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他這樣一說,我才想起,對了,我的月事……有好幾個月都沒有來了。可是,怎麼突然會這樣子,突然告訴我,肚子裏,有了一條活生生的生命,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而且,他一出生,注定是沒有父親的。
我低頭不語,啊武也許知道我想什麼,他走到我的麵前,輕輕地扶起我,淡淡地說道:“找一天,我找個大夫來為你診脈吧。”
我點了點頭,想著也好,因為如果把孩子打掉的話,也需要大夫開藥呢。不過,手不自覺地摸著小肮,若然把他的生命給抹殺掉的話,他會恨我這個母親吧。
而這個孩子,又會是誰的孩子呢?不過那已經不重要了。
那之後的的經過啊武的變相教訓,我連最簡單的燒飯,也不能做了,因為他會生氣。
今天,他帶來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翁回來,聽說,那是村子裏的唯一一位醫生,啊武也給請回來了,可是,當那個老人坐在床邊看到我的容顏時,一臉怨恨的樣子,我便知道,會有大事發生。
“你……你妻子是南蠻人?”那位老人驚訝地說著。
啊武點了點頭。
我有些不安地把實現投到啊武的身上,他無表情的看回我,我知道,他是在安慰我。
我搖了搖頭,柔聲地說:“大夫,我不是南蠻人,我自小就在這裏長大的。”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著眼睛,也許沒有想到我能夠那麼流利地說出當地的語言,但很快,他就能鎮靜下來,他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下然後跟啊武說:“這位好漢,我感謝你之前的幫忙,但南蠻人入侵我國,我也對列祖列宗發過誓,絕不救治南蠻人,所以 對不起了。”說著,老翁拿起自己的藥箱,便向門外走。
我連忙翻下床,對他的背影挽留:“等等,先生!我真的不是南蠻人。我隻不過是生得這個樣子而已。”
聽著我的話,他轉身看著我,我以為,他肯為我診治,沒想到的是,他說:“就算,你隻是樣子像,但你的血液裏,骨子裏,都有南蠻人的遺傳,那已經背負了我的誓言,抱歉了,”他最後的抱歉是對著啊武說的。
就算他不願意為我診治,最起碼也能希望他告訴我,我肚子裏的孩子到底幾個月了,讓我好知道,他的父親,到底是誰……想著便繼續道:“大夫至少,你能幫我打個脈嗎?我不會吃你一複藥的。”
他聽著了,打住了腳步,最後還是跨越出了門口,出去前,還冷冷地對著我跟啊武說道:“你們最好還是快點離開這裏,要不然,被村民發現了就不好,他們都跟我一樣很痛恨南蠻人,我給你的丈夫麵子,不揭穿你們,但是你們還是快點走吧。”說著,頭也不會的,離開了我們的院子。
啊武看他走了,卻跟著他的腳步出去,我看到他那沉靜的表情,便覺得有點不妥,連忙拉住他,問道:“啊武,你想怎麼樣?”
他看了看我,然後淡淡地回答著我:“隻有死人,才不會說話。”
言之他不相信那個老翁,他竟然想去殺人!
“不要!”我拉住他,雖然他之前告訴我自己是個死囚,但現在已經過上了安穩的生活了,不應該再去殺人了。”有人知道他來過我們這裏的話,如果他死了,村民們也會知道是我們做的,所以不要去……”我急切地說,接著再道:“而且,若然啊武都離開了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