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雅圖。
霍東辰漫步在異國的街頭,修長健美的身材,俊逸的容顏,桀驁冷峻的氣質,即便是審美截然不同的異國女性,也向他大膽的投去青睞的目光。
他走進一家診所。
葉非離,聞名世界、最年輕、最傳奇、也最權威的心理醫生。據說十五歲前因為心理極為扭曲病態,一直住在精神病院中,因表現良好,十五歲出院,十八歲時,竟然成為了心理醫生。
“你又來了。”坐在大轉椅上,身穿白色大褂的俊美男人,轉了過身,凝視著來人。
霍東辰淡淡道:“封閉式治療。”
葉非離道:”你應該知道封閉式治療有多痛苦,這期間,你不能受到任何外界信息的幹擾。沒有光、沒有聲音、世界一片虛無黑暗,隻有你內心最本真欲忘和恐懼,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寧願死也不願意接受這種治療。”
霍東辰隻說了一個字:”治。”
幹淨利落,殺伐果斷!
葉非離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好吧,既然你非要趕著送死,我也不攔你。”
半山別墅。
久違的風景,她在院子裏站了會兒,進了別墅。
裴曜坐在沙發上,翻閱著一本雜誌。
他優雅地合上雜誌,抬眼瞧著她:“坐吧。”
夏晴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坐下。
他慵懶地問:“說吧,什麼事兒?”
此事真的難以開口,當時是夏晴堅持要自己解決。她本以為自己證據在握,問題不大,沒想到對方你竟然如此處心積慮,準備周全。
但是,曲子是裴曜給她改的,若是裴曜肯為她作證,以裴曜的影響力和公信力,大概隻需三言兩語,便可扭轉整個言論。
夏晴閉了閉眼睛,既然來到這兒,就無所謂那些堅持了。
“裴先生,你能出麵為我作證麼?”
“哦?之前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要自己解決麼。”
“是我高估了自己,辜負了裴先生的一片好意。”
“夏晴,我從不喜歡使威脅人的手段,你知道麼?”
“……”
“你說要自己解決,我放手讓你做。而今你來求我是什麼意思?莫不是在怪我袖手旁觀,故意用此事威脅你不成?”
“裴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
“是麼?”裴曜笑了笑,分明優雅,卻沒有半點溫度,“你是不是覺得,今兒你若求的不是我,而是那姓霍的,就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你?”
“裴先生,我從未這樣想過!”
她承認,她對霍東辰,還有斬不斷的眷戀情絲。可一次次琢磨他的情裏幾分真,幾分假,她也累了。更何況,裴曜與霍東辰截然不同,她為什麼要將兩人對比?
“裴先生……你要怎樣,才願意幫我?”她的聲音矮了幾分。
裴曜睨著她:“夏晴,我不是姓霍的,不會對你有求必應。”
他瀲灩的鳳眸,深邃邪性,妖嬈風華,唇角的笑,卻是冷到了極致。
“你知道藝人,最常做的事是什麼嗎?”
“……”
“是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