己喊著脫得。”錢婧覺得不好意思眼神飄來飄去,昨晚因為他喝醉沒什麼,現在畢竟一大清早,自己又穿著睡衣,實在有點嗯哼。
“你……”現在時完全印證了,“那我昨晚有沒說什麼不該說的?”
錢婧看著他緊張的望著自己,知道他說昨晚叫自己媽媽的事情,算了,自己也沒打算去笑他,這樣的事情她也做不出來,不過還是壞心眼的用調侃的眼神看著他,頓了好久才說:“你能說什麼,還沒一會就睡著了,隻是拉著我的手,不過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吧?”
“好了,你回房間去吧。”嚴律不自在的說。
“走就走,真是的好歹我照顧一個晚上連謝謝都沒有。”錢婧一邊走一邊用彼此都能聽見的音調說。
“謝謝。”嚴律在她開門的瞬間吐出了這兩個字,他不得不說昨晚上自己失去父母後睡的最安心的一次,因為一個整個晚上都好像有媽媽的陪伴。
“算了,沒關係。”這下換錢婧不好意思了,自己也是滿抱怨的,沒想到他真的道謝了,撓撓後腦走出嚴律的房間。
嚴律臉上竟然出現了輕鬆的笑臉,還沒維持一會兒就聽見外麵的門鈴聲,站起身開門就看見錢婧無辜的望著自己。
“那個,昨晚我扶你進門的時候沒帶房卡就把門關了,怎麼辦?。”錢婧拽著自己睡衣的衣角說。
“先進來,我打電話到樓下拿備份鑰匙。”嚴律走到床邊打樓下的前台電話,讓他們上來。
“你要吃什麼早餐?我叫客房服務。”嚴律拿起電話又打了通,一邊還問錢婧。
“都可以。”錢婧沒有意見的回答。
“嗯。”嚴律打完電話就自己走進浴室洗澡。
酒店的服務生正好把備份房卡拿上來了,後麵還跟著飛鷹和赤炎。
“小姐,這是你要的房卡,請收好,還有,這兩位是找嚴先生的。”服務生看見錢婧說。
“哦,沒關係,我們認識,謝謝你。”錢婧看著後麵兩個說。
“不客氣。”服務生說完就走了。
“錢婧你……”赤炎看著一身睡衣的錢婧好奇的問。
“我……總裁在浴室。”錢婧是想轉移話題的,結果越轉越曖昧。
“你們……”飛鷹也奇怪的問。
“不不不……你們別誤會,那個,昨晚上因為要照顧總裁,所以沒回房間的。”錢婧說的是實話,可是飛鷹和赤炎明顯不相信。
“你們來了?”洗好澡的嚴律看著房間多出兩個人說。
“總裁,你跟他們解釋下,我們昨晚沒什麼的。”錢婧受不了他們曖昧的眼神,走上前不顧嚴律身上還濕著,抓著他的左手說。
嚴律奇怪的看著錢婧,不明白她幹嘛突然冒出這句。
“就是我穿這樣,你……”錢婧指指自己又指指沒穿衣服的他說。
“你們會誤會?”嚴律看著他們說,因為以他們的了解應該知道自己的品味的。
“我們不得不誤會。”赤炎和飛鷹對看完後,赤炎用頭示意嚴律自己的手說。
嚴律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任由錢婧抓著自己的左手,蒙的掙開她,自己也不可思議的看著錢婧。
“怎麼啦?你快跟他們說啊?”錢婧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納悶的看著他們。
隻要是有跟嚴律接觸的人都知道,他的手部是不能碰的,他極為厭惡女人碰自己的左手,昨晚因為夢見自己的媽媽就算了,但是現在他是在清醒的狀態下,竟然毫無知覺。
“我們真沒什麼。”嚴律皺著眉頭看著急著撇開自己的錢婧說。
“不是對著我啦,對著他們。”錢婧又抓住嚴律的手要他看著飛鷹他們說。
“好啦,我們相信,你還是去把這件有點年頭的睡衣換下來吧。”飛鷹也不逗錢婧了,指指她的睡衣說。
“你……”錢婧看看自己的衣服,還是去換衣服吧。
“我酒醉還沒醒。”嚴律看著飛鷹和赤炎射過來的眼神,自己也沒辦法解釋,隨便說。
“今天我們應國內的保全公司得邀請去看看他們的保全公司,已經聯係好了,還有今晚的那場宴會,是替上海市政府的一個重要官員選保全公司,來之前我們已經跟你提過了,如果平時肯定是肖副總裁去的,但是今天是你在上海,所以你要親自出馬,這在上海是很好的宣傳機會。”飛鷹將收集的那個官員的資料給嚴律說。
“嗯……我知道了。”嚴律看看資料說。
“還有最好帶上錢婧,今晚也是那個政員老婆的五十生日,每個人都會有女伴”赤炎提醒道。
“嗯。”嚴律這下皺著眉頭想了,錢婧不知道會弄出什麼紕漏來。
“也就錢婧了,下午還是帶她去趟美容院吧。”飛鷹也知道嚴律顧及什麼,短短的相處他們也知道錢婧是個不拘小節,不修邊幅的女孩子,但是在那種場合最好還是端莊的點好。
“你下午帶她去吧,我時間到得時候在聯係你。”嚴律對赤炎說。
“好吧,那早上她呢?”
“早上她跟你都跟著我去參觀,下午你再帶她去。”嚴律收起資料說。
“好的。”赤炎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