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為一把抓過了錢鳳柔放在膝蓋處的藍色手袋。
“你想幹什麼?”她開始有些慌張了:“這是我的。”
他沒有回答,很果斷地拉開手袋上的拉鏈,用*的手指在裏麵翻動了一下,似乎沒找到目標,有些失望,索性將手袋的東西全都一股腦的倒在了駕駛前台上。紅色的小圓鏡、美寶蓮的唇膏、意大利的繡花手帕、南方航空發的鑰匙串、精致的小筆記本、一個小巧的錢夾、一個移動閃存、一本精裝的宜昌石頭的那本《紅肥綠瘦》、還有一小包已經打開的奶油話梅糖。
“你真是個流氓!”她越發慌張了:“王大為,你竟敢不經允許就翻我的東西,這叫什麼?這叫非法搜查!你膽子也未免太大了一些吧?”
“你的手機呢?”他隻得問她:“我得把我的手機號碼和家裏的電話號碼都存在你的通訊錄裏,以免以後你找我不方便。”
“誰說我以後會找你?”她有些臉紅了,依然嘲諷的望著他在冷冷的笑著:“告訴你,我的手機就放在我的褲袋裏,你有本事去拿!”
“小人不敢。”他變得有些慌張了:“你把你的手機號告訴給我也行。”
“聽著。”錢鳳柔明顯的有些得意洋洋了,而且明顯的在下著嬌滴滴的命令:“今天晚上把你的電話號碼給我用伊妹兒發到我的電子郵箱裏!”
王大為望著這個漂亮的像古典仕女般的女孩,半天沒有說話,車外雨聲大作,車內靜悄悄的一點聲響都沒有。他就那麼望著她慢慢地靦腆的低下頭去,望著她皎潔的麵容慢慢的泛起了一層豔麗的紅色,望著她漂亮無比的臉上更顯得嫵媚動人、望著她脖子裏的那顆藍寶石閃閃發亮。
“流氓。”她的聲音很輕:“別這樣看著人家,有話就說。”
“我對柔柔妹妹似乎越來越有感覺了。”他的聲音很堅定、也很肯定:“青少年宮夏令營的時候,我隻是認為你是一個需要幫助的小女孩,有些好看的小妹妹,所以才會把家裏的那顆藍寶石偷出來送給你;以後,我隻是單純的認為你是個很有韻味的古典仕女般的美女,又冰又冷,隻可遠觀、不容褻瀆;再後來,你給了我一個永世難忘的除夕之夜,我對你就有了一種感激之情、一種噓寒問暖的謝意、一種模模糊糊的欲望;雖然你說你已經有了未婚夫,但如果你再到我家去的話,我恐怕就會萌生出一些非分之想。”
“那我請你還是去唱張行的《遲到》吧。”錢鳳柔突然變得凶狠起來,而且還有些潑辣:“你給我聽好了,我再重申一遍,我已經是有未婚夫的人了!他是個軍人,在申城警備區工作,中尉副連長。我們已經來往快兩年時間了,如果不是因為他遠在部隊上,我們早就談婚論嫁了。你現在明白了嗎?我和你的故事在青少年宮就已經結束了,而我和我的未婚夫的這件事現在還誰也不知道,我不想讓別人幹涉我的私事。”
“對不起。”王大為多少有些沮喪:“我是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