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章節(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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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日子,尤鳳九一直是才混次等死中度過的,而且,最近也常常在做夢,雖然做夢也是亂七八糟的,夢境中,她躺在床榻邊上,耳旁一陣稀疏,似老鼠在咀嚼什麼東西。

她悠悠轉醒,還未回神,腳上驟然一痛,活活的把她痛醒了,垂頭,見得腳上竟有一隻碩鼠正死死的咬著她的指甲蓋,頓時,她是火冒三丈,不管三七二十五的,抓起一旁的銅鏡就往老鼠天靈蓋拍去。正好還差三寸的時候,她戛然而止,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一會兒打了老鼠,自己還受了傷,那不是作死嗎?

收好銅鏡,她齜牙咧嘴的笑了一笑,十分體貼的,溫柔的,緩緩的,親切的將她那隻魔爪伸向了正咬的津津有味的碩鼠。也不知道平日裏,這些個碩鼠是不是被慣的,這會兒,即便是她伸手過來了,那隻蠢物還繼續的吸吮著,她立馬五指打動,抓起碩鼠的小腳丫子,又是害怕它反過來咬自己一口,她趕忙用光的速度拽住了老鼠的小脖頸,這些,這老鼠便是回天乏力,自認倒黴了。

尤鳳九笑的合不上嘴,她就是要讓這蠢物知道,得罪她的下場,一定是要多慘就有多慘的!

可是,當她的目光落到了身,下的茅草之時,她臉上的笑容就繼續不下去了。那四處散發的臭氣,那昏暗的光線一度讓她覺得自己是在下水道中垂死掙紮。

再是看看自己全身襤褸,形容乞丐的模樣,不,不對,她這麼給忘記了,她就是y一個乞丐,說來也是好笑,她堂堂”:“國際女明星,不就是一著不慎,居然就嗝屁了。

換句話說,她是活生生的憋死在了這樣的日頭的!死了就死了吧,大不了投胎一次,十八年後,還是一個好漢!

咳咳,也不對,是一個好姑娘!她從來不是漢子,絕對不是!

可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她確實是投胎了,不過,沒有投在娘胎裏,反是落在了十八年後的‘好姑娘’身上!

其實,這好姑娘吧,還當真是好極了,整日裏遊手好閑,什麼事兒都不用做,當真是過的王妃的日子,無憂無慮是不?可是,這全是表象,當真隻是表現!

你要是仔細想考量考量,再是微微的琢磨琢磨,你就會發現,尼瑪,這根本就是一個屬於傻妞的身體!一想到別人都用看傻子的目光看她,就連著這身體自家男人看著她的目光也是哀哀戚戚的,她心中更是火大!是的,此時,她應該是有一個相公的,叫做柳稚。

她怎麼傻了!她的智商一向是高出情商很多很多的!有多少女人能比的上她!行了,抱怨也是沒用的,她隻知道,她叫尤鳳九,是一個十八歲的傻妞身上,再來,她家中有一個常常被這自家女兒叫做青蛙的親媽,咳咳,有媽總是比沒媽好的多的多的,再來,她這媽還給她娶了一個二十出頭的男人呢。

對,你沒有聽錯,是娶不是嫁!哦,好似忘記說了,這裏是女尊男卑的世界,女人的地位就如同古代男人的地位一般!這裏,男人就照顧家裏,女人則是掙錢養家,嗬!這夠淩淩亂的吧!

繞遠了,繼續說傻妞的親媽,這說吧,還當真是禍不單行,前些時日,那親媽終於是忍受不了傻妞了,跟著野男人私奔了!是的,沒錯,於是本尊悲劇了,可是,更是悲劇的是本尊的男人啊!整日裏麵對著一個傻子,他竟然不覺得心煩,還自動的擔當起了家中主力骨的任務。這說來,還當真是要多淒慘,就有多淒慘的。

“尤鳳九,你,你在幹什麼!”耳旁傳來一個被嚇的不輕的聲音,這聲音雖然很有磁性吧,可,突兀的響起,還當是把她給嚇的不輕的,最鬱結的是,她手上那活物,居然是直接沿著她的衣袖管子就鑽她衣服裏去了!

真好命啊!這見著本尊男人來了,她好歹也該是欣賞欣賞的,沒曾想,竟然被這隻色鼠給輕薄去了!

她可是有潔癖的!

“出來,你給我出來!”尤鳳九可管不得一旁還站著一個男人,他叫做柳稚,她知道,還是她的夫君,但是,她顧不得那麼多了,當下就當著男人的麵脫衣解帶,好一個衣帶漸寬終不悔的模樣!

而一旁的柳稚哪兒知道她這是在趕老鼠啊,見得她一直脫衣服,也隻道她瘋症又是犯了,這破廟當中,難免不來一個人,要是來了女人,那還好,若是來了男人,那可不就是要讓她再娶一個進門嗎!

可,仔細琢磨琢磨,不對啊,這身子的主人是一個傻瓜,她可不能露餡去,所以,當六郎關切的看向她之時,她適時的衝著六郎裂開了嘴角,發出了一陣齜牙咧嘴的笑容。那笑要多磣人,便是有多麼的磣人的。

接著,畫麵又是一轉:

漫天的桃花從枝頭飄下來,陽光從桃樹縫裏擠出來,三月裏,一切都是那麼生機盎然,桃林中,身著豔紅色女裝的六郎牽著身著粉色小衣的乖巧女孩,自然,那女娃兒乍一看去,相當的乖巧,隻是,麵容呆滯,形如傻子,但若是仔細看,一定是能顧發現女娃眼中的狡黠之意。

“shift!”尤鳳九在心裏默默地罵了一聲,與先前給人的乖巧之感看上去是一點兒都不相符合的。她

十四五歲的六郎比她高了半個頭,他一頭墨色長發,披散在他碧綠色長衫之上,顯的相當的好看。尤鳳九心中正當各種吐槽,老天爺,你這麼就讓人來了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了,怎麼就還成了一個傻妞了,心中如何都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的時候,她發現,其實去,其實六郎也不是那麼糟糕。

至少他是第一個能夠讓她看的呆滯的男人,他長得確實是特別的好看,這沒有什麼虛假之處。此時,他正當靜靜地欣賞著漫天飄零的桃花。整個人看上去好一個豐神俊朗,於是她很沒有骨氣的想著,其實,她也不算是賠了吧,至少還是得了一個這麼俊朗的男人!

六郎很少陪她出來的,六郎和一般的男孩不一樣,六郎長得很美,那是一種陰柔美。他總是一個人靜靜地看書,或是把自己關在屋子裏練武,但有一點她們是相同的,那就是她們都不喜歡刺繡。

可惱的就是這麼好的風景,總是要冒出來一些煞風景的東西。

“臭丫頭,手上還疼吧,昨天,夫子的板子還夠輕吧,哈哈哈哈。”一身紫色衣服的韋固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他和自己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準確的說他們四個,她,六郎,蚯蚓,還有昭哥哥他們四個是同日生的,就是不是同年的。他都快要滿十二歲了,但是還是很討厭,尤鳳九不否認,他和江蘺一樣長的很好看,也是桃花穀出了名的俊,可他那個性子的人真的不討喜。

他喜歡捉弄她,從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是了,雖然每次都會有江蘺為她解圍,可他這個小魔頭的樣子從來的是讓尤鳳九做夢也恨得牙癢癢的。他喜歡紫色,有段時間,尤鳳九因為他還討厭上了紫色。

這說來,話還長,原本,那****和六郎還在破廟當中,再是到了後來,六郎莫名奇妙的帶著她跑,似是在躲避什麼一般。再是後來則是到了這個地方,一個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

再說這韋固,他和江蘺都是族長大人的兒子,可他們兩個卻是兩個極端,江蘺為族長分擔了很多事情,治水,修橋這類事情,從來都是江蘺管理的,而韋固則像個紈絝子弟,他整天遊手好閑,和一群混混瞎胡鬧,他們都尊稱他老大,大家的跟從讓他洋洋自喜,整天一個王的模樣,還總是指示那些混混去整人,什麼人都整,這也讓族長大人很是頭疼。

“關你什麼事,死蚯蚓,哼。”尤鳳九拉著六郎就要走開,她可不想陪這麼無聊的無賴扯皮。韋固哪受得了她這樣對自己不屑的樣子,氣急敗壞,望著他們就要轉身離開,他跑上去拽起尤鳳九的衣袖,扯住他們笑的好不得意,“知道為什麼夫子的東西會在你的桌裏嗎,哈哈,我昨天趁你出去的時候放進去的。”“你故意的。”他那幸災樂禍的表情真的是一副欠揍的神態。

韋固總是有很多讓人討厭他的本事,從六歲尤鳳九和六郎稀裏糊塗的來到這個出不去的桃花穀,然後又稀裏糊塗的認識這個無賴後,韋固就沒有做過一個安分的孩子,他總是一個以整人為樂的小惡魔。尤鳳九不想理他,她使勁的扯被韋固拽在手裏的衣袖,六郎冷冷的瞥了死不放手的韋固,視線又落在了他扯著尤鳳九衣袖的手上,“放手”他衝著韋固冷冷的吼道,他一向沒什麼耐心,果然,韋固的無動於衷讓六郎毫不顧忌的揮出了他早就為韋固準備的拳頭。韋固被六郎的拳頭狠狠的打在了地上,連著尤鳳九也被韋固拽在了地上。

毫無預計的跌倒,疼的她眼淚止不住的流,六郎心疼的扶起地上的尤鳳九,無視還在地上憤怒的韋固,“疼,疼。”尤鳳九的眼睛疼的眯成了一條縫,六郎焦急的查看著尤鳳九的手臂。聲音顫顫的問“哪兒傷著了,哪兒疼。”尤鳳九皺著臉指指自己的屁股,:“揉揉,六郎揉揉。”一向淡定的六郎隨著尤鳳九的手指望向了尤鳳九的屁股,無視尤鳳九可憐的央求,眼裏飛快的劃過一絲羞澀和不自然,尤鳳九見六郎不幫自己,哭的更凶了,把六郎弄的手足無措。地上的韋固盯著站著的兩人,飛快的用手撐起身體,狠狠的抹去嘴角流下的血絲,揮手就打向了正猶豫不決的六郎,六郎也不甘示弱的回來他一拳,就這樣,你一拳我一拳,他們糾纏在地上,打的不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