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過去了五天,在這五天之中他們印喜帖,送喜帖,武道館的弟子們都很高興,隻除了那幾個知戀人。因為有很多鄰居都搬走了,所以送喜帖花去的時間很多,而至始至終,林美姝都沒有出過麵,就連婚禮當天的主持她也拒絕了。
而當駱宇翔趕到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副喜慶的場麵,而此刻麵對著她的女人則是一臉冷漠。
“我爺爺對你說了什麼?你為什麼這麼輕易就離開?”他很憤怒,他一結束意大利的工作就急著趕回來,以為會看到她亮麗的臉龐,但沒想到的是,迎接他的隻有悲傷的吳嫂及空曠的別墅。
“對我說了什麼?”她嘲諷地看著他,“我們搬不搬家的決定權在你爺爺手上,而你根本就不能決定什麼,不是嗎?”
“是……”他沒有解釋,因為這是事實。
“那我還有什麼理由留在你身邊,而你爺爺答應我,隻要離開你我們就能繼續住在這裏,多好的一個條件啊!我一下子就答應了。”她冷漠地說著,眼不去看他,深怕臉上的麵具會在他的麵前碎成千萬片。
“你愛我!”他不可抑止地吼出來,他清楚地知道這一點。
她的眸光一閃,眉頭緊皺了起來,“我有說過愛你嗎?甚至連喜歡都沒說過,相信你的記憶不會差到如此吧。”她冷漠地說著違心的話,隻有她自己知道,她需要有多大的勇氣才能在他的麵前說出這般的話。
他沒話可說了,的確,在他的記憶裏她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她,根本就不愛他?不,不可能的!
他用力抱住她,好像要把她嵌在自己的身體中一樣,“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就算不愛我,你也要留在我身邊!”他大吼著,心中的恐懼感快要將他淹沒了,他不要她,不要!
她忍住想哭的衝動,翔,你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我們已經不可能了……“放開我,再這樣我的未婚夫會吃醋的。”
她說得波瀾不驚,但聽到他的耳裏卻驚起了驚濤駭浪,“你說什麼!什麼未婚夫!”他鬆開她,不可置信地盯著她。
“阿勝!出來一下,順便拿張喜帖過來!”
不久,一個壯碩的男人便從屋裏走出來,一把拉回天心,胳膊摟住了她的腰。“我就是她的未婚夫。”阿勝看著眼前出色的男人,記得他在半年前就見過他一次,那次他惹得當家很傷心,而現在他又出現在這裏,就算像他這樣愚笨的腦子也會猜出點什麼,她,是為了他吧……
他記得眼前的男人,他當時就對天心有著異樣的情愫,而他沒想到的是,今天,也是他,從他手中奪走了她。
他一點都不相信,但他卻無法否認眼前的喜帖以及上麵新郎新娘的名字。他的臉色變得蒼白,“我要你再說一遍!”他看著她,試圖在她的臉上尋出一些端倪,但沒有,她,還是那麼得平靜及冷漠。
“我和阿勝的婚期在下個星期六,歡迎你來喝喜酒。”現在,應該都結束了吧,她感覺好累,快要撐不下去了。
他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心中百味沉雜,他該恨她嗎?就算她留在我的身邊,我也不能給她什麼,他現在在幹什麼?阻止她的幸福嗎?他真是個混蛋!他大吼一聲,一拳打在牆上,粗糙的牆壁上留下了點點血痕,他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得到的仍然是冷漠,無力地轉過身,隨後便飛快地離開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以及牆上的血跡,她好像問他疼不疼,好像用她的手握住他受傷的手,但她不能……她就這樣站立著,直到再也撐不住了,“阿勝,我們回去吧,我好累。”
“嗯。”當家,連我這麼笨的人都看得出來你愛他,而他也愛你,而為什麼你們兩個會走到這種局麵呢?他真的不知道。
“駱宇帆!你這個混蛋!”他一進門,就一拳衝向駱宇帆的門麵,卻被他堪堪躲過。
“怎麼脾氣那麼大,誰惹你了?”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老頭子會過來!”他拎起他的衣襟,憤怒地看著他,“你知道嗎,她走了,她要和別的男人結婚了,她再也不會回到我的身邊了……”一股無力感突然襲上心頭,他放下駱宇帆,自己也無力地靠在牆上。
“你現在肯定在想,‘如果強行留她在你身邊她也不會幸福,還不如早點放她離開’,是嗎?”駱宇帆整了整衣襟,把他一把扔在沙發上,不斷地搖著頭。
“我難道還能想別的嗎?”
“你難道不覺得自己對她傾注了過多的感情嗎?”
“你什麼意思?”他猛然抬起頭,迎上他那高深莫測的表情。
“不要一直把自己關在父母的陰影中。”看著他錯愕的表情,他真心希望,這次真的能點醒他吧。
早在三天前,雅麗就已經來到了T市,卻沒想到駱宇翔那時候正巧去意大利出差,現在他回來了,她還能不把握這次機會嗎?
而現在在駱宇翔的別墅前,兩個女人正在怒瞪著對方。
“你就是童琳吧。”雅麗看著她,輕蔑地嗤笑一聲,她除了比方天心美了點,胸部大了點,總的來說還是什麼都比不上她。
“你是誰?”童琳戒備地看著眼前的金發美女,心中傳來了危機感。
“翔沒向你提過我嗎?不過沒關係,他可一直向我提醒你呢!他說他很討厭你,黏人黏得要死,性格又任性得一塌糊塗,要不是看在你爺爺和他家的關係上,他早就不理你了。”
“你胡說!”她的鞋跟一腳踩在她的腳背上,痛得雅麗驚呼了起來。
“你這個瘋女人!”她雅麗可也不是省油地燈,她一把抓起童琳的頭發,用力的拉扯了起來,沒多久,兩個女人就扭打成了一團。
高傲對上高傲,任性對上任性,結局就會如此。
“要打架請不要在我的家門口。”一個冷漠的聲音在她們的身後響起,嚇得她們馬上分開,並各自整理起自己的儀容儀表來,但怎麼整理,看上去都是那麼得狼狽。
“翔,我想對你說一句大學四年來沒對你說過的話,那句話我一直藏在心裏。”說著,雅麗臉上浮現出女人特有的嬌羞,看得人就像擁上去。
“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