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哭得像生離死別一般,過往來回的人都停下腳步為之動容。不知是誰先鼓起了掌,然後ANGLE’SWING的成員們衝了出來強行分開膠合的兩個人。電視台的記者麵帶笑容的對著攝像機做最後陳詞,一切就像在演一出戲,隻是過往一把辛酸隻有戲中的主角才能深深體會。
“太感人了!太一君和紀子小姐終於在一起了。沒想到太一君這麼偉大,為了讓紀子小姐安心出國,竟然安排了這樣一出戲,那麼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讓我們為他們祝福吧……”
“你還在看啊?都看幾遍了。”小左太一拿著切好的水果從廚房走了出來,坐在上由紀子的身邊,他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
“這個是看不厭的,太一在人前哭成那個樣子,真好笑哦。”
小左太一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撓了撓頭說道:“你就饒了我吧,現在我可是都不敢上街了。”
“活該!我問你,要是我真的走了怎麼辦?”上由紀子轉過身體環住小左太一的脖子,嘟著嘴的樣子可愛得像個密桃女孩。
“我說我會等你,你信不信?”
“我信!”上由紀子堅定地望著小左太一的眼,目光由甜蜜轉為心疼:“可憐的太一,這對你太不公平了。”
小左太一目光一滯,垂下眸羞赧地笑了笑了。
“再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我回來了不原諒你怎麼辦?”
“那就再追!我有一輩子的時間陪你耗。”
“你真的覺得我是個很容易征服的女生?”上由紀子鬆開環住他的雙臂,挑著眉問道。
“不是,不是,紀子你要相信我,那個時候那樣說——”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跟你開玩笑的啦。我想你追哪個女生她們都不會舍得把你的頭敲到流血吧,除了我以外,所以,你就是著了我的道。”
看著上由紀子頗為得意的笑顏,小左太一的眼裏滿是癡迷。“紀子,你真的變了,變得更自信了,變得更坦誠了,也變得有些自戀了。”
“這都要謝謝太一你呢,是你讓我發現自己也可以是個公主,是你讓我麵對不想失去的心情,是你讓我變得自戀起來,因為你很自戀嘛。”
“哎?”
“你說過,自戀是上帝給不被愛的人最好的禮物哦。不過我有太一的愛,所以你才是上帝給我最好的禮物,太一,我愛你。”說完,上由紀子在小左太一的唇上印下一記淺吻,“啊,真想不到有一天我會變得這樣開朗。”
是呀,要不是因為太一讓她發現了自己的價值,要不是太一教會了她愛的真諦,要不是太一的寵愛讓她更加正視自己,要不是太一的守護讓她懂得要更好的愛自己,要不是——這一切的一切都要感謝他,她最最親密的愛人,她的英雄,她的BOY。
“紀子,不去德國,你會後悔嗎?”兩個人靜靜地擁抱著,小左太一還在執著於這個問題。
“不會,因為我的舞台就是和你一起的生活。”上由紀子坦白地說道。
“對不起,紀子,那樣傷害你,其實當初佑藤來找我的時候時間正好合適,我才演了那樣一出戲,我和她沒有真的接吻哦,隻是光線問題。對不起,讓你傷心了。”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那樣大條,都沒有發現,誤會了你,太一你總是為我著想。不過呢,你真的可以去拿奧斯卡哦,你的演技讓我傷心的想到去死。”
“紀子,我愛你。”
“我也是,太你,我發誓。”
上由紀子正式退出舞台,宣布從此在家安心相夫教子,並且會為ANGLE’WING做幕後製作工作,但媒體並未真的放過她和小左太一,經常有綜藝節目的製作人聯係到她請他們出席節目製作,幾次拒絕未果,上由紀子決定和小左太一一起出席一次權威節目,同時借助這個節目向大家求得平靜。
“紀子小姐,請問您和小左先生是如何認識的呢?”
這個問題他們早就想到了,感覺有點像在婚禮現場被好友們調侃呢。上由紀子微笑著看了小左太一一眼,雖然在家的時候小左太一已經告訴她要如何麵對這樣的問題了,但她還是決定開誠不公。
“我和太一是在夜總會一次鬥毆中相識的,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我覺得這個家夥壞透了……”回憶一幕一幕襲來,上由紀子唇角的笑容越來越大,輕輕在鏡頭拍不到的桌上拉住小左太一的手,話音一落,兩個人便深情凝望。
“好感動好感動。”主持人傻大姐樣拍著手,“那麼後來你是怎麼發現太一君在騙你是想送你去德國的呢?”
“啊,這個問題其實我也很想問,可是怕紀子生氣,我都不敢再提那次的事了。”小左太一在上由紀子麵前乖得像她的孩子。
上由紀子想起那個時候自己住院伊伊說的那句“太一好像很怕你。”,兀自抿起了唇角笑了一陣後才回答道:“因為他在乎我,所以他不會離開我。”
“哎,這個不算回答吧?”
主持人還在不依不饒,可是小左太一早就已經笑得彎了眉眼,俊帥的臉龐和銀色的耳釘一樣發出炫目的光。
“好吧,我就好好回答一次,就這一次哦。”上由紀子深吸了口氣開始回憶,那些往事雖然結果是甜蜜幸福的,但想起來過程還是會心酸得要命。
“第一次發現他的破綻是在酒吧裏。起初也隻是懷疑,他和佑藤小姐說話的聲音特別大,好像是說給誰聽的一般,而佑藤小姐打了他一巴掌的時候他眼裏沒有意外和痛楚,而是興奮,那種興奮就像在說‘來了’的感覺,像是在等好戲上場一般。”
“對對對,紀子有把我的頭打破過,我的表情好像不是那樣的,哎呀,我失誤了。”
“那是因為不是我你沒辦法真情流露吧?”
小左太一的愛簡直把上由紀子寵得上了天。有了這樣的認知,小左太一隻能低下頭揉了揉自己的亞麻色的發。
“第二次呢,是他來我家說分手,他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個壞人,而我以前認識的太一最討厭自己和‘壞’這個字沾上關係。我當時就想啊,要不是以前他在演戲就是現在他在演戲。”
“第三次呢,是關鍵,就是和他還有他的父親一起喝咖啡,他那天的表現有些太誇張了,他最忌諱提和‘左幫’有關的事情,也不喜歡在他老爸麵前表現得比他老爸還壞,可是那天他全做了,還一副不把我對德國的事放在心上,對於我要去德國他一點也不吃驚,於是我就確定了他的用意。”完美!上由紀子回答好後,對著攝像機擺出了特別自信的笑容,尖尖的下巴揚了起來,杏眸裏的光彩不再似當初那樣牽強。
“哎,你去德國的事之前你和我說過的,我為什麼要意外。”小左太一完全忽略了主持人,急急地問起來。
“哦,對對對,你說這個我想起來了,當時在那種情況下我和你提了一下這事你都沒有什麼反應,我想你一定早就知道了,再追溯起來,可能那次去海邊你對我發了一天的誓的時候你就已經知道了是不是?”上由紀子抓住小左太的話題,兩個人在鏡頭前討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