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章節(2 / 3)

尤鳳九衝入“戰場”,死力揪住韋固,卻被韋固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的打了一拳。尤鳳九冷笑一聲,伸腿一踹,重重的踹在韋固的小腹之上,又是聽見他痛苦的呻吟了一聲,她心中愉悅,再接再厲的掐著韋固的喉嚨眼,死死的坐在了他的身上。而韋固則使勁的掰著掐著自己脖子的那雙手。

“住手,你們在幹什麼。”一個十五六歲的白衣男子急急的從桃林深處跑過來,清風吹起他的長衫,好看的五官皺在了一起,尤鳳九不由的看失了神,昭哥哥越來越俊美了,他本就喜歡穿白衣,這樣看起來更加風神俊朗。

他跑過來小心翼翼的摟起趴在地上的看著他的尤鳳九尤鳳九被他摟著還是仔細的盯著他看,他不自然的抹了抹臉,“長歌,我臉上有什麼嗎?”尤鳳九對上他疑惑的眸子,尷尬的急忙把臉轉向別處,掰開他放在她腰上的手,不自然的盯著別處就是不望他,但是還是難掩臉上泛起的一抹可疑紅色。糾纏在地上的兩個人也早早的分開了。

“哎呦,臭丫頭,還臉紅了哦,是不是被我大哥給迷住了啊。”不和諧的聲音還是很不合時機的冒了出來,韋固邊揉著被六郎掐紅的脖頸,邊還不望發揚他令人討厭的本事,尤鳳九狠狠的瞪著著他,真想狠狠的送他一拳,把他打成一個臭豬頭。迎著她怨毒的目光,韋固洋洋得意的繼續揉著自己的脖子,或是沒掌握好力度,疼的他呲牙。

尤鳳九看著他呲牙咧嘴的樣子,臉上那抹可疑的紅色早被幸災樂禍所代替,她不可氣的諷刺道“活該,看不疼死你。”韋固礙於江蘺在這裏隻有瞪著她“你”。尤鳳九無視他射在她身上仇恨的目光,徑直繞過他走向六郎,“六郎,有沒有哪兒傷著了。”

對上她擔心的目光,六郎勉強扯動了嘴角,卻不小心牽動了傷口,看著她強忍的樣子還有滿身的傷痕,尤鳳九忍無可忍的又向還望著她的韋固丟下了個狠毒的眼光,兩束眼光兩兩相對,就連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韋固也不自然的避開了她的目光,過後他才後悔自己幹嘛怕她。無視還在一邊後悔的韋固,尤鳳九扶著受傷的六郎向她倆的房間走去。“阿九,你有沒有哪兒受傷了。”江蘺的聲音及時的出現在她的背後,她轉身看著著他寵溺的望著她,甜甜的笑了,那抹早消失不見的桃紅又一次光顧了她。隻是,還沒給尤鳳九回答的機會,六郎就很不溫柔的扯著尤鳳九快步離去。他緊緊的握著她的手,疼的尤鳳九直皺眉。隻能一邊回頭給江蘺說過會找你一邊跟上六郎的步伐。

“等等,六郎,六郎,你弄疼我了啦。”六郎拉著尤鳳九無視她的請求,不過,手還是鬆開了一點。邁向門檻,六郎扯過尤鳳九就往裏拉,轉身關上門,尤鳳九,痛苦的揉著被六郎捏青的人手腕,六郎從小就力大,她埋怨的瞥了一眼他,可這個肇事者卻不為所動,他閑適的坐在藤木椅上為自己倒茶,不急不慢的輕輕拿起杯子,好不優雅的放進自己口邊,“你不疼了啊。”尤鳳九沒好氣的問她,見她喝水時不牽起嘴角,眉也高高皺起,真是服了她了,還沒見過這麼要麵子的人。尤鳳九開心的笑出了聲來,六郎無語的瞪了她一下,繼而也跟著她笑了出來,牽動嘴角不由的痛呼出聲,尤鳳九急忙翻出跌打藥,打開蓋子倒在手上就往六郎嘴上抹,六郎也不躲閃,隻由她亂抹。看著她專注而澄澈的眼眸,他突然想起了六年前,不由的笑了起來。

“唉,傻笑什麼。”回過神來,隻見尤鳳九那雙小手不停的在麵前晃啊晃晃啊晃,沒好氣的打開那雙手,笑道“我在笑六年前的那年前的尤鳳九。還記得吧,六年前,我們成婚的那天。”“哼。”尤鳳九收起藥瓶也不給她搽了。六郎急忙痛呼道“我在想六年前,那雙很漂亮的女孩兒,我在想或許就是那雙眼眸讓我想要堅定的留在她的身邊,無論發生了什麼事。”而她最想的還是以後都要把她留在身邊,而這個卻沒有說出來。尤鳳九不由的笑了,她轉過身繼續為她抹藥“其實,那年,因為水災,花樓裏麵的花娘們都逃了,而欣姨也不知去向了,我就~”六郎不由的皺眉,“花樓?”“我有記憶以來就隻知道花樓,我不知道我的娘親是誰,我也不知道我的父親是誰,我隻知道欣姨是一直養著我,而我也沒問過欣姨娘親的事情,她重來都未給我講起過。”六郎不由的握起來她的手,如果當初不是燕妃那個女人,如果不是皇叔,他不會是她,他的皇叔,父皇最小的皇帝,和那個女人一起勾搭起竄通了父皇的皇位。

夢醒,她的額頭已經攢滿冷汗,不知道麵前到底是怎生個事兒,隻模模糊糊的記得,夢境當中出現了很多她府邸上的男人,那好似是應該是屬於小時候的事兒了,不可避免的,她將那幾個名字一個一個的對號上座了,但是,六郎是誰呢,她久久的想不明白。

之後的日子,尤鳳九一直是才混次等死中度過的,而且,最近也常常在做夢,雖然做夢也是亂七八糟的,夢境中,她躺在床榻邊上,耳旁一陣稀疏,似老鼠在咀嚼什麼東西。

她悠悠轉醒,還未回神,腳上驟然一痛,活活的把她痛醒了,垂頭,見得腳上竟有一隻碩鼠正死死的咬著她的指甲蓋,頓時,她是火冒三丈,不管三七二十五的,抓起一旁的銅鏡就往老鼠天靈蓋拍去。正好還差三寸的時候,她戛然而止,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一會兒打了老鼠,自己還受了傷,那不是作死嗎?

收好銅鏡,她齜牙咧嘴的笑了一笑,十分體貼的,溫柔的,緩緩的,親切的將她那隻魔爪伸向了正咬的津津有味的碩鼠。也不知道平日裏,這些個碩鼠是不是被慣的,這會兒,即便是她伸手過來了,那隻蠢物還繼續的吸吮著,她立馬五指打動,抓起碩鼠的小腳丫子,又是害怕它反過來咬自己一口,她趕忙用光的速度拽住了老鼠的小脖頸,這些,這老鼠便是回天乏力,自認倒黴了。

尤鳳九笑的合不上嘴,她就是要讓這蠢物知道,得罪她的下場,一定是要多慘就有多慘的!

可是,當她的目光落到了身,下的茅草之時,她臉上的笑容就繼續不下去了。那四處散發的臭氣,那昏暗的光線一度讓她覺得自己是在下水道中垂死掙紮。

再是看看自己全身襤褸,形容乞丐的模樣,不,不對,她這麼給忘記了,她就是y一個乞丐,說來也是好笑,她堂堂”:“國際女明星,不就是一著不慎,居然就嗝屁了。

換句話說,她是活生生的憋死在了這樣的日頭的!死了就死了吧,大不了投胎一次,十八年後,還是一個好漢!

咳咳,也不對,是一個好姑娘!她從來不是漢子,絕對不是!

可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她確實是投胎了,不過,沒有投在娘胎裏,反是落在了十八年後的‘好姑娘’身上!

其實,這好姑娘吧,還當真是好極了,整日裏遊手好閑,什麼事兒都不用做,當真是過的王妃的日子,無憂無慮是不?可是,這全是表象,當真隻是表現!

你要是仔細想考量考量,再是微微的琢磨琢磨,你就會發現,尼瑪,這根本就是一個屬於傻妞的身體!一想到別人都用看傻子的目光看她,就連著這身體自家男人看著她的目光也是哀哀戚戚的,她心中更是火大!是的,此時,她應該是有一個相公的,叫做柳稚。

她怎麼傻了!她的智商一向是高出情商很多很多的!有多少女人能比的上她!行了,抱怨也是沒用的,她隻知道,她叫尤鳳九,是一個十八歲的傻妞身上,再來,她家中有一個常常被這自家女兒叫做青蛙的親媽,咳咳,有媽總是比沒媽好的多的多的,再來,她這媽還給她娶了一個二十出頭的男人呢。

對,你沒有聽錯,是娶不是嫁!哦,好似忘記說了,這裏是女尊男卑的世界,女人的地位就如同古代男人的地位一般!這裏,男人就照顧家裏,女人則是掙錢養家,嗬!這夠淩淩亂的吧!

繞遠了,繼續說傻妞的親媽,這說吧,還當真是禍不單行,前些時日,那親媽終於是忍受不了傻妞了,跟著野男人私奔了!是的,沒錯,於是本尊悲劇了,可是,更是悲劇的是本尊的男人啊!整日裏麵對著一個傻子,他竟然不覺得心煩,還自動的擔當起了家中主力骨的任務。這說來,還當真是要多淒慘,就有多淒慘的。

“尤鳳九,你,你在幹什麼!”耳旁傳來一個被嚇的不輕的聲音,這聲音雖然很有磁性吧,可,突兀的響起,還當是把她給嚇的不輕的,最鬱結的是,她手上那活物,居然是直接沿著她的衣袖管子就鑽她衣服裏去了!

真好命啊!這見著本尊男人來了,她好歹也該是欣賞欣賞的,沒曾想,竟然被這隻色鼠給輕薄去了!

她可是有潔癖的!

“出來,你給我出來!”尤鳳九可管不得一旁還站著一個男人,他叫做柳稚,她知道,還是她的夫君,但是,她顧不得那麼多了,當下就當著男人的麵脫衣解帶,好一個衣帶漸寬終不悔的模樣!

而一旁的柳稚哪兒知道她這是在趕老鼠啊,見得她一直脫衣服,也隻道她瘋症又是犯了,這破廟當中,難免不來一個人,要是來了女人,那還好,若是來了男人,那可不就是要讓她再娶一個進門嗎!

可,仔細琢磨琢磨,不對啊,這身子的主人是一個傻瓜,她可不能露餡去,所以,當六郎關切的看向她之時,她適時的衝著六郎裂開了嘴角,發出了一陣齜牙咧嘴的笑容。那笑要多磣人,便是有多麼的磣人的。

接著,畫麵又是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