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月內,梁王府的事傳得沸沸揚揚,勾結土匪,為禍梁州,梁王府尚存的餘孽被憤怒的民眾撕成碎片,梁州官府也在這一月內被民眾推翻,整個梁州一時間陷入了無人統治的境地。
當然了,與梁王府相關的另一則消息也在這一月內傳得沸沸揚揚,那便是覆滅了梁王府之人的消息,有傳言稱,囂張跋扈的梁王府因為得罪了太多的仇敵,最後被四人雇來恐怖殺手,一夜之間被滅門,也有傳言說,梁王府是因為得罪了一名傳說中的仙人,最後被仙人施展逆天神威,一夜間掃平。
······
這隻是梁州官方的猜測,在梁州貴族之間,還有一種比較統一的說法,那便是,梁王府被是被一尊從天而將的鐵甲巨人摧毀的,而且,這鐵甲巨人之所以掃平梁王府,不過是因為梁王府擄劫了一名少女。
隻不過,關於那少女的來曆,沒有哪位貴族敢將其說出。
直到這一日。
梁州王家,以經商縱橫整個晉國,當然了,這裏的王家,隻不過是晉國王家的一個小小的分支,但即便如此,王家也是整個梁州除了梁王府外最大的世家。
王家大宅之外,在這一日迎來了一群行蹤神秘之人,數百全身鎧甲軍械武裝的軍士護衛著四名全身黑袍的神秘人進入了王家大宅。
隨後,數十名軍士守衛在了王家門前,警惕的觀察著四周。而那四名神秘的黑衣人則跟隨著引路的王家人來到了正廳。
正廳內,四名神秘人中的一人取下了罩在頭上的鬥篷,露出了真容,竟是一名瘦骨嶙峋的白胡子老者,麵容清臒,精神矍鑠。
見到老者,早在正廳內等候的一名衣著華貴的中年文士急忙拜倒下來,神色恭敬,口中連連高呼:“不知是九叔親自前來,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被稱為九叔的老者擺了擺手,出聲道:“起來吧!今日我親自前來,是有件重要的事問你。”
“九叔請講!”中年文士聞言,忙起身恭敬的說道。
九叔也不墨跡,直言出聲:“你可知梁王府被滅的原因?”
聞言,中年文士臉色頓時一變,身體顫了顫,很是吃驚,他沒想到老者竟然會問這個問題。震驚過後,中年文士麵露猶豫之色,看著九叔吞吞吐吐的說道:“九叔,此事屬下的確是知曉一二,隻是,這件事,請恕我不敢告知。”
聞言,九叔麵色一愣,不悅道:“怎麼,連我也不能告訴?”
中年文士搖了搖頭,態度很堅決。見狀,九叔正欲發作,他身旁的另外一名個子明顯有些嬌小,身形也較為纖細瘦弱的神秘人伸出了手臂。那是一隻嬌小的手,白皙如玉,溫潤光潔,如同初生的嬰兒,很明顯,這是一個少女的手臂。
隻不過,此刻這少女手中緩緩展開的事物,讓中年文士的身體猛地一顫,而後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草民不知天威親降,望晉陽公主······”
“不用!”一道清脆動聽的聲音響起,打斷了中年文士的話。“現在,你可以說了!”
······
韓家村,張凡如往常那般進入山中,聖甲的自動導航模式已於半月前開啟,而今,他中指上的戒指,便是召喚聖甲的訊號發射器,三萬米內,隻要啟動發訊器,聖甲便會以光速瞬息來到他身邊。
現在,張凡例行進入山中,除了維護聖甲外,便是想辦法修複聖甲外的其餘傷害。時至正午,張凡肩上扛著一頭野牛,回到村中,然而,剛進村頭,張凡便感覺有些不對勁,村民們的神色,都有些緊張。
張凡心中一驚,莫不是又出了什麼事了,他也顧不上村民們的異樣,快速趕回了家中。
數百身穿鎧甲,手執鋼刀的威嚴軍士守在了小屋周圍,將小屋圍得水泄不通,張凡心中一寒,眼中閃過殺機,焦急無比的衝了過去,剛欲出手,便見韓靈兒自小樓內走出。
見到張凡歸來,心中緊張的韓靈兒忙欣喜的撲進了張凡懷中,內心的不安也隨之散去。張凡提起的心頓時落了下去,正不解之際,便見一名容顏傾城的黑衣少女從小樓內走出,正麵帶微笑的看著自己。
少女見到張凡,先是一愣,似乎有些驚訝於張凡的年紀,而後這絲震驚馬上斂去,化作了和煦的微笑:“小女晉陽,見過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