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遭暗算容三倒黴(2 / 3)

賈安柔紅著臉啐了他一口:“三爺,現兒說話越發沒個遮攔了!虧得淑華沒在,她素日裏喜歡到處亂跑,衝了進來聽到這話可怎麼得了!”

容三爺笑嘻嘻的靠近了賈安柔一些,伸手朝她的高聳處摸了過去,輕輕將那盤花紐子解開了一個,露出裏邊潔白柔嫩的一段脖子,他將手慢慢探了下去,賈安柔隻覺自己全身都被點燃了般,一種說不出的熱潮將她包圍了起來。

兩人擁著去了床邊,容三爺輕輕將賈安柔放倒在床上,見她一雙眸子秋水一般波光粼粼,心神都有些迷醉,俯了身子便將一張嘴落了下去,兩人在床上纏綿了好一陣。

“三爺……”賈安柔的呼喚聲變成了低低的呻吟,端著水站在外邊的易媽媽和秋霜聽了都臊得滿臉通紅,又默默的將水端了回去。

或者是很久沒有和容三爺同床共枕,也或者是到了有那種欲求的年紀,賈安柔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今晚會異常的衝動。“三爺,安柔好熱。”賈安柔一邊說著,一邊扭動著身子,期待著容三爺的手如往常那樣,飛快將她身上的衣裳褪掉。

可是想象中的一切並沒有發生,賈安柔睜開眼睛,驚訝的看到容三爺那原本有些發紅的臉已經轉白,一雙眼睛盯著她,那眼神裏邊似乎有些恐懼。這是為什麼?賈安柔伸出手攬住容三爺的肩膀,輕聲問道:“三爺,怎麼了?”

饒是那聲音嬌柔得能滴出水來,也不能讓容三爺的心情變得更好一些,他頹然從賈安柔身上滾了下來,躺到了一旁,隻是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一切會變成這樣子?方才他與賈安柔熾熱纏綿,正準備提槍上馬,忽然發現槍不再挺,隻是軟噠噠的垂在那裏。

賈安柔不明就裏,見容三爺悶悶的睡在身側,喘著粗氣不說話,心裏有些別扭,莫非是那牡丹閣的姐兒將他的精力都榨盡了不成?心有不甘的伸出手朝容三爺的下邊摸了過去,就覺得那裏軟軟的一條蟲子趴著,哪有素日裏昂揚的氣概?“三爺……”賈安柔心中有些委屈,可心裏那團火卻無論如何也壓不下去,隻能扭著身子朝容三爺撒嬌,將一張俏臉貼了過去,熱熱的隻往容三爺身上蹭。

容三爺心裏頭有些發慌,自己那個物事怎麼便忽然之間豎不起來,素日裏邊不是挺身玉立,能熬上很長時間的?今日都還沒進去怎麼就疲軟了?

容三爺騰的一聲坐了起來,也不叫熱湯,胡亂穿了衣裳便往外邊走,賈安柔坐了起來,披了件衣裳追了過去,望著容三爺的背影喊道:“三爺,你去哪裏?”

門砰的一聲被推開,回答她的是一股冷風,夾雜著細細的雪花末子飛了進來,賈安柔抱著胳膊打了個寒顫,實在想不通為何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門簾被撩起,秋霜端著水走了進來,輕輕走到她身邊:“奶奶,洗洗身子罷。”

賈安柔伸出手來猛的一推,秋霜連人帶盆子便摔到了地上。她有些不解的看著賈安柔,顫抖著聲音說道:“奶奶,你怎麼了?秋霜哪裏做錯了還請奶奶說個明白!”

賈安柔望著秋霜跌坐在地上,一臉張皇的看著自己,冷冷的哼了一聲,誰讓她來觸自己黴頭呢,可一想著她是容夫人派過來的,不看僧麵看佛麵,朝秋霜點了點頭:“並不是你做錯了什麼,方才剛剛起床,眼前有些看不清,沒想到失手推了你。”伸出手揭開軟簾往外邊看了看,已經見不到容三爺的人影,不由得有些懊惱:“易媽媽,你見著三爺往哪邊去了?可是去秋芝那小****屋子裏邊了?”

易媽媽在門邊露出了半張臉:“瞧著三爺那方向是外碧芳院外邊去了。”

賈安柔氣得頓足,一口牙齒都要咬碎:“定然是去牡丹閣了!那個叫飛絮的姐兒真是狐狸精,竟然能將三爺從我的床上勾了去!”

一想著容三爺的床上功夫忽然間就沒了蹤影,賈安柔氣得全身都在發抖,肯定是那個狐狸精夜夜裏勾著三爺,將他的精力都榨盡了!望著外邊烏沉沉的天,再也看不到一點光亮,她靠著牆,腦子裏邊不住的在想著主意,究竟該怎麼去對付那個飛絮?

容三爺快步從角門走了出來,到了街口,見著一輛馬車停在那裏,車夫正縮在車轅上,兩隻手籠在袖子裏,見容三爺風風火火的走過來,趕緊從車轅上跳了下來,彎著腰堆著笑問道:“這位爺可要用車?”

容三爺也不搭話,大步跨上了車,吩咐了一句:“去青樹胡同。”

“好咧!”車夫見來了生意,甚是歡快,跳上車廂前邊的橫板,揮動鞭子,那匹馬便飛快的朝前邊跑了過去,清脆的馬蹄聲得得做響,回蕩在寂靜的街頭,讓這蕭瑟的冬夜多了幾分動靜。

何花容剛剛卸妝睡下沒多久,就聽外邊門響,她坐了起來將燈點上,還沒走出屋子去,便見容三爺從外邊跨了進來:“爺的乖乖,你那些藥帶了出來沒有?”

“什麼藥?”何花容有些迷糊,見著容三爺一臉焦急,不由得有些緊張,走過去拉住容三爺的手道:“三爺,你生病了?”

容三爺氣惱的將她的手一甩,大聲嗬斥道:“我又哪裏生病了!我隻是想問你,以前你給我吃了能助興的那種藥,你帶了些出來沒有?”

何花容聽了這話才放下心來,吃吃一笑:“三爺,花容雖然帶了些出來,可不敢再拿了給你用!上回才給你用了那麼一點點,你便弄得花容一天都下不了床,花容若是再給你用,那豈不是自討苦吃?”

容三爺聽說那藥帶了出來,喜不自勝,摟住何花容親了一口:“快去拿了給爺來試試!”

何花容隻是笑著搖頭:“三爺,不用試了,你用了花容保準受不住!我帶那藥出來是準備在沒銀子的時候拿了去賣的,可不是給三爺用了來欺負花容的!”

容三爺有些著急,捉住何花容的手便往屋子裏邊推:“乖乖,算三爺求你了,快些拿出來!”

見容三爺說得著急,何花容也摸不透他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但見他說得著急,也不再和他說笑,走到內室裏開了箱籠,拿出一個小瓶兒出來,倒了一丸在手裏交給容三爺:“我給你倒些水來。”

容三爺也不不答話,將那丸藥往嘴裏塞了去,伸長脖子梗了下,那藥丸便骨碌碌的滾了下去,看得何花容目瞪口呆:“三爺,你今晚是怎麼了?為何如此著急?”

容三爺捏了捏何花容的手,隻是微微的笑,卻不說話,心裏隻在等著那藥丸趕緊起作用自己方才放心。何花容埋頭在容三爺胸前,聞著他身上有那種特別的味道,心裏有些不快,難道三爺方才在那碧芳院弄了三少奶奶一通,又想和自己歡好,卻沒有力氣了不成?難怪他這般急吼吼的問自己要藥呢!

何花容的頭觸著容三爺的脖子,發絲如柔軟的綢緞,一種濃濃的香味讓他忍不住開始心猿意馬起來,摟著何花容的纖腰,慢慢的下邊開始有了些動靜,容三爺心中一喜,一隻手覆蓋住了何花容胸前的柔軟。

何花容正踩在一團雲端上邊,全身舒暢得很,忽然容三爺沒了動靜,心裏也是奇怪,素日裏頭三爺不用吃藥都能弄大半個時辰,可現兒吃了一丸藥,反倒隻能弄上一盞茶的功夫了。

“三爺,起身罷,花容都要被你壓扁了。”何花容反手推了推容三爺,他這才從她身後離開,從床邊拿了一塊帕子胡亂的擦了下便跳上床用被子將自己包了起來,一言不發。何花容自己去了廚房那邊取了些熱湯擦洗了下,再回到屋子裏邊來,容三爺已經沉沉的睡了,寂靜的夜裏有著不均勻的鼾聲。

長寧侯府大門下的紅色燈籠又開始徹夜亮了起來,映著台階上的白雪,點點柔和的影子便如細碎的金屑一般,兩個門房望著園子裏邊落著一層厚厚的白雪,縮在門後給炭火盆子裏添了幾根烏黑的木炭。

“今年比去年光景更盛,來拜府的官員比去年更多。”一個門房用鉗子撥了撥木炭,紅色的火星濺了出來,木炭上邊有著幽藍的火舌在不住的搖晃著身子。

“還不是因著宮裏頭的關係?二爺今年中了解元,都說明年肯定能高中狀元呢。”旁邊的門房跺了跺腳,將門廊下的雪水踩得到處都是:“咱們府裏有侯爺,指不定還能出個什麼一品大員呢!”

先前說話的人嗤嗤笑道:“你以為一品大員便是這般好做的不成?狀元出來都是六品的翰林編修,不知道要熬多少年才能做到那一品大員上頭呢,哪裏便是你說的那般,吹口風便晃成了一品!”

那人見夥伴不相信自己說的話,有些不服氣,嘟囔著道:“皆說朝廷有人好做官,現兒當今皇上是咱們老爺的親外甥,咱們二爺可是他的親表弟,未必還不能關照一二?你便看著罷,咱們家二爺定然能青雲直上。”