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一種愛叫放棄,感情的世界裏沒有誰是誰非,有的隻是誰不懂得去珍惜。
愛有很多種,而人的一生中或許會經曆四種愛。
在錯的時候遇到對的人,是遺憾。
在對的時候遇到錯的人,是錯愛。
在錯的時候遇到錯的人,是幸運。
在對的時候遇到對的人,是幸福。
我和你,也許就是注定要以遺憾而終吧!既然這樣的話,又何必這般執著與堅持,縱然摯著是一種美好,堅持是一種忠誠,但美好不一定快樂,忠誠不一定幸福,成全了理智,辛苦了孤獨的心!該放棄時就不要再留戀了,否則痛的隻是自己,不是嗎?不管是你或是我還是自私些,愛自己多一些,放棄是一種美,美的很燦爛!雖然沒有了你,我的生活或許不在五彩繽紛,但或許放棄才是最美麗的結局,樹葉的離開,是風的眷戀,還是樹的不挽留,這誰也說不清楚不是嗎?煙花遇上流星,就注定被錯過,盡管都是一刹那,正如我遇上了背景絢麗的她……’
公孫逸痛苦地閉上了雙眼,她是那樣的美好不是嗎?可美好的東西總是容易讓人產生嫉妒,是他的懦弱傷害了她,是她的自私把她推向了深淵,黃舒雅,你等著……
公孫逸變了,他在一晝夜裏積壓的怒氣如火山一樣爆發了,他變得冷酷,變得爛情,女朋友多如牛毛,這是黃舒雅所未料到的,她氣憤但她不敢發怒,她就眼睜睜看著他和別的女孩出雙入對,而默默接受著。
清晨,沒有柔和的陽光,沒有清脆的鳥叫,柔月茫然地走在雨裏,無神地看著灰蒙蒙的天,雨,淅淅瀝瀝的,依舊在下!風,呼呼啦啦的,仍然在刮!天地間,水霧漾漾,一片蒼茫,離開學校已經快兩個月了,一切平靜得讓人有種死亡的感覺,隻有她一個人了,如同茫茫大海上一葉無舵的扁舟,漫無目的地遊蕩著。
一把傘擋住了落在她身上的雨滴,一位美麗的少婦出現在她眼前,她充滿擔憂與痛惜地看著她,“你怎麼了?有心事嗎?”
“我……”她墜入了無盡的黑暗中。
朦朧中她聽到,有人在身邊喊著,“月牙兒,月牙兒,你怎麼了?”
她努力地睜開了疲憊的眼睛,看見她躺在了他的懷裏,他看上去是那樣焦急,那樣心痛,她不敢相信地再次閉上了眼睛,拚命的搖頭,想把剛才的幻覺統統甩掉。
楊逸不舍地,把搖著頭的月牙兒緊緊擁在懷裏,痛惜地,難受地流下了兩行清淚,焦急地問,“月牙兒,月牙兒,你怎麼了?說話呀。”
“不,我不相信,這是錯覺,是錯覺!”再才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人,她不安地大聲叫著,慌亂地掙紮著,轉而滿臉淚水地喃喃自語,“他不可能再這樣對我了,不可能了!”
“月牙兒,是我,是我,真的是我,我對不起你!”楊逸拚命搖著她。
冬天的太陽像月亮一樣蒼白無力,月牙兒就如月亮般那樣蒼白無力,她在確定眼前的一切是真的後,高興地緊緊摟住他,“逸,是你!真的是你!”
“對,是我,月牙兒,對不起!對不起……”楊逸難受地不停地輕輕說著。
高興的月牙兒,好似想起什麼,突然推開了他,冷冷地,幽幽地說,“老爺,您怎麼到這裏來了,這裏風大,老爺快些回去吧!受了風寒可不好。”
“月牙兒,你別這樣,求你了。”他不安地想再次把推開自己的月牙兒擁入懷裏,可她卻避開了他的觸碰。
“老爺,您要是在不回去,夫人找不到您,月牙兒又要被責罰了。”她低著頭,痛苦地說。
“不,月牙兒,從今以後,我在也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了。”楊逸牽起她的手,堅定地接著說,“我豁出去了,除了你什麼都不在乎了,你知道嗎?每次看到你受著委屈,我心又多痛?每次看到她永無休止地折磨你,我恨不得殺了她,現在我在也不會讓你受苦了,相信我好嗎?”
“你不想要你的官位了?不想要你的前程了?不想要這樣舒服、安逸的生活了?”月牙兒冷靜地雙眼含淚地看著他。
“不要了,我什麼都不要了,這些年來,我受夠了,真的受夠了,為了這些奢華的東西,我受盡了良心的煎熬與她惡毒地摧殘,現在,我想通了,我什麼都不要了,隻要你!”他把著她擁入懷裏,輕輕地說。
“你真的願意為我放棄一切嗎?”她欣喜地輕聲問。
“是的,你等我好嗎?等我上京把官辭了,我們一起浪跡天涯。”
“好,我等你!”她等了幾年了,在等幾日又何妨呢?
太陽正被薄雲纏繞著,放出淡淡的耀眼的白光,月牙兒來到冰冷的河邊,開始洗著永遠洗不完的衣物,手指在冰冷的喝水裏發出磚心的痛,她強忍著疼痛,拚命地洗著,這幾日夫人把她的工作增加了,她感到越來越疲憊了,他走了好久了,應該回來了吧!好累,好累,她能等到他嗎?月牙兒緩慢地閉上了雙眼,她要休息一會,就一小會。
中午了,月牙兒從早上出去,到現在都還沒回來,情兒焦急地來到了河邊,遠遠的看到她好像昏到了,她慌忙地跑到她身邊,著急地叫,“月牙兒姐姐,月牙兒姐姐,你怎麼了?”
月牙兒緩緩睜開了雙眼,刺眼的陽光讓她看不清眼前的人,她努力地坐了起來,看到是情兒時,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容,“我沒事。”
“那你怎麼會躺在樹林裏呢?要是受了風寒就不好了。”情兒擔心地說。
“我沒事。”她對現在唯一關心她的人淡淡地笑了笑,哽咽地,輕輕地說,“我隻是有點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