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他們去哪了嗎?”
“不知道,”二蛋搖著頭,接著說道,“也許都死光了。”
“死光了?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他接著追問。
“因為當時在這裏,”二蛋指著地上,“死過人。”
“死過人?”他並沒有顯得有多吃驚,“怎麼死的,是被人殺死的嗎?”
“不,我不知道。”二蛋搖著頭,惡臭的令人反胃作嘔的氣味從他肮髒的亂發裏散發出來。
他聞著這股氣味,封住了自身的吐呐之氣,如果不這樣做的話,恐怕他馬上就要在這些乞丐的麵前嘔吐了。
他冷靜地想了一會兒,還是接著繼續的追問,“你真的不知道這裏的人是怎麼死的嗎?”
“是被人殺死的。”一個聲音從他後背傳來,那是淩風的聲音。
聽到聲音,他跟那幾個乞丐都望了過去。
他扭過身,借著從窗戶照進來的陽光,在那略顯得灰暗的破禪房裏,淩風拿手掃去地上的茅草,他看到地上很低處的一個石頭上,顯出了幾個清晰的砍痕。
地上砍痕所在的地方,是這間禪房的最低處,之前隻是被各處堆著的茅草胡亂地掩蓋住了。
他走過去蹲下身,撫摸著砍痕,他發現砍痕很深,好像是用什麼利刃造成的,接著他又拿手清了清,上麵掩蓋著石頭的泥土,發現砍痕不隻是有一兩道,而是密密麻麻的很多道。
砍痕又多又深,大都已經被泥土給填住了,不過可以從其極少數的砍痕上感覺到其砍痕武器的鋒利。
是那把破劍,看著石頭上砍痕的寬度,再加上之前拿破劍的乞丐在這裏住過的信息,他一下子便確定了這砍痕,肯定是那把破劍的傑作。
要是這樣的話,事情就變得好辦了,這裏要是曾經有人殺死過人,那在這樣的一座小城裏,殺人肯定是極其罕見的。
如果這裏的乞丐不願意說的話,進城裏也可以打聽到是誰殺的人,如果真是那個乞丐的話,相信城裏也會有其他人見過跟他在一起的其他乞丐。
另外,說不定這裏的乞丐也可能就是兩年前的乞丐,也許他們是為了不惹上殺身之惹而騙他。
他下定決心再次回城裏尋找後,他給淩風要了點銀子噻進那帶頭的“二狗”手裏,“我們對這裏的路不熟,就麻煩你們一會兒進城時帶上我們。”
那二狗看著他仍然沒有說話,不過眼睛卻瞪得大大的,頭上的川字紋此該也顯得很明顯,顯然這二狗也沒想到,平時給人家要銅板都要不上,現在竟有人往他的手裏噻銀子,他怔了怔,一時竟是呆住了。
可是其他的乞丐一看到銀子,可是沒有像他那樣,一個個機靈的直叫謝謝。
就這樣,在過一會兒這群乞丐歇好之後,就一個個的,興高采烈地,主動牽著馬,帶著路,跟著他們進城。
這次進入小城後,他專門注意到之前在牆角蹲的那個女乞丐不見了,他並沒有細想,也許是那個女乞丐帶著那點銀子去做什麼生意了吧,畢竟那點銀子也足夠包一個小攤了,如果有可能改變命運的話,誰又會想去做乞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