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容發過來的視頻就是他在望越和釋山一的房間裏看到的密室的場景。
那個密室並不大,約摸也就十來個平方的麵積,並沒有想象中的重要資料之類的東西,反而更像是一個工作間,放置著一張工作台,上麵擺著一些剪刀刻刀之類的工具,四周圍擺了七八個石膏頭像,最恐怖的是這些頭像都戴著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麵具,栩栩如生——竟然全都是羅成的臉!
鏡頭再次移動,移到了四麵的牆壁上,上麵竟然貼著滿滿當當的相片,正麵照側麵照背影照,通通也都隻有一個主角——羅成!
“我勒個擦……”纏著宗少賢在明宵酒吧外一起蹲守的祝孟天被緊急召喚回來,一看到這個視頻,他整個人都要不好了,“別告訴我‘原罪’教皇是個癡漢,天天在暗戀羅成那個變態!”
“……看起來挺像那麼回事的。”乘小呆也覺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記得以前在三桑學院的時候也有人把部長大人的照片貼了一牆還捅了林映空一刀,感覺都沒有這麼一牆壁羅成的照片和那幾個羅成石膏臉那麼讓人毛骨悚然。
費蓉喃喃著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變態就會愛變態啊……”
鄂靜白冷靜地指出重點:“這應該不是羅成自己給自己弄的,如果是‘原罪’的教皇弄的,那麼是不是證明教皇本人不是羅成?”
“羅成估計沒有自戀到這種程度……”費蓉有點糾結地道,“所以說望越很有可能是教皇?”愛他愛到自己的一舉一動裏都有他的影子之類的虐戀梗從費蓉的腦海裏呼嘯而過……唔,有點說不出的酸爽……
丁有藍弱弱地道:“我倒是覺得望越是因為像羅成才被死命糾纏的……”
總辦外勤組眾人:“……”總感覺聽到了什麼詭異的真相……
“所以這才是釋山一糾纏望越的真相?”乘小呆有點目瞪口呆。
“所以問題又倒回原點了,”林映空攤手表示無奈,“釋山一不太可能十歲的時候就能創立一個教派,那麼他到底是不是被人冒名頂替的?”
“我有個新的發現,”丁有藍舉起爪子道,“釋山一七歲之前都是跟著他爸在外國生活的,釋家人都沒怎麼見過他,他爸也忙著工作,基本上也是半年見不到他一次。”
祝孟天沉吟著道:“小孩子都長得差不多,要是那時候釋山一就被掉包了也不奇怪。”
“七歲?那不就是十年前的事情?”乘小呆詢問性地看向林映空,“當年羅成為了反聯盟之戰,往各大門派世家輸送了一堆臥底,釋山一會不會正好是……?”他的話沒有完全說死,但是眾人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
就在總辦外勤組都在糾結著釋山一的身份時,在“原罪”組織老窩裏的宜令也很糾結,因為叢蘭已經快要整個人貼到他身上了。
部長大人被叢蘭“弄走”之後,她就肆無忌憚了,宜令裝作被那些精神鬆弛的藥物弄得很放鬆的樣子,想看看叢蘭想幹什麼,結果她隻是不停地試圖給宜令下暗示,讓他對自己死心塌地,說實話,她的技巧的確是挺高端洗腦的,換成定力不足的估計早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隻不過叢蘭一直往他身上蹭,兩個人總是有肢體結束,作為一個讀心術高手,隨時能夠聽到她內心和表麵完全不同的心聲,宜令還真心沒法兒把叢蘭的洗腦言論聽進耳朵裏去……
因為可以隨時知道叢蘭的想法,在她有疑惑的時候就及時調整自己的演技消除她的懷疑,宜令很順利地從叢蘭身上“套出”不少線索,但是隨著時間的拉長,叢蘭見他還是不上鉤,就有些急躁了,整個人都趴在了宜令身上,大有獻身一把的意思,畢竟男人在床上的意誌總會比較薄弱……
察覺到對方的危險想法,宜令表麵不動聲色,內心都快哭嘰了,他是一隻純潔的魔好麼,他真的不想要為了任務獻身啊qaq!
就在宜令想著脫身辦法的時候,一個清澈幹淨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帶著滿滿的好奇問道:“你們在做什麼?”
此時他們正在明宵酒吧地下層的一個休息區的環形沙發裏,雖然附近有人,但是沙發背很高,看不清裏麵的情況,所以一直沒人來打擾,冷不丁的冒出這麼一個聲音,叢蘭都被嚇到了,下意識從宜令身上爬起來,抬頭一看,就看到一張美得令人窒息的麵孔,瞬間就把美豔的叢蘭比了下去。
宜令本來見到叢蘭跑了還大鬆了一口氣,結果一眼就瞧見高大的寒露趴在沙發背上低頭瞧著他們,眼裏帶著困惑和好奇,宜令瞬間有一種在未成年人麵前說葷段子的迷之尷尬感,在寒露眼也不眨地看著他的時候,宜令的內心完全是崩潰的——這種森森的帶壞了小孩的感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