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室內氤氳的酒氣熏暈了他,還是她傻傻的模樣特別撩人心緒,總之,這個晚上,他不想放過她,即使是她處在不清醒的狀態,即使第二天可能會爆發新的戰爭,可是這一刻,他隻想擁有她,完全的,好讓她記住,酒不是好東西,以後絕對不能亂喝。
身下的她仍沒意識到危險性,仍沒頭沒腦地亂親他的臉,邊親嘴裏還邊咕噥:“在我夢裏,你要乖要聽話要任我擺布哦,這一回,我是大王,隻有我能報數,你再也威脅不到我,對,我是不受威脅的,惡魔來了也沒用。”
“笨蛋!如果惡魔可以任人擺布,又哪裏夠資格當惡魔?”
聽到他的反駁,她不悅地皺起秀氣的眉,然後用力在他嘴上咬了一口。
莫向與吃痛地叫了一聲,凝視著身下醉態可掬的人兒,終是抵不過誘惑,開始溫柔地引導她如何開展對他的“染指”計劃。
細密的親吻纏綿繾綣地在唇齒間逗留,她醉眼矇矇地生澀地有樣學樣,就像是剛得了一顆糖,不舍得吃,反複地在口腔內舐舔撥弄,她不知道這樣的無意識挑逗有多麼挑戰男人的克製力。
在理智完全崩潰之前,莫向與撐起繃得緊緊的身體,最後征求她的同意:“想不想為我生個孩子?”
“想,可是……”
這就夠了,隻要她想,沒有什麼不可以,所以,沒有“可是”,他不想聽。
他再次封住她的唇,截住她的“可是”,更加耐心地反複地吻她,將她的情欲調整到和他一樣的高度,然後,和她合二為一。
在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她抓著他的後背,身體抑製不住地輕顫,眼淚滾出的同時,嘴角卻又逸出一串傻笑,“豬啊,君莫惜,連做夢都做的是春夢,你心裏果真住著最邪惡頑固的惡魔呢。”
“傻瓜。”
吻去她的淚,他再次攫住她的唇,讓她感覺他是真實的存在,而不是夢中的幻影。
如果,有了他的孩子,她會不會就能接受他快一點,再快一點?
那一晚,他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每一次都先將她送到極致的天堂,然後才給予自己終極的享受。
看到她一次次癱軟在自己懷裏,莫向與憐惜地將她吻了又吻,卻仍是不願終止,就像一隻貪得無厭的貓,想要把鮮美的魚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直到她連連呼痛,從享受變成折磨,他才不舍地從她身體裏撤離,摟著她,用吻撫去她輕皺的眉頭,用吻消退她身體的不適,壓抑著好似怎麼要也要不完的情欲,癡癡地看著她,深深地凝望。
窗外的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偶爾一滴兩滴的水滴“啪噠”落地,在寂靜的深夜裏響起輕脆的回音。
真希望啊,每天夜裏她都能枕著他臂彎入睡,每天清晨,他都能陪她一起醒來。
貼著她的臉頰,依戀地蹭了蹭,最後終是抵不過身體發出的疲勞信號,伴著她的均勻呼吸,一起入了夢境。
如果知道第二天迎來的會是她的失蹤,就算是打死他,他也不會閉上眼。
可惜,當時,他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